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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搞事,说歧路是他的儿子,还说云舒诱骗了未成年的歧路去玩摇滚,还说要退学什么的,这都是哪跟哪啊!”
叶歧路忽然面无表情地说:“是我那个妈吧?她和姓叶的明明各自有家庭却不离婚,为什么?百分之一百是利益上的纠葛,我那个爹进去了,她能咽得下这口气?不过奇怪的是,她怎么找上了云舒啊?”
“唉,先别纠结那些了,当务之急就把人弄出来啊!大过年的这叫什么事儿?”涤非也帮着叶歧路求情,“小姑您最美了!最棒了!最漂亮了!上次因为小康和肥牛吸丨粉儿,我被连累的事儿,还是您把我弄出去的呢,我可都记着您的情儿呢!”
“…………”叶纷飞看了一眼叶歧路,又看了一眼涤非,挑起眉梢的同时眨了眨眼,“不是我啊……大非那次的事儿不是我啊……我找的人电话打到公安局的时候,大非已经被放了啊……”
叶歧路一下子将眉头锁紧了。
“不是您救的我?”涤非也愣住了,“那是……谁啊……那次肯定是有人救我的,不然我就完蛋了啊……”
叶歧路慢慢地坐到了床边儿,指尖搓揉着下巴。
“没事儿,我给你们打电话问问哈~”叶纷飞安慰了他们一下,转身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面,然后拿起屋里的座机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过了十几秒钟,电话接通。
“老沈过年好呀!大过年的还要麻烦您个事儿,怪不好意思的,过几天儿我上门谢罪啊,哎呀,什么没大事儿,不行,您说没事儿我心里也不好意思呢是这样的,我有个侄儿,今儿下午被逮进去了……
“对啊,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要不您帮我打听一下,他现在怎么样儿了,具体是在哪儿啊,这大过年的,我怎么说也得给他送点儿东西啊您说是不?……
“恩,他叫易云舒,容易的易,云的云,舒服的舒,恩恩,我等着呢,不急”
说着叶纷飞就对叶歧路和涤非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有戏。
电话一直没有挂,又过几分钟
“哎,我一直在呢,您说……什么?!他被放出来了?怎么可能呢?他是下午五点左右被法院逮捕的,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就放了?……哦哦哦,这样儿啊,那行,麻烦您啦,嗨,说哪儿的话,改明儿请您喝酒啊!恩恩,回头见”
叶纷飞挂了电话。
叶歧路已经站了起来。
他和涤非面面相觑。
叶纷飞摊了下手,“你们也听到了吧,云舒已经被放出来了。”
“那到底是谁告的他?”叶歧路问道。
“哎呀”叶纷飞站了起来,“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百分之百就是你妈,不过她倒不是针对易云舒,大概是知道你和他最好吧,谁知道呢,反正她现在是告不倒易云舒就是了。”
“她不是针对易云舒,就是针对我咯?”叶歧路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他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就遇到这么一对儿极品的父母,真他妈糟心!”
“哎,反正他们也不能给你怎么着,你现在也过的挺好的,大过年的,甭想了。”叶纷飞拍了下叶歧路的肩膀,“回去吧,云舒已经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因为你被抓了,估计现在也倍儿委屈的,你去给他解释一下吧。”
于是叶歧路和涤非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叶纷飞的家。
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那儿。
路上涤非问道:“上次竟然不是叶小姑救的我,那会是谁?”
叶歧路的表情隐在了黑暗中,涤非压根儿看不清。
“云舒之前说因为周围有人吸丨粉儿的事儿被警察盯着,动不动就被请到公安局喝茶,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涤非问叶歧路。
过了很久,叶歧路才缓缓地张口:“我觉得是真的,他以前到处躲警察,甚至还被抓过去打得遍体鳞伤,都是真的。但他除了被打,确实没有遭过其他的事儿,也是真的。”
叶歧路和涤非乘坐黄虫面的回到了珠市口。
涤非去了炒肝儿店和大家为傅传心欢呼,叶歧路过去点了一卯儿,没有发现易云舒的身影。
他回到了家。
一走进大院儿,就看到易云舒裹着棉衣蹲坐在他家的门口。
对方看到他的同时两眼都放光了,喜滋滋地叫:“小路路!”
叶歧路没有说什么,走上去打开了门儿。
他们进屋后,易云舒关上门,问道:“你吃饭了吗?”
叶歧路脱了外套,轻声回答:“没吃。”
“那我给你做一点儿啊,我正好也没吃。”易云舒笑着对叶歧路说。
叶歧路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易云舒一眼,走过去帮对方把棉衣脱了下来,然后去小屋儿里把两件棉衣挂了起来。
顺便把小屋儿里的炉子点燃了。
点炉子至少需要十分钟,等叶歧路再出去
易云舒已经撸起袖子开始涮锅了。
叶歧路过去和易云舒一起洗了洗家里剩下的青菜。
接下来的时间里,易云舒有模有样地炒菜,叶歧路围观,顺道儿也涮了涮碗筷。
家里没什么年货老两口儿去叶纷飞那儿,本来准备叫叶歧路一起去的,可是他想留在炒肝儿店陪着老傅他们看傅传心,顺便在那儿吃年夜饭了。
所以基本上一点儿肉和鱼都没存。
不过仅仅剩了几种青菜,易云舒也能做出美味佳肴。
叶歧路上阵来了个招牌炒鸡蛋……
依然……很失败……
两个人在暖烘烘的小屋儿里放下饭桌吃起了年夜饭。
整个北京城又陷入了一年一度的鞭炮风暴中。
全城各个角落,无一例外的被鞭炮声淹没
他们随意聊着天儿,从歌曲到创作,从创作到乐队,从乐队到出道……
但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他们谁也没有提关于之前易云舒被逮捕的小插曲易云舒是以为叶歧路压根儿不知道,那又何必再提?而叶歧路,他确实是故意不提这件事儿,很多问题,不一定非要问出一个结果。
很快,他们1993年的年夜饭结束了。
拾完残局,洗漱完毕,就准备上床睡觉。
叶歧路一如既往地准备了两床棉被。
“不行!”易云舒坐在床上抗议,“太冷了!一床棉被太冷了!”
叶歧路问:“那你要怎么办?”
“把两床棉被叠着盖啊!”易云舒说着就行动了起来,将两床被子叠到了一起,他躺到一边儿,“这样不错,两床棉被非常暖和!”
叶歧路不知是笑还是哼地从喉间滚出一个单音节。
然后他关上了灯,躺到了被子的另一边儿。
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
他又做了梦。
那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