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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不是掉了本书,全是吸引延安的注意。
还好还好,延安专注学习无法自拔,张琳琳拍了拍胸口,松口气。
延安停下手中的笔,看向张琳琳,“不是要末考了嘛,学习啊。学习爱我,我爱学习。”
张琳琳朝延安翻了个大白眼,真会吹牛,“给你颗话梅糖,看你头都要扎进桌子里了,看看你的字,写的什么鳖爬字,吃颗糖就不困了。”说完,张琳琳将糖果放到延安的桌子上。
“哎,不应该是薄荷糖吗?”延安一点也没有瞌睡被发现的自觉,还讨价还价。
“没有!能给你糖就算不错啦。”话虽这么说,张琳琳心里想的却是下课还是去买点薄荷糖把。
而且还醒脑,看延安这样的学霸还这么用功,自己这样的渣渣可不能松懈。
延安将糖纸放在自己制作的小垃圾桶里,就是所谓的塑料袋子挂在挂钩上。
吃着酸酸的,瞌睡劲儿也差不多没了,于是换了个姿势继续刷题。
现在临近考试,自习课还蛮多的,这给延安创造了不少条件,所以在放假的时候,延安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不仅仅将数学、英语卷子刷完,还多刷了几套理综卷子。
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巴赫了,延安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延安刚出校门,就被乔裕棋截住了。乔裕棋这几天看自己的表情也挺不对劲的,怎么说呢,表情想把人给吃了。
所以,延安并不意外乔裕棋会来堵自己,“乔裕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之前都是延安去找乔裕棋询问关于巴赫的情报。
虽然朝情敌要情报心里挺膈应的,哎,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两个人分手了,自己也终于可以跟巴赫正大光明的接触了……
我操,我为什么之前不能和巴赫接触!也是可以交朋友的好伐?
延安感觉自己错失了几个亿。
乔裕棋的笑容有些难堪,“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两个人往前面走着,延安点火抽烟,顺手递给乔裕棋一根。
“我不抽烟,因为赫哥不喜欢烟味儿。”乔裕棋摆了摆手,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延安被烟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
哦,那现在要把烟扔了?刚抽就扔,浪可耻。
延安捏着烟嘴儿,又放到嘴边。
乔裕棋实在有些受不了,“赫哥他最近在忙什么?”
哈?现在还真的反着来了?不过这问错认了吧,不是应该问苏杭才对吗?自己问苏杭要的一条重要消息,一会就去找巴赫。
延安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迷茫的看着乔裕棋,“我也不知道,好几天没和巴赫联系了。”
这话,乔裕棋是比较相信的,因为巴赫前几天都不知道延安为什么没有去学,乔裕棋放松起来。
倒是延安觉得乔裕棋蛮可笑的,明明一直追问巴赫,但是为什么还要提分手?说起来还得感谢他,延安看着乔裕棋的目光带着感激,接着还拍了拍他的背,让乔裕棋不懂这是在干嘛。
延安还是挺好奇的,“你之前为什么提分手?”
说起来,乔裕棋这种做法,延安还挺不屑的。毕竟是自己的情敌,延安对乔裕棋还是蛮关注的。
乔裕棋对一个女生挺好的,在学校里常见两个人在一起吃饭,搞得自己还以为两个人分手了,高兴的去打听,最后失望而归。结果呢,分手了乔裕棋对巴赫上心不是一两倍。这就叫得到的你不稀罕,失去了才知道真叫一个珍贵。
延安看了他好一会儿,乔裕棋还是没吭声,“你给巴赫戴绿帽子了?我可是见你和一个女生经常在一起。”
这话一说完,乔裕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们是朋友。”
谁不知道,那不正当关系都是从朋友发展起来的?
“我是因为他父亲……”乔裕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虚地闭嘴。
他父亲怎么了?我喜欢巴赫,就连他爸怎么样我都喜欢,这就叫□□屋及乌。
延安说,“你要真想复合,那就公平竞争,你别耍阴招,我也不妨碍你。”
处对象向来讲彼此心意是否相同。谁追上了就是谁的。
“你放弃吧,除非是……他的初恋。”乔裕棋的语气失落。
延安说,“那你们两个是怎么在一起的?”说的不是笑话吗?不想自己去追巴赫也得找个像样一点的借口吧。
“这是个意外,他以为……”乔裕棋又停着不说了。
停着半句话不说,简直就是犯罪,延安竖着的耳朵一下塌下。
到了交叉路口,两个人终于分开。
延安划拉着手机,重新将苏杭发给自己的地址看了一下,这个地方挺熟悉的,是之前自己和妈妈住的地方附近。
原本那儿的小危楼都被拆了,改成了商场,现在是个繁华的地带。
走到小时候经常走的小迷宫街道,延安挺怀念的。正要穿过拐弯的地方,隐隐约约听到巴赫的声音,延安连忙跑过去,就看到几个人拿着钢管对着巴赫。
延安看到后面有个黑衣服的人抄起钢管,“我操,巴赫,后面。”
巴赫身体一顿,钢管被敲到后背,巴赫惯性的往前摔,弯腰反拽着后面那个人的手往别的方向一折,将他手里的钢管抢过来。
“你怎么来了,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巴赫狠狠摔了一下前面的那个人。
延安数了数得有五六个人,一个刚被巴赫折了手有点受不了的弯着腰,。
延安上去就是朝着那个人的屁股跺了一脚,不过瘾,趁着那个人没回头又狠狠地踢了一脚。
“我操,我的肋骨。”那个男人躺在地上又是想揉手又是想揉腰。
“我告诉你巴赫,虎哥对你够不错了,宽限这么多天,钱还是没拿出来,你再打也没一点用,虎哥已经到你那个宋姐那儿了。”经常在王虎身边的一个男的冷笑道。
巴赫一听手下的更重了,直接闷到那个人的肩膀上。
延安一个跨步冲到巴赫的旁边,一手抓住准备打在巴赫身上的钢管,长腿一伸跺到那个人的小腹上。
那六个男人见直接打,打不过,开始来阴招。其中一个人趁着延安没注意脚往前伸,一个踉跄,被人打中了颈部,又伸手往脸上砸了一拳。
“我□□妈,有本事冲我来。”巴赫抱着延安转了个身,钢管随之掉在地上,巴赫左手抱着站着有些不稳的延安,右手一拳打在那人的眼上。
巴赫稳了稳身体,担忧地看着延安苍白的脸,嘴唇发青,“延安,你没事吧?”
延安感觉头有点晕,病还没完全好再加上这几天熬夜刷题现在又被敲了一棍头懵的不行。
嘴角疼,脖子也疼。
“没.”延安还没说完就看到身后早被巴赫拧了手腕的那人站起来掂起刚刚掉在地上的钢管,没有任何思考延安一把扯着巴赫往后拉,自己肩膀又来一下。
眼前发黑,延安逐渐失去意识。
被拉到一边的巴赫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嘭”钢管敲在人身上的声音,延安已经晕在自己的怀里。
“延安,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