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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子听到他的风凉话,气得不行。
伍霍却笑了一声,绕过他径自回房了。
楚夫子大声喊人帮忙,伍霍把门关上,隔绝了喧闹,才慢慢把小寒拿出来,为他除去鞋袜之后,把他放在早晨为他铺设的楠木盒子里。
等伍霍洗漱完,路过书桌,看到蜷缩在盒子里的小寒时,觉得那个盒子还是太简陋了,铺的绢布也太薄太粗糙了。
这么小、这么软的人,怎么能睡在这么糟糕的地方?
他思来想去,觉得把小寒放在哪里都不放心,最后,他躺在床上,把小寒放在手边,才终于能安然入睡。
夜半时分,伍霍感觉到一个温温凉凉的东西钻进了他怀里,带着甜甜的酒香和桂花香,他没多想,把这个软软的东西抱在怀里,又沉沉睡去。
第40章第二世(10)
伍霍昨晚睡得很好,往常他睡觉的时候,总会因为体温过高而中途醒过来,但昨晚,他怀里抱着个温温凉凉的软枕头,竟然一夜好眠。
晨光透过窗柩,逐渐明亮的光线让伍霍醒了过来,意识还未完全恢复,一股幽甜的桂花香便争先恐后地往他鼻子里钻。
伍霍一愣,低下头,便看见了睡在他怀里的、小脸红扑扑的小寒。
与昨天那个拇指高的小人不同,如今的小寒是常人大小,约摸比他矮了半个头,窝在他怀里的时候,耳朵能刚好贴到他心口上。
看到他安然沉睡的模样,似乎伍霍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最开始,他只是将小寒看做一块玉佩,一个无聊时解闷的小玩意。但短短一天下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对小家伙的好感激增,到现在,伍霍已经觉得小寒就像是他的亲弟弟一般,让他忍不住就想宠着他。
至于昨天生理上的反应,粗枝大叶的伍霍小将军只认为,那是他太久没发泄,又处在经不起撩拨的年纪,随便被刺激一下产生了反应并不奇怪,而不是对拇指小寒有什么罪恶的想法。
虽然知道小寒是鬼,但伍霍紧紧盯着他,瞧了半晌,也没觉得他哪里像个鬼。
会脸红,会哭鼻子,还会撒娇吃桂花糕……相比起来,那天在庐州街头上遇到的少年道士更像是个没生气的鬼。
想起道士说的,小寒晒到太阳会浑身刺痛,伍霍下意识侧起身子,把小寒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继续拿眼睛看他。
小寒似有所感一般,闭着眼睛往伍霍那边靠了靠,手还下意识抓紧了伍霍的衣角,小小地叫了一声,“父皇……”
像是迷失了方向的幼兽,蜷缩在唯一干燥的狭小洞穴里,躲避外界的狂风暴雨。
“什么?”伍霍看见他蔷薇花一样的唇翕动了几下,把耳朵贴近他,却又什么都没听到。
“……别走。”小寒接着说了两个字,眼里竟掉出了几滴泪水,挂在浓密的睫毛上,看得伍霍心疼得不行。
这次听清了,伍霍爱怜地搂住小寒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我不走。”
手掌下柔韧的腰肢,比一般男孩的,要纤细很多,伍霍手停在上面,呆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他怀里的人有了异动。
“嗯……”两只玉白的手,抓在了伍霍的衣襟上,闷闷的微喘从他怀里传出来,伍霍脸黑了一瞬,因为他感觉到,一个渐渐由软变硬的小东西,抵在了他腹部。
想到了那个可能,伍霍脑子炸了一下,他把小寒推开了一些,果然发现他脸上布满诡异的潮红,红唇也微微张着,正发出难耐的喘息。
小寒昨天喝了和春楼里的半壶酒,而青楼里的酒,大多有助兴的功用,这一点伍霍不是不知道,但他没想到的是,这酒对鬼竟然也有效?
睫毛上沾着的泪水还没干,羽毛一样的青睫脆弱地颤抖了几下,随着眼睑缓缓睁开,露出里面迷茫的、湿漉漉的眸子。
小寒醒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难受啊,”小寒觉得,似乎全身的气血,都往下腹冲去了,而那个地方,也变得肿胀起来,他下意识向伍霍求助,“伍霍,我想尿尿……”
他抬起头看伍霍,眼里像是有雾气缠绕,随时可能凝结成水,滴落出来,软绵绵的语气,绯红的眼角,纤弱的身子正散发着无论是谁都无法抵抗的诱惑气息。
“……”感受到那个半硬的小东西,正在他腹肌上磨磨蹭蹭,伍霍深深叹口气,认命地伸手把床幔放下,厚重的布料一下子垂下来,遮挡住了窥探的阳光,“不是尿尿,我帮你。”
在北疆的军营里,没有女人,士兵们也常常这样互帮互助。
伍霍虽然没帮人做过这种事,但好歹自己发泄过许多次,比起小寒来说不知好了多少倍。
心里默念着,这只是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伍霍轻声对紧张的小家伙说,“别害怕。”
伍霍以前觉得这样的事情恶心,但若是对象是小寒的话,他竟然没觉得抵触。
小寒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被抱起,上身靠在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上,腰肢也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禁锢住。
“伍霍……啊!”小寒刚想问伍霍想做什么时,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裤腰伸了进去,握住某个脆弱敏感的存在。
“伍霍!”他全身狠狠颤栗了一下,两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睫上掉落下来,洇湿在被面上。
伍霍低头,看见他靡丽无双的神情,心尖跳了跳,呼吸也骤然发紧,他稳了稳气息,调开视线尽量不去看小寒,手上动作不停。
素白的手再次揪紧了伍霍的衣角,不知过了多久,小寒脑中白光一闪,浑身脱力地跌身靠在了伍霍怀里,嘴里不住地喘气,大眼里满是慌乱无措。
他刚刚……好像尿在伍霍手里了。
小寒隐约发现这一点,连忙慌乱地爬起身来,却看见伍霍把沾满了白色液体的手抬起,放到鼻尖嗅了一下,笑着轻声说了一句,“甜的。”
“这是,什么?”小寒困惑了,动作停下来,好奇地看着伍霍的手掌。
好像,不是尿?
伍霍看他懵懵懂懂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欺负他,便把手递过来,“你的东西,要闻闻吗?”
小寒惊疑不定地看他一眼,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凑过去闻了一下。
“腥的!”只闻了一下,小寒就急急往后退,手捏着鼻子,皱着眉嫌弃。
“连自己都嫌弃?”伍霍扯着绢布,把手擦干净,看到小寒躲得远远的样子,笑了几声,“小家伙,我要去上早课了,你就呆在这里吧。”
钟麓书院的旬假是每十日休一日,昨天已经休完,今天便是正常的上课时间了。
伍霍踏出了床幔,随便披一件外套便出去,在井里打了一盆水洗漱用。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