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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冒着热气的红头文件,把和暗网贩卖儿童黑市的相关人员直接提走了。
虽然有不服气的,但是也没几个人敢放屁,只能用目光控诉这不厚道的截胡行为。
接下来他们的全部重心放在了调查米老鼠变|态杀人狂王昌身上,王昌的一生履历实在是太过于平凡,出生在贫穷的小山镇上,家里靠后山上几片果林为生。经济条件不算最差也不算最好,关键是王昌的母亲,是个十分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他们走访调查的时候,当地人开玩笑,说是王昌的母亲和镇上所有男人都有一腿。
王昌父亲这人脾气倔,不信闲言碎语,经常和人打架,每次回家都是头破血流。
有一次王昌父亲领着狗出去巡山,家里只剩下他和母亲,这天家里来了个男人,是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那个男人很厉害,头上染着黄|色的毛,戴着根有点脱色的大金链子,周围的人都怕他。
王昌经常被那人拦住,接着就让王昌把裤子脱了,拿烟头烫他的屁|股。
火辣辣的疼。
一看见那人王昌就闻见了屁股肉被烧焦的味道,他赶紧躲在了卧室的床底下,他害怕极了。
就在他踌躇不安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撞击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悄悄睁开眼,就看见母亲和那个小混混抱在了一起,他看见小混混捏了下母亲的胸|部,母亲挣扎了下,但是小混混一把抱住了她,让她不得动弹。
接着小混混逼着母亲四肢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还学着狗一样把脸凑近母亲的屁|股开始又舔又闻,母亲发出痛苦的尖叫声,王昌吓得捂住嘴不敢出声。
然后他就看见男人脱下裤子,和母亲一样变得赤|条条的,母亲发出奇怪的笑声,男人猛地骑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闭上了嘴,嘴角还挂着笑,他们一前一后摇晃着,这时候母亲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她尖叫着,痛哭着,像是半夜里野猫偶尔会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
王昌害怕极了,他捂住眼睛,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紧结束,同时他从心底唾弃自己,自己是一个胆小鬼,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敢出面保护。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声音从地上转到床上,床被摇晃得嘎吱嘎吱作响,灰尘被扬得到处都是。有一度王昌害怕,万一床垮了怎么办?他扳着指头开始数数,他数到不知道多少数字的时候,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男人和母亲都不见了,王昌从床底下爬出来,走了一圈没看见母亲。
他害怕极了,冲到后山找父亲,告诉父亲发生的一切。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捂着脸说:“爸爸,妈妈可能死掉了!”
他父亲眼睛瞪圆了,立刻拿起猎枪领着狗冲下山。
王昌跟在后面,心里无限的忐忑,结果刚走进大院,迎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他的母亲。
他母亲手里提着一只鸡,笑着招呼他们说晚上有鸡吃了。
那只鸡扑打着翅膀,两只黑黑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昌,王昌躲在了角落,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只鸡,他心里不害怕了,母亲活生生站在面前,他甚至有些开心。
王父瞪圆了眼睛,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母亲的头发往屋里拽:“骚娘们,我让你吃鸡,让你吃鸡,今天就让你一次吃个够。”
王昌又被吓坏了,他听见母亲的惨叫声,那个叫声十分凄厉,就在王昌身上的毛全都炸起来的时候,叫声突兀地停止了,他隐约中听见了母亲叫他名字的声音。
他悄悄把门打开一个缝,门里的景象把他吓坏了,母亲两腿分开躺在桌子上,下身全都是血。接着“嘭”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他父亲扛着枪嘴里喊着小混混的名字朝外冲了出去。
他靠着门等了好久,确定父亲不在了,他才走进屋子里。
母亲趴在桌子上,头发黏在脸颊两边,她的脸很白,嘴唇也很白,和平时那种白不一样,王昌想到了死了的猪,也是这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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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二)诞生
和平时那种一到坏日子老天爷就开始下雨不同,这天阳光特别好,把残破的泥屋照得透亮。
王昌站在墙壁下的阴影里,想把自己融进黑暗,金色的阳光从窗户里钻进来,黑色的大苍蝇也跟着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王昌慢慢顺着墙蹲在地上,他看着母亲的脸,侧脸上细小的绒毛闪着金光,很美好,很干净。
他想起自己在学校里经常被欺负,那些高年级的学生脱了裤子在他身上撒尿,嘲笑他母亲见人就脱裤子。
周围的邻居也都嘲笑他,说他有个贱|货母亲,万人骑。
有时候王昌捏紧拳头就想,要是母亲能死掉就好了,这样父亲就不会出去和人打架,而自己也不会遭受到辱骂。
苍蝇“嗡嗡”扇动着翅膀,绕着母亲的身子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了大|腿上,沾着血,一动不动。
王昌从柜子上拿过一把蒲扇,想要把苍蝇赶走。
他捏着蒲扇好半天,手心都汗湿了,却一步不敢往前面挪。
他不害怕恶心的苍蝇,他害怕的是趴在桌上气若游丝的母亲。
他能听见女人轻微的发出“嘶嘶”的声音,那个上下起伏的音调,最后一个音总是拉得很长,他似乎听见母亲在喊自己的名字,用那种幽怨责怪的声音喊着他。
而且母亲的模样太可怕了,那张脸慢慢没了血色,粉红色的嘴唇慢慢发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也变得黯淡无神。
特别是那股子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还夹杂着一股腐烂的臭气。王昌有种血把自己给淹没了的错觉。
他怕极了,隐约间觉得造成母亲这个样子的是自己。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弱,眼泪从脸上滑落,她就看着自己的儿子,躲在角落里,手里拿着蒲扇,一脸害怕地看着自己。她想告诉自己的宝贝,自己不疼,自己也不怪他。
她一遍遍叫着儿子的名字,想唤他,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没了力气。
好累啊,好困啊,她闭上了眼睛。
王昌紧张地挥舞了两下手里的蒲扇,他看见妈妈流泪了,他心里有点难过,却依旧一步也不敢走近。
他怕走上前,母亲会责骂他,就像平时恶狠狠地拿着棍子打他,火|辣辣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没了,母亲也闭上了眼睛。屋里的苍蝇越来越多,“嗡嗡”恼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夏季的苍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