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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足迹乱七八糟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提取到有效的信息,容铮看了遍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泥脚印摇摇头:“一般都是按照交通事故来认定,怎么会找你们重案组的人?报警电话内容是什么?”
“有人直接拨打110,声称有人被杀了,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尖叫声,很乱,感觉有很多人。前段日子不是说有案子就都交到市局筛查吗,正好咱最近闲,案子就交给我们了。”
容铮的眉头在听完这些话后皱的更紧了:“这条路上前不久才发生了交通事故,第一时间报警都应该是这几种:死人了、出事了之类的话,而这通报警电话直接就声称有人被杀害了……”
“您的意思是?”周鹏余光瞧着捂着脸哭的赵老二,“这报警人就是凶手?”
容铮摇摇头,不置可否:“也有可能是另一个目击证人,总之我们要找到这个报案人,没准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
不过这话说的容易,做起来操作性就很难了,先不说这个报警电话是用手机打的,这会儿手机号并没有要求必须登记身份证,很多小书摊都可以买得到不记名的手机号,只能找到运营商发现报警电话是从案发现场不远处打出来的,任何一个当地的居民都有可能打这个电话。
这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
一行人忙完中午一起在附近吃了个便饭,结账的时候,周鹏扭扭捏捏地打开钱包,前些日子请吕傅勋表妹吃饭,又被吕傅勋坑了五百元钱,忍不住心里抽抽的疼,想到这里他抬起头朝周围望去:“容队,吕教授今儿不来?”
容铮被问了愣了下,回头看了眼:“刚打电话过来,就快来了。”
“不是我说啊容队,你们队里的纪律也太涣散了,咱们从集合指令到现在,你们才来了几个人。”
容铮脸黑了下,没吭声,不过眉头皱的更紧,想来周鹏这话正说到容铮冒火的地方。周鹏心里偷笑,让吕傅勋那天不帮手,害他被打成了大花猫,这下有他受了。
“谁在说我坏话?周大鸟,你以为我听不见啊?”
先闻声,后见人,刚刚还梗着脑袋嘲讽的人,忽然觉得脸有些疼,忍不住捂住脸,吕傅勋猜中周鹏那点小心思,哼了声,跟着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甩桌上,朝容铮咧嘴一笑:“容队,我刚去找这东西去了。”
容铮看着厚厚的资料,脸上依然黑沉沉的,不过看眉头,心情好了些。
吕傅勋趁热打铁,献宝一样把资料给每人发了份:“你们勘察现场的时候,我去走访了附近居民,这个施工便道平日里只会运输些建筑材料,而卡车运输的时间是固定的五个点,分别为6点、9点、15点、18点、20点。”
容铮脸上多云转晴,应许地点点头:“凶手看来是摸清楚了时间点,但是他又怎么知道受害人一定会被卡车碾压致死了,如果早一分钟来的是其他社会车辆,很有可能情况就不一样了。”
吕傅勋吸了口气:“这……凶手就是卡车司机?”
容铮瞪了他一眼,吕傅勋讪讪地笑了下,站到一边。
到了上午十点,外面的天依旧阴阴沉沉的。
舒墨满心疲惫的给小萝卜联系好了学校,便把孩子带回了家,小萝卜有了平板就老老实实玩游戏,一点不闹腾乖乖听保姆的话。
刚拿出手机,舒墨被手机上一连串的消息吓了一跳,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家。车飞驰在公路上,穿过红绿灯拥挤的城市交通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一家城郊的白色建筑下停下。
车刚停稳,就好几个人围了上来,他没吭声,皱着眉在众人的簇拥下直接进了医院。
这会儿医院里人不多,大多是医护人员和两眼无神的病患,舒墨的进入只引起个别人的好奇,但是很快被医院领导瞪视后便把眼神了回去,医院有很多奇怪的规定和严格的制度,一旦不遵守,就会被辞退。
先不论这些条例合不合理,他们的工资是普通医护人员的好多倍,只是遵守一些行为少乱说话,这种事情并没有多难。
舒墨看着墙上喷溅的血迹,空荡荡的轮椅,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警察已经来过了,忙了一晚上,看过视频认为是工作压力过大导致的自杀就走了。”年长的医生一直惴惴不安地吞咽着唾沫,厚厚的眼镜下是一双极度不安的眼睛。
“我去看看监控。”舒墨没多说话,周围人神色慌张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让人可疑,舒墨抱着满肚子的疑问,来到了监控室。
众人的恐慌的源头找到了解释,监控视频里,老护士忽然莫名其妙的站起身走到了叶天身旁,跟着将叶天推出了自己的房间,期间老护士的脸上面无表情,像一个被人支配的木偶,在冷冰冰的录像里看起来说不出来的让人觉得有些发寒。
而坐在轮椅里的叶天一直在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透着股阴森可怕的劲儿,在老护士将她推进接待室的时候,叶天忽然抬起头望向了摄像头,像是在透过摄像头看向某个人。
她轻轻地勾起嘴角,咧开嘴,笑了一下。
舒墨忍不住捏紧拳头,这个富含挑衅的表情总让人感觉像是在向某个人宣战。
录像里,老护士自己打开了接待室的门,跟着进入接待室后,突然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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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九)好日子
老护士忽然冲到接待室外连着的大门旁,将大门猛地打开,跟着转过头一脸惊恐的看向空无一人的黑黢黢的屋内,好像是在看什么人一样,然后眼前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老护士像是着了魔一样,她拿出一把不知道哪儿来的手术刀,跟着惨然一叫,猛地一刀朝脖子划了去,血顿时突突地喷溅出来,墙上天花板到处都是。
老护士的身子下一秒就和烂泥一样瘫软的倒在地上,身子还随着血液的喷溅而不停地发生颤动,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女孩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勾着嘴角,带着一脸讽刺,越过老护士抽动的身体,走出大门。
看到这里,舒墨满腹心事地捂住脸,倒在椅子上不发一言,他的身子偶尔抖动下,看起来像是极端的自责和痛苦。
医生有些不忍,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这事情大家都没有想到,不用自责,只能说,她命不太好吧。”
“叶天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这里山郊野外的,她一个神经不太正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