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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想着,也只是想着。
警察来了,彭飞终于重获自由,他站在原地,没敢走进巷子。
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胆小,怕事,保护不了心爱的女孩。虽然此刻他拽紧拳头,不停给自己打着气,但是这会儿他的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他恨自己,鄙视自己,算什么男人。
穿着制服的民警大声吆喝,巷子里走出几个男人,皮带开着,裤子松垮垮的。
韩苗苗最后走出来,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的两眼发直,嘴巴破了皮,又红又肿,浑身不停地颤抖。
警局里警察问他们,他们拽紧对方的手,刚要开口,瞥见了窗户外面站着几个人。那些人狞笑着,露出一口满是黄垢的牙齿,臭得熏人。
他们哆嗦了下,警察问什么,他们都抿紧嘴,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打湿了地板,满是委屈和不甘心。
为什么这些恶魔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们,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彭飞瞬间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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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十九)奇怪
回到宿舍后,韩苗苗就神经质的一遍遍漱口,漱了好久,牙刷的毛岔开,嘴里的白沫子渐渐地变红,成了血沫子。
彭飞吓了一跳,一把夺过牙刷。苗苗流着泪,哭着跟他说那些人把裤子脱了,把尿尿的地方放进她嘴里,又臭又恶心。
她觉得自己脏的要命,怎么都洗不干净,一边说一边她就不想活了,不停用脑袋撞击着墙壁。
彭飞那一刻除了震惊,还感到了无比的无助,血流了一地,沿着水漏灌进了下水道里。
那一刻,他闻见了死亡的味道。
忽然“噗呲”两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糊味,一只胖飞蛾掉在了地上,死了。
彭飞从回忆里抽离,这会儿四下无人,他盯着飞蛾的腿,不时地弹动下,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心底深处藏了一件不能见人的秘密。
昨晚苗苗很奇怪,突然说带他去看电影,到了电影院后,苗苗一直到处张望。
他心里正疑惑,韩苗苗忽然一回头,用一种诡异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他,告诉他:“你不要害怕。”
害怕什么?电影吗?
彭飞看了眼海报,魔幻糖果屋,这个名字是恐怖片吗?
答案很快他就发现了,眨眼的功夫,他瞧见了个熟悉的鬼影。跟着韩苗苗疯了一样,瞪着双通红嗜血的眼珠子,提着一个酒瓶趁陈齐不备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人马上就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和眼前的飞蛾一样,不时地弹动下腿。
他当时走上前探了探鼻息,人已经没了呼吸,死透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走出电影院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见舒墨难得的红着脸做宣告,要将自己交给自己,而且还是一辈子。
容铮心一热,感觉像是飞上了天。不知道怎地,脑袋里像是有个汽笛在疯狂的转动。他终于是没忍住,低吼一声,猛地将手往怀里抽,把舒墨整个圈在怀里顺势压了上去。
这会儿监控室里空荡荡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容铮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舒墨的唇,甜的,牛奶味。跟着他满脸虔诚地开始亲吻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脸最后到了脖颈,湿漉漉的一阵麻痒像一串电流唰的钻进身体里。
容铮第一次想和一个人无比的亲密,一刻都忍不住下去,就像个青春期刚尝到禁果的毛头小子,有一颗红艳艳的苹果吊在头顶上,让他忍不住想去摘取。
舒墨看他目光炙热,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忍不住脸红心跳,伸手推了下。
容铮鼓囊囊的裤裆正抵着他下腹,太烫了,他立刻缩回手,身子忍不住动了动,粗糙的布料相互摩擦了下。
容铮脸很红,咬着唇喊了声:“别动。”
说完摸了摸他的脸,汗水沾了一手:“放心,我就亲亲。”
舒墨紧张地看向门,门没锁,虚掩着随时会有人进来,担心着有人会进来,心里臊得慌,他推了推容铮:“铮哥。”
这一声叫出来,容铮顿时有点急了,他红着眼像只狰狞的野兽一样,猛地站起身把舒墨翻身压在他身子底下。舒墨吓得不敢动,他做梦也想不到容铮胆子会那么大,这会儿这个姿势容铮正好抵着他撅起来的。
他脑袋轰的巨响,这里可是监控室,他一抬头就能瞧见监控视频里坐着的韩苗苗和彭飞,羞耻心顿时蒙上心头,舒墨扬起身子,企图从容铮滚烫的身子底下钻出去。
容铮凶着脸,低声喝道:“别乱动,不然我这会儿就上了你。”
舒墨吓愣住了,没想到容铮会凶他。平日里挑逗下就红脸的黑面男,这会儿是色字当头,敢窝里横了?
容铮红着眼睛吼出来,顿时懊悔又心疼,用粗糙的手掌心摸了摸男孩的脸:“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
舒墨嘴角抽了抽,男人最大的谎言就是,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死活也想不到,容铮表白完后,亲了两口那话儿就立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又抬头看了眼大门,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其他人要不出去参加任务,要不就去抓紧时间睡一觉,但是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突然回来一个两个。
两个人躲在监控室跟背着人偷情一样,紧张又刺激,两个愣头青帐篷立得高高的。
舒墨心里担心,和容铮打着商量:“哥,我用手吧。”
容铮咽了口唾沫,舒墨个子小小,没想到又肥又翘,他红着眼,粗糙的大手一遍遍钻进裤子里摸,最后舒墨身子一颤,空气浓郁的味道散开。他咂咂嘴,抬眼看了舒墨的手,又嫩又白,最后点了点头。
按照上次体检结果,容铮的准确身高有一米九二,舒墨身高只有一米七五,两人站在一起差了个头。
然而事实证明容铮不仅仅是个子高,手长脚长,什么都长。
舒墨的手软软的,不大,掌心却有些层茧子,粗糙得很。他拽着容铮带来的水杯有些勉强,杯子下面像一个矮胖的圆墩,上面的盖子鸽子蛋一样圆鼓鼓的,总体估摸着有十九厘米长。
舒墨有些心浮气躁,伸出舌头舔舔起皮的嘴唇,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容铮沙哑着嗓子,整个身子全红了,他伸手扯了扯舒墨另一只手,提醒他:“用两只手。”
这会儿外面的风刮得特别大,粗粗的树干不时甩在窗户上,啪啪作响,响了大概越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舒墨拿着的水杯不小心洒了出来,还有些溅到了脸上,就在他嘴角,他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