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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直对他好的。”
回到房里,宋栖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父母,大起大落,之后又在一群人中周旋,明明不怎么喜欢应对那种场面,却还要笑着和他们说了一个晚上,能不累吗!
淮逸有些心疼他,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手指抚过皱起的眉头,轻轻按了按。明明都睡着了却还要皱着眉头,是很不安吗?怕刚刚得到的是一场梦,醒了就没了吗?
请不要这个样子,你睁开眼睛看看,哪怕一切是假的,我还是在你身边。所以,不要连睡着了都还那么不安。我会心疼,你忍心看我难过吗。
没用,他听不到,因为他睡着了。
淮逸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用他们明说,其实他明白,明天的见面,一定会揭开一些真相。想来小栖也是明白的,可还是睡着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其实也很怕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能不能长命。
“唉……哥你还要在那儿多久?我还以为你会亲我嘴巴呢!结果,等了半天,居然就碰了碰额头,真不知道白天就发情那个是谁。”少年特有的嗓音清脆好听,可能是困极,音尾还带着撩人的沙哑。
“我以为你睡着了。”男人弯下腰,声音沙哑的可怕,眼睛盯着他,快要冒火了。
他爬起来,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睛,嗔怪道:“所以你就偷偷摸摸地亲我吗,怕吵醒我?”
“嗯。”
宋栖忍不住叹道:“我怎么能那么爱你,都怪哥哥你那么温柔,把我的人和心都偷走了。害得我除了把自己给你,呆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淮逸柔声道:“既然那么喜欢我,那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宋栖忍不住笑了,蹭着他的下巴,又啃了两口,抬眼凝视了好一会儿淮逸的眼睛,男人的眼睛温柔宠溺,简直要把他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他弯眸,手指抚过男人的喉结:“我现在就想做你的人。”
淮逸是个正常人,哪能经得住爱人这么撩/拨,他一把把人抱起来,扛麻袋似的,愤恨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宋栖被打得嗷嗷直叫,淮逸板着脸帮他揉了揉,忍不住道:“真那么痛?我明明有控制力度的。”
宋栖哭唧唧地瞪着他的后背:“哥……你试试让我打你屁/股?”
淮逸二话不说就把人扛进浴室,三五除二把人剥干净帮他搓澡。
“别撩了,洗澡,睡觉,屁股不疼吗?”昨晚他哼哧哼哧开垦了大半个小时,可是肿了。
第48章chapter48
俞家庄,姑且以它的名字来称呼它吧,一大早的就热闹起来了,他们与人类一样,都是极其喜欢清晨的,晨曦微露的时候,空气清新,而灵气经过一夜沉淀,也会更加的纯净浓郁。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正是这个道理。
淮逸打开窗户,阳光打了进来,落在木窗上,地板上,洒下一地橙黄色的光晕,外面孩童的欢笑声没了阻碍物,更加放肆地穿透进来。
宋栖起身。
淮逸听到动静,回了头,阳光打在他半边脸上,他的半侧脸隐在阴影里,另一边在阳光的照耀下,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他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水面却是波光粼粼,微弯的眸子里,折射的全是他的影子。
宋栖微微翘起嘴角。
“早着呢,怎么不多在床上躺一会儿?”淮逸牵过他的手,视线下挪,看向他光着的脚,皱了皱眉,忍不住责怪道:“地板凉,你怎么就不穿了鞋子再过来,着凉了可就要生病了。你又不喜欢吃药,唉,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宋栖笑着推开了他,手撑着窗棂,坐在窗台上。阳光迎面打在他脸上,他惬意地眯着眼,身后是男人厚实滚烫的胸膛,入耳的是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忽远忽近,隐隐约约,传进他的耳朵里,像是在眼前,又像在梦里,恍恍惚惚,竟是分辨不清了。
不知为何,他的心口处漾开一圈圈涟漪。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
“躺什么呢,醒都醒了,也不差那一会儿,不如早点起来,看看这里的早晨和咱们那的有什么区别。”宋栖眯着眼睛笑道。
淮逸宠溺地亲他的后颈,蛊惑道:“那小栖看出什么区别,说来听听。”
“哪能啊,也就那样,城市的忙碌也好,这里的惬意也罢,其实吧,他们也只是想要活着,为了钱、生存、寿命,亦或者力量、权力,没什么差别。”宋栖失笑,淮逸听着他的笑声,差点就硬了,没办法,毕竟是早晨,帐篷撑起来其实很正常的。
宋栖又道:“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闭眼前能看到哥哥,睁开眼也能看到哥哥,不用怕看不见光的无措,不用怕突然失去,睁眼仰头,哪里都是美好的,像五月天一样。”
淮逸搂住他的腰,下巴搁他头顶,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眷恋地吻了吻他的发顶:“你若喜欢,我们便留下来。”顿了顿,他又道:“若哪天你想走了,我会跟着一起,无论哪里,只要你不丢下我,我便会一直在的。”
“说话算话。”
“我哪次骗过你了?”一直都在你身边,在我遇到你以后。
一阵风吹来,拂过耳际,早晨的风带着一股潮湿味儿,温凉舒爽,连带着人,也倍感安心。
当年宋栖被人偷偷带走,整个狐族都轰动了。在他们还在深山老林的时候,俞骞就成了他们的王,而宋栖作为王的唯一的孩子,从出生起就是王储。
只是后来狐族跟随时代的脚步,不再呆在与世隔绝的深山里,便也就没了狐王这个古老的称呼,狐族从此改叫俞家庄,而曾经的狐王、王妃,也成了如今的庄主、夫人。
摒退下人,俞骞和俞夫人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都忍不住叹了口气。明明两个都是好孩子,怎么就搅一块去了呢,一次不够,第二次更是羁绊如此深,简直叫他们又气又恨,憋屈得难受。
俞骞清了清喉咙:“今天我叫你们来这儿,你们应该都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宋栖和淮逸点点头。
俞骞继续说:“当初小栖失踪后,我们马上就派人去查了,可是当时还没有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