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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心思弄到,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送给雄虫。
现在……
雄虫方才说的话无限在他耳边循环,朝岐仰头闭上眼,身体自内而外的觉得空/虚。好像要雄虫抱他一次,他不奢求太多,一个拥抱就够了,就像昨晚那样……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起,朝岐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雄虫说,今晚就要……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就是这么任性,然而另一篇文又得等下周了。
_(:3」∠)_
第75章番外打包习软萌
夜幕。
朝岐站在石阶上,手指微颤的按上门铃,哪怕在战场上处于绝对劣势他都没这般不安急躁过。
标准的三下铃声结束,周围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吹过绿植株的声音。
主屋里亮着灯,雄虫没来开门。雄虫没听到,或者不想见他……
朝岐的手指从门铃上移开,忽的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就当他没来赴约,就当没有听到雄虫说的话。
可是雄虫说他想要那颗星球,今晚就要。
他怎么忍心让雄虫失望呢。
再按一次门铃,就再按一次。
叮叮叮
朝岐的手快速了回来,他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法逃离。
咔
习夭的视线从朝岐脸上划过,边把手上的防烫伤扯下来,边对雌虫侧了下头说:“进来。”
路过清洁机器虫,习夭把抓着的手套向它一丢。一根和雌虫副翅差不多粗细的机械手从机器虫身上抽了出来,于空中抓住掉落的手套,帽子打开,手套被塞了进去。
“吃过晚餐了吗?”习夭转过脑袋问雌虫。
“还没。”朝岐有些紧张的捏住袖口,习夭和其他雄虫不同,很少举办宴会,这里他已经很就没来过了。
“正好我煮了粥,你尝尝。”习夭走到餐桌前将一把椅子拉开了些,示意雌虫坐,自己则在另一边坐下。
桌子很小,就他的这边摆着一碗粥,朝岐坐下时膝盖都能碰到对面的习夭,不着痕迹的将腿偏移了些。
注意到雌虫的小动作,习夭也不拆穿,就单手撑着下颚等雌虫吃。
“您,不吃吗?”朝岐盯着碗里的粥喉结上下一动,雄虫的脸离他太近了,近到他只要往前一凑就能……
“我用过晚餐了,”谁让雌虫在外面站到夜深了才敲门,一开始他听到门铃声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习夭微垂下眸,又说:“而且这是加了料的,我不吃。”
朝岐端起碗的动作一顿,抬眼略带惊疑的看向习夭。
“别怕,”习夭抬起手,指尖在雌虫嘴唇上轻轻一按:“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就是加了些能补充能量的无味营养液罢了。
“我不需要……”朝岐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某些药,东西给雄虫他就走,雄虫不需要这样。
“需要!”习夭身体后仰躺回椅子上,语气冷了几分:“还有避孕的功能,我可不想随便弄出个虫崽。”
朝岐捧着碗的爪子紧了紧。
“东西你带了吧,睡完后给我。”见雌虫要开口,习夭先一步打断了他:“我不要你白给的东西。”
朝岐咽回想说的话,仰头一口喝下了碗里的粥。雌虫送礼物,雄虫是少会拒绝接受的,除非雄虫看不上那件礼物,或者看不上那只雌虫……
等雌虫放下碗,习夭起身越过桌子在雌虫腿上坐下,手抚上雌虫的脸,凑上前舔舐干净雌虫嘴上剩余的液体。
明显的感受到雌虫的呼吸变得凌乱,习夭把手按上雌虫的胸膛,问:“是不是感觉很热?身体发软,想被我完完全全的占有?”
朝岐撇开头,不愿面对雄虫所说的事实。
“药效已经发挥了,希望你还能自己走上楼,我可不会帮你。”说着习夭从朝岐腿上起来,退后一步道:“我在床上等你,别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啊。”
习夭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心理暗示,半是引/诱半是逼迫,最后让雌虫“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朝岐紧握着手,爪子几乎嵌进肉里。
他或许应该放下金水石就逃,可是雄虫说要睡完才行。身体长久的空虚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想被雄虫占有……
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
习夭洗完澡又在床上滚了几圈,都要狐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雌虫这才出现在他面前。
雌虫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接触到他的视线,抓着门框的手崩的紧紧的,似乎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你……”习夭犹豫了会问:“还能自己去洗澡吗?”
“能。”雌虫的声音沙哑而暗沉。
看着雌虫动作僵硬脚步虚浮的进了浴室,习夭都担心他会不会摔倒,千万别在浴室摔了啊!
雌虫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他煮的真的是普通粥,饱肚子、补充能量的那种!
雌虫并没有在浴室耽搁多久,很快就换了件睡衣一身暖气的出来了。整只虫都粉扑扑的,不知是心里燥还是水太热。
习夭看得出雌虫的无措,主动对他伸出手:“过来。”
朝岐握住习夭的手,顺着雄虫的指引趴倒在床上,爪子下意识的揪住床单,臀部往上抬了些。
习夭抚上雌虫的背,在雌虫后颈上落下一个吻,道:“先用这个姿势,你放松些,别夹得太紧了。”
“唔……”从喉咙里挤出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无助。
“别怕,”习夭将手从雌虫的睡袍下摆伸了进去,两根手指顺着湿/的穴/口轻易的滑了进去。
朝岐把脸埋进床单里,紧咬着牙,爪子也渐渐紧缩。他能感觉到后边充盈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淌而下,最后没入床单之中,不用看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有多糟糕。
身体被撑开,雄虫的火热齐根没入。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常年折磨着他的空虚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朝岐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终于把自己交给了那只虫,却是以这种方式。
抽|插、冲撞,带起汁液飞溅。
在近乎崩溃的快|感的缠身下,还有丝丝缕缕难以言明的痛苦绕在心上,
翻来覆去,被换了无数个姿势。
最后,在雄虫俯身轻吻他的时候,他也竭力的吸食着。
反正只是一场交易,就让他彻底的沉沦一次吧。
原本严谨禁欲的外衣被打破,不断的索/着身上虫最后的怜爱。
※
这或许是一个早晨,习夭看着外边亮堂的天空思考虫生。
如果问他来这个世界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没在粥里放催|药,还脑残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