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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尽全力踹向延安,顶他的肚子却被延安冰冷的手抓住扒下自己的裤子,巴赫看着还在往下滴着泪水的延安,心疼,痛苦席卷着自己,巴赫拽着他的脑袋啃咬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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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皱着眉,锁骨,脖子被巴赫咬的生疼,他挣开双眼,闻到一股还没消散的气味儿,察觉到了什么赤着身跑到客厅,双脚发软,浑身颤抖,“巴赫。”
他又跑到卫生间,没人。
没人。
他翻着每一处,每一个角落,柜子,床下,最后看到那两个放在架子上的头盔消失后,延安哑着嗓子环绕四周,“巴赫,”
没人。
延安踉跄着脚步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眼泪又一股脑落了下来,延安颤抖着双手按着键盘,屏幕被泪水沾湿。
“操。”延安抹着眼泪将手机屏幕往皱巴巴的床单一擦,拨通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
延安红着眼抖着手接着打。
挂一次打一次。
终于,电话通了。
延安颤巍巍地举着手机,带着不自觉地哽咽声,“巴赫,你,”
“我走了,这个手机号,我以后不会再用了。”巴赫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
“别挂,最后问你一句。”延安咬着牙看着漆黑一片的天,“是不是,今天我不来找你,你也会离开。”
延安握着手,小心翼翼地询问,眼中带着期待。
好长时间,电话里只有呼吸声,延安松开手,眼神无助地看着寂静的房间。
“是。”
“巴赫,你要去哪儿。你不许走,我现在就去白宴,半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别的男的,你不要后悔,”延安冲着手机大吼。
“随你。”巴赫冷漠地声音扎进延安的心里。
“巴赫,你不要,”后悔.....
延安听着耳边滴滴滴被挂的声音,怒火冲天,“啪”手机被扔在地上,屏幕被摔碎了。
延安穿上揉成一团的衣服出门,拦了一辆车去了白宴。司机看着红着眼,有些狰狞疲倦地面孔,没敢说话。
延安走进白宴,五颜六色的等晃来晃去,一对接着一对在里面拥吻,有的光明正大捏着屁股互相顶着对方。
延安坐在最显眼的地方,看着门口,眼睛一眨不眨。旁边一位正喝酒的男人看到后凑到延安的身边,暧昧地问,“我想你需要我。”
延安目光不动,看着门口,人来人往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几点了。”延安眨着眼。
“十点十六。”男人看着手表。
延安继续等,眼前的画面变幻成巴赫,延安眼睛一酸,泪水又涌了出来。
他不相信巴赫不回来,就在这儿等他,延安擦干眼泪,努力扯着笑容,他要让巴赫看到自己笑的样子,他要让巴赫知道,他乖乖的,没有别的男人,他要告诉巴赫自己有多喜欢他,有多爱他,他要问问巴赫是否还记得他,记得高中经常送他东西的人。他要告诉巴赫他一直喜欢的人没有别人,只有他。
延安笑着笑着,用手掩着自己的双眼,沙哑地声音问,“几点了。”
旁边的男人很好奇,这个充满谜团,哭的那么认真的人,他看了看表,挣扎着看了看捂着双眼的延安说,“十一点十分。”
霎时,延安发出刺耳的笑声,“酒,陪我喝酒。”
男人看着延安被水浸泡的眼睛,深深地被迷住,叫了几瓶白酒。
延安拿到白酒瓶子狠灌了一口又一口,男人有些色眯眯地望着延安的脖子,那是一块牙印,性感的锁骨上还有一块,男人有些忍不住凑了过去正准备亲在延安的耳朵上,匆忙赶过来的徐超一拳打在这个男人的颧骨上。
“我□□妈的,滚,”打了一拳不解恨,徐超又一拳揍到那个男人的肚子上。
徐超当过几年兵,力量足以让这个男人倒地不起。
男人被揍到地上,捂着肚子在服务生的搀扶下走了出去,生硬地扭头大骂,“给我等着,老子玩死你。”
徐超没当回事,看着延安通红泪流满面的脸一把抢过酒瓶,不解气地吼,“神经病啊,有这么对自己吗,不能喝酒你还喝。”
延安挣扎着去夺酒瓶子,“给我,让我醉吧,醉了我也不会想那么多了。”
徐超看着延安这样,眼一酸,“巴赫告诉我你在这儿,他是不回来了,你听到没有。”
“没,没有,他还在路上呢,堵车,一会儿就来。”延安倒在徐超身上强撑着坐起来。
“他不回来了!不回来了,”徐超心疼地看着延安,看到脖子上通红的牙印,徐超冷静下来,“安子,巴赫.....”
“他不要我了,”
延安半睁着眼,看着徐超,双眼无神,“不要我了,他,巴赫,他走了。”
“安子。”徐超不知道怎么安慰延安。
“没人喜欢我,妈妈是,她只在乎延正。延生也是,他只知道阻止我和巴赫。就连巴赫,也是,”延安眼睛泛着酸。
徐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巴赫,就这么失神落魄地看着自己,似乎想透过自己看到谁一样。
“超儿,超儿,我求你了,巴赫还在发着烧,你陪我去找他好不好。”延安握着徐超的肩膀沙哑地说着。
徐超看着延安低三下四的样子,眼眶发热,完全想不到自己要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嘿;-)
第51章第五十一章
徐超将喝醉的延安搀回家,讪讪地看着沉着脸的延生扶他上楼。
出了门,徐超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给巴赫打了个电话。
没等他说话,徐超干净利索,“巴赫,你这么对待安子太不公平了,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之前你在高中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经常给你送东西,那个人就是延安。”
徐超鼻子发酸,想着延安终于可以有个人拯救他,结果一个反手来的更狠。
拥有过总是比没有拥有过更悲伤。
徐超听着对面喘着沉重气息的声音说,“巴赫,谢谢你陪延安的这段日子。但是希望你以后别再见安子了,忘掉一个人不容易,你如果真的心疼他,就不要联系他了。”
徐超红着眼眶,抬头看着二楼的灯亮起,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安子的声音,没等巴赫说上一句就将电话挂断。
巴赫看着机场中来来往往的人,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要做什么。
高中时,每次体育课后回到教室总会有一瓶水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每天早上来到班里总会有一颗红苹果藏在桌里,冬天的时候还会将买来的暖贴,手套放在桌子里。
巴赫拎着延安给自己买的头盔,坐在休息椅上抚着发晕的额头,他完全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