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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嘴里说出的话,真实性还是要打折扣。”
舒墨笑着点点头。
容铮敲了敲桌子,点着桌上的纸问:“她举报的人是一个叫做贾杰的人,这个人是谁?”
多米抬起头:“贾杰是个商人,很有钱。他的产业主要在海宁市,搞娱乐产业。前几年欲海市做宣传招商引资,他就来到了欲海市,开了一家山庄,山庄占地一千多亩地,可以说是很豪华了,周围人就给取了外号,叫什么欲|望山庄。不过山庄却因为客流量太低亏损严重,后来破产了。”
容铮:“这个人和谷曼,或者说和兴旺村有什么关系?”
多米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点来点去,忽然他抬起头,一脸兴奋地问:“你们猜怎么着?”
容铮皱紧眉头,沉声道:“我不喜欢猜谜游戏。”
多米本来想活跃下气氛,想着让容铮惊奇于他的发现,然后对他夸赞一番,然后十分干脆地签下他的报销单,没想到这下容铮的脸更黑了几分,多米垂头丧气地把电脑转过来,小声嘟囔:“不喜欢猜谜,干嘛做警|察啊。”
舒墨笑着拍拍他头:“希望学校是贾杰办的。”
多米闻言呆住,望向他:“你怎么知道?”
舒墨又说:“多半那欲|望山庄就是校址吧!”
多米本想抖个机灵,他让他们猜并不是想让他们说出正确答案,他还没享受到公布答案时候,众人不可思议的表情,情绪还没到高|潮点,就一下坠在了地上。
多米瞬间失落了,心情瞬间低到了极点。
他们一齐看向屏幕,是有关希望小学的报道,报道里有欲|望山庄改建学校后的具体描写,有社会各界不少知名人士到学校慰问孩子们图片。随意点开一张照片,上面的小孩都是笑得十分开怀,像是胜利者一样,都高高举着拳头。
再看他们的校园环境,住宿环境极好,是拿之前的酒店住房改造,学生们基本上是三人一间,还有表现极为优秀的,会有单独的个人房。
另外山庄之前的游泳池,健身设备,游乐设施,全都供学生们享受,可以说是一个所有孩子们都梦寐以求的贵族学校。
下面有学校的网址链接。
他们打开学校网址,就发现其中一页上有学校学生名单,公正给所有人看。
容铮点开学校名单:“把村子里选中的儿童名单拿过来。”
刘大娘屋内有个小盒子,盒子里上着锁,刚把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堆据,每个据上有个名字,他们把名字一一对照户籍名单,发现的确是兴旺村本村的儿童。
白冰看着网址上顶端贾杰那张脸,后脑勺的马尾巴一甩,拍了下桌子:“这人奇怪啊。”
多米瞥了她一眼,扛附身道:“是鼻子是眼的,人模人样的,是挺奇怪的。”
白冰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棒打妖,拿着资料卷成桶狠狠敲了两下他脑袋。
“一个亿万富翁,能做成这么一个娱乐帝国,再怎么应该有头脑吧,就算政府吹得天花乱坠的,他也不至于做一个一看就是赔本的买卖吧!”
容铮手里动作一滞望向白冰。
白冰还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言论:“他们公司没有风控部门吗?没有人提前给他研究研究吗?这里地形那么偏僻,跟打仗地一样,四面围城,到处都是陡崖峭壁。基础设施赶不上,气候也不够宜人,地产也不丰富,怎么会有人专门来这里玩。而且破产后,他也不急着卖出去,还组织什么慈善机构,做什么爱心大使。这简直是本末倒置啊,商人嘛,不就是该想尽办法获利吗?给我感觉就是,上赶着去做一个赔本买卖,就指着这生意赶紧黄,而且黄了他还能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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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七十三)魔窟
姚大江本来没打算隐瞒,他走到墙角翻了翻报纸,从中抽出一张递给他们。
周鹏拿着报纸,上面大版大版都是娱乐新闻,只有右下角很小一角写着:
【逃离魔窟14天的魔窟生活】
“这是7年前,我刚到金河镇时候,遇到的第一起案子。郝鸣海17岁,从一个偏远山村来到我们这里一家中药铺做学徒,中药铺老板是郝鸣海的老乡,平时就让他帮忙做些杂物活。那天下午我正在整理文件,突然看见一个男孩趴在门边,神不大好的样子,全身的衣服又黑又臭。他还很害怕,只要有人靠近他就抱住身子,瑟瑟发抖。还有长得比较强壮的男人靠近,他就会立刻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求求他们别打他了。”
就在一个月前的一天下午,郝鸣海像往常一样,骑着铺子里的自行车到镇上去运货。那天路上没有什么人,下午六点半街上却没有村民在行走.
对于那天下午的情景他记得一清二楚,飘满垃圾的水塘边停着一辆显眼的银色面包车。面包车旁靠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年龄,身高有一米八左右,又高又壮。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衫,正埋着头抽烟。
郝鸣海下意识地感到了危险,他想离那人远一点,打算绕着他离开,就在他经过那辆面包车的时候,忽然他的衣服后领被人狠狠地提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拼命挣扎叫喊,对方却很熟练地用臭布团把他的嘴塞住像扔一块大型垃圾一样狠狠地扔进车里。面包车后座很宽,他被拖到了最里面,里面坐着一个瘦弱的男孩,抱着双|腿瑟瑟发抖。那个男孩脸上长满了青春痘,他叫他豌豆。豌豆额头上有块很大的肿块,显然被教训过。
郝鸣海说:“车上到处是抓痕和砍痕,还有血迹,车里很很臭,那种屎尿混合的恶臭味。我正害怕,发现抓我的男人去路边撒尿,而车里只有一个干瘦的司机正在打电话。他们一个都没注意到我,我想跑,刚要动作,豌豆拉住了我,指了指司机,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个司机手边有一把五十厘米左右的长刀。我望向豌豆,豌豆冲我摇了摇头。”
天黑了,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到了一个大院,院子围墙很高,几乎有四米,大门是铁门,当他们的车开进去的时候发现铁门侧两边都站着穿着制服的人,他们腰间都别着黑色的棍子,脸上的表情都严肃得吓人。
郝鸣海说那些人是守卫。
郝鸣海:“我和豌豆被扔进了一个房间,具体来说是一个笼子、笼子里关了三十几个人,这里没有灯,只有呼吸声。那时候4月,那里冷得几乎像是冰窖一样。所有人都面黄肌瘦,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就和我在车里闻见的一样。笼子里的地上到处是尿液和粪便,所有人都躺在稻草上,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