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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前进的动力啊!!!!
不多说废话了,我继续肝字去了!
第38章
饭局没有持续多久。
顾小白、涤非、卫武三个人是高中同班同学,他们原来同班一个好朋友花名叫“小六”的今晚喜得双胞胎,三人准备一齐到医院去道贺顺便帮帮忙,打过招呼就先走一步。
涤非他们乐队的另外两个队友要去迪斯科玩,而叶歧路和易云舒跟他们都不熟,自然不会一同前往。
于是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叶歧路和易云舒两个人。
说实话,叶歧路对易云舒晚上最后的那句话意见巨大无比。
柏鹏飞从小到大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当然这个阴影并不是出自叶歧路的本意,而是柏母强行施加给柏鹏飞的。
柏鹏飞本人十分努力刻苦,只能说时运弄人,一时瑜亮。
叶歧路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一直很在意这件事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讨厌柏母对柏鹏飞的施政。否则他以前也不会做出考试故意不写大题,只为了让柏鹏飞当个“名正言顺”的第一名。
这么多年来的家庭畸形,柏鹏飞还是心态平稳没有黑化扭曲,两人深厚的友谊一如当年,那是叶歧路和柏鹏飞多年发小儿之间共同的福气。
结果今天就被易云舒那么轻描淡写地给戳破了
叶歧路很生气!
不过他和易云舒的不同之处也在这里:他生气归生气,但依然能稳住情绪,不会像易云舒一样筷子一摔拂袖而去
所以他礼貌且疏远地微笑着,问易云舒:“吃完了吗?”
易云舒目不转睛地看着叶歧路,也不说话。
其实叶歧路完全不在意易云舒到底吃完了没,他就是出于礼数的随口一问罢了他连看都没看易云舒,直接回头对着包厢门喊道:“买单!”
话音将落,就有一名女服务生开门走进。
叶歧路出于谨慎,问了一遍:“他们买单了吗?”
那女服务生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前面两拨人走得很急,其中有一个长得倍儿白的说让姓易的付账儿。”
易云舒嘴角一抽。
姓易?
那不就是他吗!
妈的,这帮孙贼,坑他玩儿?
“哦”叶歧路应了一声,从裤兜里摸出几张百元钞票,随便数了几张往那女服务员眼前一戳,不由抗拒的口气,“算账儿去,甭找了!”
那女服务员被叶歧路这一系列干净利落毫无预兆的动作搞晕菜了,看了看易云舒,等着对方阻止眼前这个头脑发热的大帅比,可惜对方没什么表示她只好颤抖着手指恭敬地接过那些钱,“多谢先生小。”,转身走了出去。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易云舒陷入了沉思。
原本是顾小白他们要坑他的,结果坑了叶歧路?
不对不对……
这并不是坑叶歧路,而是叶歧路帮他顶锅啊……
“歧路,我现在认证了一件事儿”易云舒突然笑了出来,放在餐桌上的双手大致比划了一个“心”的形状,半真半假地说:“男人果然在付钱的时候最帅了~”
叶歧路了了易云舒一眼,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
没多久那位女服务员便回来了,手中还拿着账单和礼品,笑呵呵地将它们递给叶歧路。
叶歧路连看都没看就把账单撕了几瓣儿往饭桌上一扔,然后轻描淡写地对那女服务员说:“这是什么礼品的你留着吧,我不要。”
叶歧路不再看那位女服务员了,而是看向拿着汤勺儿的易云舒,说:“吃好喝好,我先走一步,再见。”
叶歧路离开了那间“山野人家”。
其实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刚刚十点,北京城尚在灯火阑珊中,由于是夏季,人们都喜欢夜晚外出活动,顺便凉快凉快路边摆摊儿的,行走着的,乘凉儿的比比皆是。
胡同里的画面更加壮观茂密的杨树下,一堆又一堆的围坐在一起,大人们的标配都是小马扎和大扇子。
小孩子则穿着脏兮兮的背心在胡同里奔跑打闹。
“黄虫面的”准确无误地停在珠市口。
叶歧路回来的时候胡同里神侃的邻居们大部分都回屋去了。
只有个别还没走的看到了叶歧路,像提前商量好似得都要问一句,“歧路,期末考试怎么样啊?”
叶歧路统一的标准回复:“还行。”
真实情况哪里是“还行”?
而是“太行”。
不过他懒得多说就是了。
回到自家大院儿,叶家二老已经睡觉了。
叶歧路正在院子的角落里冲凉的时候,大院儿的门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
涤非吗?
但是涤非有钥匙啊!
叶歧路放下大盆,拿起毛巾快速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儿,套上裤子,一边穿上衣一边往大门的方向走“来了,谁啊?大非吗?”
叶歧路打开了门。
他穿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人……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一起……
易云舒微微一愣。
他没想到叶歧路会是这个状态迎接他湿哒哒的头发,赤丨裸裸的胸膛……
“你……”易云舒刚准备往下说,他的目光就瞟到了院子里的大盆和周围的水迹了……
原来是在冲澡。
叶歧路没有请易云舒进来,劈头盖脸地问:“大半夜的你不回家,来我家干什么?”
“没事儿我就不能来了?”易云舒理直气壮地反问,然后更加理直气壮地自己走进院子里。
叶歧路:“…………”
他关上了门。
易云舒双手背在身后,用经典的老干部姿势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然后走到了叶歧路面前,眉梢高扬,“其实……我现在有一种真人不可貌相的感觉……”
叶歧路歪了下头。
易云舒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甭看你家住在胡同儿里,其实挺有钱的是吧?”
叶歧路立刻皱起眉,眼神变得有些锐利,“所以,你大晚上的跑到我家来,是为了查户口本儿的?”
“这倒不是”易云舒坦诚,“我只是有感而发。”
叶歧路嗤笑道:“是不是要写诗写歌了?”
“不不不”易云舒连续说了好几个“不”,笑了笑,“我从很久之前就在纳闷儿你明明是个穷学生,却为什么出手那么阔,像最早的你要请小诗搓‘三刀一斧’的时候,活脱脱一暴发户儿啊。”
如果这事儿放在昨天,或者更之前,叶歧路说不定还会耐心的给易云舒解释一番,但现在……叶歧路看见他就想起来他之前对柏鹏飞说的那些话,内里止不住的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