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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光板、不想给你递镜头、不想给你架三脚架、也不想给你泡咖啡,给你做蛋糕!这些事我统统都不想做!谁稀罕就谁去做吧,反正forest有很多人等着当你的助理,他们一定很乐意!一定比我做得好!”
他要走得远远地,再也不要看到路屿森了!
路屿森沉默了片刻,却并没有放开他的手:“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阮眠说。
路屿森低笑,阴霾一扫而空。
他又不傻,当然知道阮眠说的是反话。少年人内心脆弱,嘴巴却要强,心口不一这种事简直是十几岁才有的专利。阮眠说得越细致,越表示看重,越表示他不想去阮春那里。
路屿森内心在狂喜,很久没感受到这种惊喜的冲击了,没人能给他带来这样的感觉。
他以前没喜欢过谁,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阮眠不一样,现在他确定、肯定以及笃定,他喜欢阮眠。
喜欢这个单纯的小朋友。
喜欢到想把他一口吃掉。
既然阮眠不想走,他也不想再忍。
“绵绵,你上次说的那个喜欢的人,还喜欢吗?”路屿森问。如果阮眠不喜欢那个人,他就不客气了。
阮眠却以为他意有所指,当然不会承认:“一点也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
路屿森按捺住自己:“那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类型呢?”
他会试着靠近一下。
“我没有喜欢的类型!”阮眠偏要反着来,说完他头偏向窗外,再也不看路屿森。
他发誓,一定会忘记这段关系,一定会强大起来,再也不要做没用的软绵绵!
“没有喜欢的类型?”谁知路屿森却顺着他的话讲,“那你现在想不想马上有一个?”
阮眠诧异回头,瞳孔微微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连生气都忘记了。
“比如……我这么帅的。”路屿森嗓音低沉,“承蒙关照,我顺利的弯了呢。”
阮眠脑回路异于常人,第一反应是他从来没撩过路屿森,他没有责任!
“不、不关,不关我的事!”他结结巴巴,急忙撇清。
直男掰弯这种事他才不做!
路屿森,吐血。
二十八岁和十八岁,难道真的有代沟?!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小,顶锅盖。
按我以往的尿性,我不让他们虐十章才怪。
现在我金盆洗手了,一心只想甜甜甜。
第35章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路屿森循循善诱,他喜欢上的可就这么一个男孩子。
“你、你是,是故意的吧!”阮眠道,路屿森故意要让他下不来台吗?
路屿森挑眉,半真半假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你的。”
阮眠眼里流露出惊恐,觉得十分玄幻,难道路屿森真的那么没节操,竟然连男生也开始感兴趣了?他可没看出来路屿森会这么轻佻。
林梦晓是不是带他喝了假酒?
“你不是,我的。”他赶紧摆手,“不是。”
幻觉走开走开!
看到阮眠惊慌的样子,路屿森又是郁卒又是懊恼。
阮眠喝了酒,他可没有喝酒,怎么会在送人家去哥哥那里的路上,就试图想对人家动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好时机,阮眠明明就还在生气,他都还没搞懂到底是在气什么,贸贸然讲这种话,难怪阮眠惊慌。
“呵。”他低笑一声,是自嘲,“不是吗?你上次说过喜欢我的。”
那次在大宝寺,每个人都说喜欢他,阮眠也说了。再加上阮眠平时流露出来的崇拜,他以为阮眠至少对他有好感。
他得给这个小朋友一点时间,毕竟他要大十岁,应该有忍耐的胸襟。
阮眠的手却在微不可察的发抖。
他、他差一点就要答应路屿森了!听到这句话他才稍微清醒一点,路屿森明明还是在用网上的事情嘲笑他!也是,路屿森那么多前女友,怎么可能被他撩弯了,这又在玩他是吧,又在玩他!
在网上装成另一个人来勾引他还不够,现实中还要逗一逗,阮眠气死了。
“你、你太过分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讨厌你!”
路屿森脸霎时白了一个度。
饶是他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被这句“我讨厌你”刺痛了。
“绵绵,我有时候真的想打你的屁股。”路屿森咬牙,“狠狠打。”
是吗?
受不了别人的讨厌,就喜欢享受被别人捧着、追逐着吗?!
如果从最开始路屿森知道他掉马甲的时候开始算,他至少被路屿森玩了半年了!
阮眠气极了。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会轻易就喜欢上一个人,尤其这个人是遥不可及的路屿森。他的过去、他的现在、甚至他的将来,自己好像都没有办法参与,他高高在上,玩世不恭,将所有人的情感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两个人各怀心思,想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鸡同鸭讲的,对话竟然也进行了下去。
“我讨厌这样。”阮眠示弱,“你也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
路屿森这样,他会当真的。
阮眠已经起了刚才的凶劲,小绵羊的角似乎都起来了。
他低垂着睫毛,脸上泛着不知是气恼还是酒后的红晕,平日里亮晶晶的眼睛黯淡无光,一张唇红艳艳的,水光潋滟。
路屿森无端端升起一股升起一股不计后果的冲动。
他不是毛头小子,这时却顾不得那么多,风度、优雅什么全都见鬼去吧。
他就是喜欢这个小朋友!
“绵绵。”他忍者心中莫名的刺痛感,喊了一声。
“嗯?”
阮眠下意识朝他看去,却被路屿森俯下身吻了上来。
他脑子里轰然一声,路屿森一只手已经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事实上不用路屿森控制,他也没办法动,甚至没办法去思考。
他只觉得路屿森的唇很软,很烫,正含着他的唇舔吻。他只觉得从尾椎升起一股酥麻,身体不再是自己的,每个部位都在酥软。
周遭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如果现在有人问他的话,他一定不记得自己姓阮。
而路屿森用尽所有的自控力,才让自己放开阮眠。
吻阮眠的感觉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他一点没觉得自己不该去吻一个男孩子,或许性别并不重要。可是按他空窗期一年多的渴求,他其实连舌头都没敢用上,他怕一品尝到阮眠的滋味,就会一发不可拾。
阮眠整个人都成了粉红色。
脑子里有什么烟花一样的东西还在不停的爆炸。
他听见路屿森说:“你不要怕,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么突然你难接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