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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他,下身都要爆炸了,但他实在怕秦士森会不舒服,会疼。
“乖……”崔承帮秦士森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腹部垫了两个枕头,“再放松一点,你射的东西不够做润滑的,我再来一炮。”
象征着文明的外衣一脱,崔承流氓又粗俗的一面在床上显露无疑。
秦士森此时无力教育他,只能红着耳朵任他压着自己,狂热的喘息声从他身后传来。崔承的大半的体重都放在了秦士森身上,胸膛与后背摩擦,秦士森感觉他自慰的动作大得惊人,到最后时刻,崔承拉着秦士森的手背着握住了自己的粗大。
说到底,秦士森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源自本性的单纯让他的眼睛一直避去看崔承的东西,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崔承所说的“粗”是个什么概念。
秦士森惊得想要退缩,但手却被大力钳住抽不回来,只能任由崔承摆布,没过多久,他觉得手心里喷上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不恶心,但是,有点难堪。秦士森挣扎着要甩手,不料被崔承紧紧握住,他听见一个满足又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浪。”
然后,沾满淫液的手被崔承握着,在他自己的股缝中抹了抹,秦士森这下真是羞得不敢抬头了,他把脑袋整个埋进被子里,不敢相信崔承居然会做出这么……的举动!
“憋着你。”崔承把人捞起来,沙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他张嘴含住秦士森的耳朵舔弄,啧啧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
秦士森恼羞成怒,红着眼质问,“到底做不做?”
“别生气,没别人,在床上做什么都不过分。”崔承低笑,他加入了第四根手指,缓慢地抽动起来,“宝贝儿你看,你真的很棒!”
“不,不准叫……”秦士森软得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崔承猛地抽出手,换成再一次硬起来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那叫什么?森哥?”
“唔!”
一旦全部进去了,崔承再也无法忍耐,秦士森身体的每一寸都太销魂了,让他无法继续用插科打诨的方法让人放松,唯有一个信念在他脑海中爆开:秦士森,真的是他的了!
最初秦士森被崔承弄得有些吃不消,第一次不痛不可能,但不至于无法接受,慢慢的、慢慢的就好一些了。秦士森禁欲多年,压抑多年,终于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他身体大开,咬着唇接受崔承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与崔承高大的身材相匹配的性器,无论是谁,承受起来有点困难,但要是半途而废,再进去就难了,崔承横冲直撞了几十下,秦士森被他干得直往前挪。后位适合进入,但不适合两个人感情的交流,崔承先尝够本了,抽出了自己,对着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艳红色的小穴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撕裂出血,他才真正放了心。
“……你是变态吗?”秦士森被崔承搂着平躺过来,他咬牙切齿地问。
“是。”崔承握住秦士森的腰,往上一提,将两条修长的腿放在自己身体两侧,他看到白皙的大腿内侧皮肤上被自己刚弄出来的片片吻痕,眼神一暗,“但只对你变态。”
秦士森用手臂捂住眼睛,他清楚地感觉到,崔承再一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接下来的半夜,秦士森不再矜持,也不再吝惜回应,忘情地沉迷于崔承用绝对男人的力量带给他的痛与快乐中。
第22章
力充沛的崔承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罢休,秦世森再一睁眼,午时已过。
他感觉到自己侧身蜷在一个烘热的怀抱里,鼻间闻到了与昨晚潮湿淫靡不同的清洁剂的味道,看来崔承在他睡着之后,不止帮他清理了一遍,还换好了床具。唯一让秦世森觉得不满的是,崔承并没有给两人穿上任何一件衣物。
赤裸的皮肤上散发的是同款沐浴露的幽幽苦橙花香,秦世森两条腿被崔承紧紧夹进腿间,崔承一条手臂在他脖子下压着,另一条手臂随意地搁在他的腰上,沉得要命。秦世森的四肢被完全束缚住,两个人就像两只叠放的勺子,这种别扭的姿势极不舒服,可是更值得讶异的是,他居然可以睡得这么死,并且毫无不适。
昨晚激情的种种浮上心头,秦世森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在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还乐在其中。秦世森懊恼地在心中叹了口气,不为别的,只为他不争气地如此容易就适应了有另一个人躺在身边。
秦世森推开崔承的手臂,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从依然睡着的人怀里抽了出来。他在床头柜上找到了崔承给他预备好的衣服,正要穿,胸前攀上两只大手,把人往后一摁,秦士森一个仰倒,正好被早睁眼看了满目春光的崔承接了个满怀。
“有没有不舒服?”崔承的声音低哑有磁性,说话间便抬手朝秦世森的后腰摸去。
“嘶……”秦世森不自然地翻过身,与崔承的距离拉远了一些,他脸色不佳,双颊爬上一抹红晕,但个性使然,他又显得很淡定。
秦世森坐在床头,最先拿起衬衣给自己穿上,接着一颗一颗地系扣,“没事。但是以后别弄出印儿来,特别是脖子,不好遮。”
崔承将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观赏着秦士森布满红痕的身体想入非非,他极其欠拾地挑唇一笑,“所以昨晚,你还算满意?”
秦世森不再答话,崔承哼了一声,缓缓靠近,用手一撩,脑袋从秦世森衬衣后边儿钻了进去。秦士森猛地后仰,伸长脖子就像一只优雅的天鹅,他手指抓着床单,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只听崔承欢快的声音闷在了自己脊背后的衣服里,“这里没事儿,只有我能看见……这里也……”
“你属狗?我下午还要去公司……”秦世森有些哆嗦,他反手按住了崔承到处乱点火的手。
崔承沉沉地笑了一下,愉快地说,“老张早晨来敲门,我跟他说了你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
“……”秦世森想骂人更想揍人,但很快,他身体开始阵阵酥麻,再没有力气反抗。
两个禁欲多年的人一旦破了戒,夜夜笙歌,从此君王不早朝。
再一次极致的欢愉过后,崔承冲好澡,然后将疲力竭昏昏欲睡的秦世森抱进注满温水的浴缸中细细地清理。他热衷于这项工作,就好像秦世森的所有都归自己掌控一般,每一个只有自己才能欣赏到的细微表情他都入囊中,好好地珍藏着、回味着。
不是崔承妄自菲薄,在他看来,男的女的,帅气的漂亮的,成熟的有活力的,不管是谁碰了秦士森,都像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被那啥拱了一样。崔承端详着熟睡中的人,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修长又脆弱的脖子,致到如同雕刻出来的锁骨,还有藏在蚕丝薄被里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