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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办.证的地方。
路爵这趟来压根没想真的能给他办成证,这联系方式就是浏览黄.色.网站的时候跳出来的小广告。
一来他就是想了解一下□□的市场行情,说不定他也可以靠这个发家致富,二来他就是太闲了。
初来乍到的,没几个认识的朋友,不好玩啊。
办.证的地方在一片老城区内,破旧的居民房是清一色的水泥灰,这片儿筒子楼因为违规建房,早就该拆了,楼与楼之间挨得特别近,人站在窗户边上伸出手都能跟对面的朋友握一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拆,放那儿就跟废弃了一样,像是整洁城市一块丑陋的伤疤。
路爵来到一个烟囱熏得墙壁都发黑了小楼前,抬头看了一眼这楼,觉得他对着地面跺一脚这楼都可能会晃它两下。
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保存好的号码:“喂,办.证吗,我在你们楼下呢。怎么上去?”
“你sei啊。”对方一口东北话,“来得时候预约了吗?”
“办个证还要预约?”路爵寻思,我是不是还得排队。
“没预约是吧,我给你问一下子我们老大。”东北话可能是去问别人了,半天没声儿。
“那你快去问一下子你们大王。”路爵没由来一乐,还老大呢,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
“我们大王……呸,老大说,你既然来了,就先上来吧。我下去给你开门。”
“麻烦您。”路爵在楼底下等他的缝隙,打开了奇迹凉凉。
老罗在茶话会留了句言:“老铁们,送点体力啊给我。”
“是你吧。”门口突然出现一愣头青,路爵抬了下头望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跟我一起上来吧。”愣头青在前面带路,上课楼梯,乌漆嘛黑。
路爵以为有声控灯,于是踹了两下地,结果不但没亮,还从屋顶掉下来点石灰。
“这房子掉渣了?”路爵往后一撤,差点儿没被石灰给迷住眼睛。
“你小心点,危房这是。”愣头青提醒了一句。
到了楼上,有一间办公桌和一台电脑。
电脑前坐了个人,一听见动静立马抬头向门口看了一眼。
这人嘴里叼着棒棒糖,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长得流里流气,染了一头黄毛。
黄毛令路爵想起老罗,前两年老罗也染了这个色,走在大街上路爵都不乐意承认这人是他朋友。
老罗过年回家,他妈都不让他进家门,说赶紧把头给我染回来,不然我没你这个儿子。
路爵凝视着眼前这个黄毛,回了下神说:“哥们儿,能办.证不?”
“你要办什么证?”黄毛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唆了一口。
哟呵,这意思是什么证都能办呗。
路爵想逗逗这小青年,于是说:“办个结婚证,就我跟长泽雅美,成么。”
“办不了,你就不能说点靠谱的。”
“办不了是吧,对啊长泽雅美是日本人,那办个我跟林志玲的吧。”路爵笑着说。
“操/你大爷的,别来捣乱。”黄毛被耍了很不开心。
“真脏,好好说话骂什么人呢。”路爵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说,“去你奶奶个腿儿。”
“林子,把他赶走。”黄毛冲东北话挥了挥手说,“撵人。”
还没等人走过来,路爵就一拳挥了过去,皱了下眉头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东北话脸上挨了一拳,捂住脸颊,可怜兮兮的看着黄毛。
“我就是来办身份证的,刚刚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路爵说。
“一个身份3万,你要几张。”黄毛问。
“能便宜点不。”路爵说,“我加入你们这个代理,能不能给我个内部价。”
“你以为这是微商呢,还代理。”黄毛说,“便宜不了。”
就在路爵想多跟他砍几下价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儿挺大的动静,像是有人踹门。
东北话往楼下看了一下,慌乱的报告道:“老大,条子来了。”
“我靠,怪不得啊,我看你就不大对劲儿,原来是条子派过来的人。”黄毛指了指路爵说,“你厉害。”
说完他就关上了电脑,带着东北话一起利落的翻出了窗,猴一样敏捷,路爵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看来这黄毛应该是身经百战了,作战经验丰富。
所以,几个警察上来搜查的时候,就只有路爵一人儿待在原地。
然后他感觉胳膊被人反捉住,听见一声命令说:“别动,跟我们回趟警局。”
“我是来办.证的。”路爵肩膀硬了硬,皱眉说,“先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为我们小天发明了个新词儿,奶酷。
第11章
“我他妈都说了好几遍了,我是去办.证的,不是办.假证的。”路爵抄着兜站在警局里,烦躁的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晚上了,不知道路天一人在家急不急,他还等着回去呢。
“我们目前还没有调查清楚,请你配合一下,先在这儿等着。会有人过来问一下你的情况。”年轻的警官可能是看路爵长得就不像是个好人,用手里的记录本警示般指了指路爵,“坐好。”
路爵本来坐得挺好,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把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上,大爷坐姿坐在椅子上玩奇迹凉凉。
今儿手气不好,他用钻石抽奖,抽的全都是重复的奖励。
路爵很不开心,把手机给关了,低头的时候看到面前有个黑影。
“你叫什么?”面前的中年男子正低着头拿着本子在记东西,他看上去五十岁左右,即使没穿警服,但是脸上就写着警察二字,电视上的警察都他这模样,一脸正气,放个屁都是在为人民服务,给植物制造二氧化碳。
看到路爵完全抬起头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这人突然就愣住了,浓眉皱起,看向路爵时眼睛里全是遮盖不住的不可置信和震惊的神色。
他重复了一句:“你叫什么?”
“路爵。”路爵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有限的记忆,确认自己真的跟面前这个人从未见过面,“你认识我?”
男人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复杂,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嘴里重复了句:“路爵。”
路爵被他看得一头雾水,指了指门外说:“我可以走了吗?”
见他没有反应,路爵抬脚就往门口走,走到一半的路就又被喊住了。
“等下。”浑厚的声音响起,他转到路爵面前不可置信般,“你不记得我了?”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路爵回答,心想我应该认识您吗。
“那留个电话吧。”他掏出手机说,“你号码我记一下。”
路爵报了一串数字后就走了,听见身后有人问了一句:“连队,你怎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