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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君~”
“元帅~”
“说吧。”对方再叫下去就没词了,甘辰难得的开了口。
“元帅啊,我雄父醒了,我们两个总得一起去见见吧?”
“……”他当然知道习夭醒了,还把他雌父刺激得连他都不愿意见。
“元帅,我的亲亲元帅~”习希无视身边路过的雌虫那一脸惊悚的表情,继续对自家冰山卖乖。谁让自己审美独特,就喜欢上了甘辰在演武场大杀四方的凶悍呢?
雌君这么恐怖了,他夫纲偶尔不振也怪不了自己啊。他现在都被迫学会了一个撒娇技能,毕竟,雌虫是要哄着的。
“好。”他跟习希结婚,那只虫也是自己名义上的雄父了。
“亲亲元帅最好了,我晚上穿长耳异兽的衣服给你看!”习希咬一大口手里的软绵糖果,弯身钻进元帅府的专车里。
甘辰捂脸:“你又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就买了那么十几件,不多的……”习希扳了扳手指,决定还是少报一点好。
“确实不多,”甘辰磨牙,上了专属飞车,狠狠地关上车门:“你不觉得我们的房子需要扩建一下了吗?我这小小元帅府已经快放不下你了。”
“我占地面积不大的……”习希捏了捏自己的腰,道:“你只要在床上留那么小小一块位置,就能放下娇小可爱的希希一只。”
甘辰叹了口气:“我上回的战功正好能分配到一个行星,你……算了,还是扩建元帅府吧。”不管是让雄虫把他的东西丢过去,还是把他自己放过去都不现实。
“亲亲元帅,你家希希已经到雄父门口了,为什么你还没到?是不是在中途偷偷溜啦?”习希啃完最后一口糖,还是没看到熟悉的飞车。
砰砰
车顶振动的声音把习希吓了一跳,正打算凶回去就听到了那个万年冷冽的声音。
“下车。”甘辰的车技本就不错,这辆车上是雄虫,司机自然不敢开快的,他已经在这等了有一会了
习希瞬间变成乖巧小萌虫,从车上蹦下来,还没站稳就先扑到了甘辰身上。
※
习夭靠在二楼阳台的石柱上,关闭终端向外眺望,正好看到了那两只黏在一起的虫。
“议长,需要布置婚房吗?”v66的虚拟神体在空中漂浮移动。
“在原来的元帅府布置。”朝戊不在主星,他与朝戊联系的时候朝戊居然非常爽快自己虫崽嫁给了他,还是雌侍。
“小主子呢?”
“他是已经是甘辰的了,我多个雌侍对他没什么吧?”朝岐的事习夭既不打算跟习希说,也不打算告诉甘辰。
下楼,刚坐到沙发上,两只崽子就进来了。
“来得真巧。”习夭从机械管家手里取下果盘,放到木质桌子上。
“刚好赶上晚餐吗?”习希拖着走得慢移移的甘辰上前,然后自己往习夭身上一扑。
习夭抬手一拨,把大型虫崽按到身边的位置上,道:“不,是刚好赶在我就要出门的时候冒出来。”
“耶?已经快天黑了,雄父要去做什么?”习希探出身子,扯住甘宇的衣袖,将站着不动的甘辰拉到身边坐下。
“去给你弄个雌父。”习夭把放在的金纹镶花的小盒子交给习希:“还有正好赶上了你们的结婚礼物。”
“雌父!”习希把盒子往甘辰身上一丢,双眼冒光地看着站起身来的习夭:“哪只虫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雄父动心?”
“保密。”习夭笑着,看到甘辰时目光顿了顿。甘辰和朝岐有一种奇特的神似,不过,朝岐不会这样瞪着他……
※
习夭到达习戚留下的元帅府时已经是深夜了,在大门口下了车,没有让侍卫跟着,独自顺着有些昏沉的路灯回了主屋。
主屋里明灯通亮,音盒播放着悠长的夜曲,隐隐有花香逸散。
“朝岐,不在吗?”
“元帅在主卧里,您让他独守了一夜的空房。”v66以虚拟神体的形式围着习夭转了几个圈。
“已经睡了?”习夭放轻了自己上楼的脚步。
“元帅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没能撑到您回来。”飘的主卧门口,v66逐渐消散:“议长,工具在床头屉里。”
工具,雌虫都睡了,他自娱自乐吗?
咔
刚进门就被满房间的花激得怔了怔。
总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这种婚房布置的节奏。
雌虫躺在床上,连他进来都没有任何动静,习夭没做多想,先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拖着及地睡服,浑身散发着热气回到床上。
朝岐侧躺着一动不动,呼吸悠远绵长,是真的睡沉了。
雌虫身上穿着半透明睡袍,胸膛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是各种错乱的痕迹,这都是习夭留下的。
“真是的,都不知道上点药吗?”伸手打算把雌虫推醒,让他先处理好这惨不忍睹的痕迹,又在看到朝岐面上浓浓的疲倦时停了下来。
“这么深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敷个眼膜,怎么娶了这样粗糙的雌虫。”
“v66,把医药箱拿过来。”
矮小的机械管家顶着一个白箱子滑了进来:“正在开启医疗程序。”
“不用,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习夭把医药箱提了上来,朝岐已经熟睡,v66那冰凉的机械手一碰雌虫还不得冻醒。
把朝岐的衣服再拉开些,上面那些凄惨的痕迹让习夭抹药的手指抽搐的颤了下。
啃的,抓的,拧的,斑斓复杂。
昨晚他是真的发了狠,咬是见血的咬,抓的更是用力,紧握住最后奢望一般……
混蛋,他根本舍不得让这只雌虫难受。
上着药就把朝岐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脖子,胸膛,腰腹,大腿,最后是里面……
这具身体的指甲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已经蓄长了,习夭不好直接用手探进去,便苦恼上了该找个什么东西。
想起v66说的工具,果然在屉子里面几根粗细不一的器物。
选了一根略微细小而透明的,握在手里温热了些许,再将专治那处的药抹到尖端缓缓送了进去。
通过透明的柱/身能看到褶皱被推开的场景,轻轻按压,把膏药均匀涂抹在内壁上。
“唔呜……”
听到这句呻/吟习夭就知道不好了,一抬头,果然对上了一双暗沉而压抑的眸子。
这做坏事被正主抓了个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总感觉朝岐的表情好像很……委屈?
朝岐好快就回了视线,把脸埋入床单里,被插着的臀部再往上抬了抬。
“……”习夭都想让雌虫自己来了,然后就瞥见雌虫抓着被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自己掌下的肌/肤突然曾了温度。
习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