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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有保镖?”
叶歧路点头,“有啊。”
“我操!坏菜了!”易云舒双手互相捶了一下,接过叶歧路手中的袋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俯身轻声对左珊说,“小诗,你好好养着,过段时间我们再来看你,知道怎么说吧?”
“当然知道!”左珊催促着,“快走!”
“好!”易云舒说完,拿起之前的毛巾,轻车熟路地盖在头上,转身就拉着叶歧路的手跑了出去。
易云舒和叶歧路跑出医院大楼之后,他就和叶歧路肩并肩,不紧不慢地走着
与此同时,两辆黑色的轿车从大门处飞速地驶进医院。
叶歧路仿佛有点清楚了这件事儿的始末,但显然,他还是不知道深层次的意味。
但他并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而他本身也有很多的秘密没有告诉过旁人,更不要说易云舒了。
两个人离开了医院之后就去了叶歧路的家里整理一下他最近需要的生活用品、衣物、书本,以及叶歧路一天都离不开的吉他。
其实满打满算也没有多少东西,没多久就全部搞定。
易云舒帮叶歧路背了两个大包,叶家老两口不知道去了哪里,叶歧路也用不着跟任何人道别看,就准备锁门离开了。
正巧碰到了准备出门儿的涤非,他看到叶歧路和易云舒身上的大包小包还有吉他,稍稍愣住了几秒钟,才问道:“歧路,你丫干什么呢?搬家还是洗劫?”
叶歧路锁上了门,笑道,“去去去,你丫会不会聊天儿,洗什么劫?”
涤非也笑了,然后他走过去围着易云舒看了看易云舒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瞥着涤非
涤非好心地说:“你丫这脸蛋儿,就这么出来到处乱颠儿到底行不行啊?可甭真破了个相,那损失可大啦!”
易云舒冷冰冰的,“我看小路说的没错,你丫到底会不会聊天儿?”
“什么?我没听岔劈吧?你丫叫他什么?”涤非举起一只手撑着耳朵,一脸玩味儿,“还小路儿呢?这不是他爷爷奶奶叫的吗?你丫挺的两个大老爷们儿,腻歪个什么?我跟他这么好都没叫他小路儿呢?”
易云舒冷哼了一声,转脸看着叶歧路,连理都没理涤非。
“哎哎哎”叶歧路开玩笑地推了涤非肩膀一下,“你丫废话有点多了嗷!名字就是个称呼,他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呗,你丫管的那么宽呢?”
易云舒一脸得意洋洋地斜睨着涤非。
“…………”涤非气坏了,跺着脚大叫,“叶歧路,你丫行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就向着他挤兑我啦?救命恩人的待遇是不一样哦?连这么多年的铁瓷儿都比不上了!我不管,他要是叫你小路,那我也要叫!”
“…………”叶歧路无语了几秒,“你叫呗!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叫了!”
易云舒的眼神一下子又变得冷冰冰的了,恶狠狠地瞪了涤非一眼,干脆转过身,面对着叶歧路,笑着说:“我们快走吧。”
叶歧路点了点头,就和易云舒往大院儿外走。
涤非在后面叫着:“去哪儿?去哪儿啊!”
易云舒停了下脚,对涤非灿烂一笑,“去我家呀!不过你可以问问顾小白,我家是个很另类的地方,从来不欢迎外人的,他每次去都得看我的臭脸子。”
涤非:“………………”
你丫也知道……
走出胡同,达到珠市口路南,两个人拦下一辆“黄虫面的”就去了后海。
到了易云舒家的楼下,顺便去小饭馆点了几盒炒菜,回到家里,将东西都放到客厅的钢丝床上,又简单整理了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去买书桌。”易云舒指着键盘说,“要不你就在键盘上学习吧?我把电断了,明儿我们再去买书桌。”
“没事儿的,在哪儿都一样。”叶歧路说完,就将一摞书本放到了易云舒的书桌上其实那不能说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书桌,上面没有书架、没有书柜……没有书也没有本,光秃秃的桌面上只有三个搓到一起的纸团儿。
叶歧路伸出手刚准备去拿,就被易云舒抢先,“没什么好看的,这儿是我之前随便写的一首曲子,还没成型儿呢!”说着他就将那纸团儿捏得更扁,塞进了自己的裤兜儿里。
叶歧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坐在那个好像是书桌的桌子前学习。
叶歧路沉迷学习,易云舒就坐到钢丝床上,拿起扔在床上的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两个人都无声无息,各看各的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易云舒是将那本杂志翻来覆去看了三遍,再也看不下去第四遍了,在看杂志和看叶歧路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叶歧路。
学习时候的认真样子真好看!
易云舒干脆在钢丝床上趴下了,双手交叠地压在下巴下
看几秒钟,还得将视线挪到别的地方晃悠一下再继续看。
一直盯着容易让叶歧路察觉到。
其实叶歧路不傻也不瞎……在易云舒盯着他看不超过三分钟,他就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了。
“…………”叶歧路还轻微皱了下眉。
易云舒看着看着,就趴在钢丝床上睡着了。
等他被叶歧路叫醒的时候,窗外的天都黑了下来。
“吃饭吧。”叶歧路说,“我刚刚把饭菜热完了。”
易云舒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着哈欠说,“前一阵子太累了,最近怎么睡都缓不过来。”
“反正年前你也没事儿,而且你那脸怎么说也得再几个月。”叶歧路一边将锅里热好的菜盛到盘子里,一边说,“你就慢慢睡呗。”
易云舒接过叶歧路手中的盘子,笑嘻嘻,“好像确实是这样儿!头一次觉得受伤也倍儿幸福!”
这大冬天,他们也不能像夏天一样去阳台吃,但易云舒家依然没有餐桌叶歧路就将书本拾了,两个人并排站在桌子旁边吃饭。
很快吃完了饭,叶歧路不再学习了,回到屋里床上躺着。易云舒就抱来了吉他,“没事儿干就弹吉他玩儿嘛!”
叶歧路从床上坐了起来,“算了吧,白天再出去弹,这大晚上的,扰民呢?”
“…………”易云舒,“我平时一直这么弹的……”
叶歧路:“…………”
最后叶歧路也没有听易云舒的劝,拒绝了易云舒大晚上在家弹琴的建议!
两个人躺床上随便看看电视,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因为易云舒家有独立的卫生间,易云舒又好几天没有洗澡,他想洗一下,可是他身上从脸到脖颈到手都是伤口,显然自己是洗不了的。
“…………”叶歧路无奈地看着卫生间里,脱得光溜溜拿着淋浴头盯着他的易云舒。
叶歧路叹了口气。
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