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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致远脸色沉重地点点头,“老七在临死前,咳咳,还用自己的血,写了一个‘翎’字,放眼整个皇室,除了萧翎外,还能有谁?”
“皇上,您别气着了。”
秦亦宁连忙帮萧致深拍了拍后背。
“宁儿有心了。”总算缓和过来的萧致远,在秦亦宁的帮助下,躺了下来,才接着道,“老七的事,朕一定会追查到底。”
“可皇上,镇南王不是出面阻拦吗?”
秦亦宁提醒道。
“朕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毕竟皇弟现在就只有萧翎一个儿子,会这么做无可厚非,但皇弟护得了萧翎一时,护不了一世。”
萧致远缓缓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待朕的身体好一点,咳咳,朕会亲自审问萧翎。”
“皇上,你的身体……”
“不碍事,宁儿,你给朕拿仙丹过来。”
“好,我立刻去拿。”秦亦宁立刻走向放置丹药的地方。
呵,已经开始了吗
……
“遭了遭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萧世子怎可能无缘无故的谋害七皇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赵恒着急地跺了跺脚。
“萧翎,我们……”
“我没事,沈清,你冷静点。”萧翎打断沈清快要脱口而出的话,从容地回道,“这一天你我不是早就预料到吗?”
“道理我知道,可我不想你被人陷害,这明明与你无关,凭什么就要赖上你。”
沈清愤愤不平地道。
“因为我现在是镇南王世子。”
萧翎摸了摸沈清的脑袋,莞尔一笑道。
“杜大人,这边请。”
“多谢方总管为我带路。”杜世成大步流星地朝萧翎等人所在的反向走了过来,便开门见山道,“王爷,世子,末将接到消息说,七皇子死了,且在临死前用血写下了一个‘翎’字。”
“原来如此……”萧致深摸了摸下巴,“那怪不得皇兄敢明目张胆的派御林军过来抓人,想来是出师有名。”
“是的。”
杜世成眉头紧皱点点头,“还有现在世子谋害七皇子,以及皇上派御林军包围镇南王府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萧致远心也狠,在得知自己的人没有抓住萧翎后,就立刻改变了计划。
不惜将七皇子的事暴露,也要用流言来趁机抹黑镇南王府。
“王爷,世子,事情我们接下来给如何是好?这件事在传下去,不说其他,那些个自命清高的言官肯定会以此发难。”
杜世成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先将七皇子的死因查清楚,记住,无论什么细节,我都要知道。”
萧致深想了下,当机立断地回道。
“是王爷,末将离开让人去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得了萧致深的名利,杜世成很快就行动起来。
期间。
果真如杜世成所想的,言官们开始频频上奏萧致远,要将萧翎抓起来。
与此同时,随着萧翎谋害七皇子萧启择的罪行被公开,镇南王府的声望,一时之间跌到了谷底。
“萧翎你看,这个世界的洛神花跟我们在的末世一样,晒干了在用热水泡,就变成了红色,要是还会动就更像了。”
“要不要尝尝看?”
萧翎怡然自得地帮沈清泡了一杯洛神花茶。
“好。”
沈清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
“我说世子爷,你们这样子也太悠闲了吧?”书生装扮的秦浩然,漫不经心地摇了下手里的折扇,“难不成你们不怕自己会折在七皇子的事情上?”
在御林军的日夜监视下,镇南王府已然变相成了牢房,逼得秦浩然不得不再次扮成书生混进去。
“事到如今,怕有用?”萧翎不答反问,完全没将心思凡在这件事上。
“呃……”
秦浩然愣了愣,追问道,“世子是打算放弃?”
“秦公子,你想太多了。”
萧翎摇了摇头,顺势将泡好的洛神花茶放在沈清面前,“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贸然行动,只会适得其反。”
“是我太着急了。”
秦浩然很快就恢复成一惯的吊儿郎当,微笑道,“只不过我想要告诉世子爷一件事,我爹的病已经好了,某时,他可能会亲自处理世子爷的事。”
“我会小心的。”
“世子爷,你这次不但要小心,还有注意我爹,他虽看起来很和善,但内里,是个工于心计的人,要是他还没有站在哪个皇子那边还好,可一点他做出了决定,就会毫不犹豫的排除异己。”
秦浩然口中的异己,正是萧翎。
因为萧翎手里拥有不少兵马,以秦延之的谨慎作风,肯定不会放任不管。
……
不久,气色终于有所好转的萧致远,立刻让朝臣们进皇宫。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礼。”
萧致远扬扬手示意朝臣们起来,就直接将目的说了出来,“咳咳,朕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择儿的死。”
“是。”
“左相何在?”
“微臣在。”
秦延之立刻出列,恭敬地给萧致远行了一礼。
“咳咳,既然秦爱卿的病已经好了,择儿的事,就由你来负责审问。”萧致远微喘着气,命令道。
萧致远原本想亲自审问,奈何身体根本就不允许,才会在一番思虑过后,将这事交给秦延之。
一来,秦延之位居左相,二来,秦延之因着秦亦宁已经成为帝后的关系,没有加入任何皇子的势力里,由他来审问再好不过,
“是,臣一定竭尽所能。”
秦延之拱手回道。
其实,在前段时间,萧致远已私底下让秦延之先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
“咳咳,来人啊,将萧翎给朕带上来。”
不久。
萧翎以及萧致深两人便一同来到萧致远跟前,不卑不亢地道,“参见皇上。”
“皇弟,咳咳,你怎么来了?”
虽说萧致远早就预料到萧致深会来,可在萧致远亲眼看见萧致深的脸色,只是略微有些苍白那会儿,萧致远不由得皱了皱眉。
萧致深不是重病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好?难道他所谓的重病,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不,不可能,我派去镇南王府帮他诊治的太医,都是我的人,又怎会被萧致深买?
说来。
萧致远一直都在暗中堤防萧致深,就是派去的太医,也不会是同一人。
为的就是要知道,萧致深的病是不是装出来的。
“臣身为翎儿的父王,怎可能不来?。”萧致深苦笑一声,摇头道,“再说了,臣直到现在也不相信,翎儿会做这种事,望皇上能查个水落石出,为翎儿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