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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些的名声还是舆论题材,付出与得到根本不成正比。
朝戊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总之他不认为习夭会突然转心喜欢上朝岐。要喜欢早喜欢了,哪会在数十年冷落后突然看对眼了。
“雌父,您认为婚礼在哪里举办好?”习夭被朝戊盯了一通,有种隐私暴露了的感觉,忙把对方的注意力转回正题上来。对方不会看出他被朝岐□□的事了吧?这太丢雄虫的脸了[捂脸]。
“这事朝岐怎么说?”朝戊想不通雄虫打算做什么,也不能替虫崽私做决定。
“我还没跟他提起。”习夭又偷偷揉了下腰。呵呵哒,他想提也要雌虫给他机会啊,他简直不想回忆雌虫有多性急。再说,他每天应付雌虫的需求就很心力了,那还记得这些。
朝戊自我感觉已经了然了,友好的劝说起习夭来:“你们的婚礼当然得自己决定,我都老了,哪还懂这些。”
雄虫略带苦恼的表情更坐实了朝戊的猜想,又对习夭说:“婚礼也不机在这一时,下个月就是习戚元帅的去世四十周年的哀悼日,就这几天婚礼也完不成了。”
习戚的哀悼日?习夭对习戚的感情本就不深,更不用说那家伙的神体还活的好好的。他对这哀悼日没什么感觉,不代表其他虫也一样。
联盟第一任统帅去世的纪念日,这对联盟来说绝对是件大事,就算习夭再不情愿,他的婚礼计划也得被延迟了。
“雌父说得是,婚礼的事我日后再找朝岐商量。”
朝戊默默捏了捏眉心,雄虫去找朝岐商量?还商量个毛线啊,你说你要什么朝岐哪会不成全。罢了罢了,都是命。
不过提到这纪念日,朝戊倒是想起了自己来找习夭的目的,叹口气说:“哀悼日当天暗狱狱长希克森肯定会到,你要小心些他。”
“?!”习夭按在腰上的手指重了几分,他让柯易查过,自是知道希克森不对劲的,怎么朝戊也……
“总之你小心些就是。”事情还没被证实,他也只是怀疑,也没法跟习夭说自己出猜测。
“嗯,会的。”因为甘宇的事,希克森确实看他极不顺眼,但他不认为希克森会对自己下手,没这个需要。
朝戊站起身来:“我也该走了,”又顿住了会,说:“朝岐痴心一片,您是朝岐最看重的虫,请您对他好些。”
朝戊没等习夭说话就走了,习夭看着,发现朝戊上将似乎突然老了些。
“他是我的雌虫,我当然会对他好……”
滴滴
习夭抬起手腕,他关了终端的所有提示音,除了朝岐的。
作者有话要说:困=_=,晚安
第69章织网六号线
“朝岐。”这时间也太凑巧了吧,朝戊前脚刚走,雌虫的通讯就来了。
不过还是挺开心的,雌虫可是很少主动联系他呢,这般想着连声音都柔了几分。
等了一会,雌虫没有回话,终端另一边静悄悄的。如果不是听到了雌虫浅浅的呼吸声,习夭都要怀疑这是雌虫没注意拨过来的。
带着些疑惑的再唤了句:“朝岐?你在听吗?再不说话我切换成全息视频了啊。”
“别。”
习夭听出雌虫的声音不太对,似乎有点喘?狐疑的问:“你现在在哪?不会背着我找其他虫了吧?”虽然知道这个的可能性不大。
雌虫背着雄主找其他虫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雄虫背着雌虫找虫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十,另外九十是当着雌虫的面搞。
“没有,没有找别的虫。”
“哦?是么,那为什么不让我开全息视频?”习夭边逗弄着自家雌虫,边起身去拉落地窗的帘子。
朝岐没回答,而是说了件不相干的事“您手上的金属环可以定位,还能监听。”
习夭抬起右手,手腕上的巧的金属环溢着流光,这个手环是朝岐很久以前送的,他最近才找出了带上。雌虫的意思是他听到了自己和朝戊的对话。
略作回忆,他们也没聊什么私密的事,习夭便问雌虫:“婚礼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我们先去把证换了怎么样?”
“好,你把窗打开。”
“?!”习夭一怔,又瞬间失笑,返回去拉自己关上的窗帘。雌虫真为了这事从军部赶过来了吧?还要走窗户,偷/情的即视感。
抓住窗帘往旁边一扯,习夭微眯起了眼适应突然亮起的光线。阳光并没习夭想的那么刺目,他被笼罩在一片硕大的阴影下。
顺着阴影抬头,雌虫展着宽大的主翼,三对细长的副翼勾住玻璃相接的缝隙,让雌虫稳稳停在空中。雌虫逆着光垂眸俯视自己,习夭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又猛地把爪心的窗帘扯了关上。
习夭捂住自己的胸/口急切的喘气,剧烈跳动的心脏诉说着他刚刚经历了一番怎样的震撼。
他的雌虫啊,怎么能那么帅……
“雄主……”朝岐的表情一僵,他可不知道雄虫受到了怎样的震撼,只明白自己被雄虫拒之门(窗)外,这个认知让他大受打击。
瞬间副翅都变得焉搭搭无力的滑下,就在这时窗帘又被拉开,雄虫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朝岐的视线内。
副翅猛地勾了回去,把朝岐下降的身体拉回原位。速度极其猛烈,副翅在玻璃上划过,割破玻璃的声音听得习夭都有些心里发毛。
也顾不得雌虫帅不帅的问题了,连忙按下一旁墙上的控制开关,就怕晚了一步雌虫会直接从四楼摔下去。
虽然没听说过雌虫从四楼摔下去会死的,可身体素质再好,疼痛感也是不了的啊。
朝岐起主翼略带疑惑的钻了进去,副翅也全部跟了进来,一根根的在在大开的落地窗旁晃动,隐隐约约的形成一道屏障。
雄虫还没把窗户关上,要注意些不能让雄虫失足踏了下去。不关上窗户的原因朝岐不想去想,大不了就是把他从这里踢下去吧。
习夭则是看着雌虫的副翅在窗口乱晃,怕副翅会被夹到从而放弃了关窗的想法。
雌虫刚刚滑下去又弹了回来的样子真把习夭吓着了,一把扑过去将雌虫抱住,也担心自己一时没刹住车把雌虫扑了下去,也不敢扑得太用力。
朝岐把雄虫接住,雄虫刚刚还把他拒于窗外,现在怎么又这么热情了?
正想着,就发现雄虫的爪子开始不老实了。
习夭顺着背部的翅翼连接处把拔了一根副翅过来,抓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有无伤口。
“我不该把你关外面的,有没有伤着?我刚刚听到声音了。”这根没坏,再换一根。
习夭把每根副翅都撸了一遍,正欲再把雌虫的主翼拔/出/来再战。忽然发现雌虫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些,还有下面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