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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养护。
关于殷氏的养鬼术,宋阎不存在任何理解和操作上的困难,一上手就是大师级别。
这三年多时间,宋阎变强了,陪在宋阎身侧的慕修也强了更是毋庸置疑的。
早上七点,慕修例行赖床睡懒觉,宋阎起来,在前院后院浇水和除草,大门打开不到半个小时,姚晖就和他的司机保镖出现在家门口了。
“睡不着,本来想先过来附近走走……”
姚晖讪笑,他是做好准备要等到八九点的,没想到宋阎早早就把门开了等他。
“进来吧,吃过了吗?”
宋阎侧开身让姚晖进来,顺口问一句,厨房里冒出少许香气,他已经在给慕修煮巫方早点了。如果姚晖需要,他顺手蒸点馒头包子也是可以的。
“没……没什么胃口……那就麻烦你了。”
姚晖一句话里就改了决定,他目光四处打量宋阎家的院子,即便已经到深冬,依旧草木青葱,繁花似锦,景色别致。
不仅是宋阎家这样,他开车过来的这一带,都没什么冬天的萧条模样。
丘云市和九城就隔了这点距离,两地的景致差别竟这么大。
宋阎点头,让姚晖去客厅坐着,他到厨房忙活一会儿,再上楼把慕修从床上挖起来,带去洗漱好,他们再下楼来。
慕修穿着一身熊猫绒毛家居服,一只手抱着一个熊猫脸电暖袋,一只手给宋阎牵着。
姚晖从客厅看过来,有一种慕修比宋阎还小的感觉,这和慕修给他的第一印象完全不符。而宋阎与慕修相处的感觉,也和他印象里的宋阎完全不符。
但莫名这样的宋阎和慕修给他感觉亲切,真实了很多,他到宋阎家里来的拘束感也少了一些。
“过来吃吧,吃完我们再聊。”
宋阎看向起身的姚晖,轻轻点头,他再拉着睡不大够的慕修到餐桌边。
随后他去厨房把三人的早点端过来,家里来客人,宋阎就让慕修自己吃。
二十分钟,早点吃完,三人到沙发那边坐下,慕修把电视开起看剧,宋阎和姚晖说话。
姚晖来找黄婆和宋阎,并无意外,是他又遭遇了常人无法解决的灵异事件,并且还有可能危及到他和他家人的生命安全。
如此他这个日理万机的姚氏总裁才需要亲自过来一趟。
“事情是这样的……”
姚晖说着面色沉下,仔细和宋阎说他感觉到的所有不对。
丘云市从去年开始,陆续有骇人听闻的命案发生,所有被害者五脏器官都会有缺失。这是类似命案最显著的一个共同点。
姚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就是有时间也多在陪伴家人,或者到一些高级会所里喝酒消遣,对于这类消息,他即便有听过,也不会真正放到心上。
但从今年九月开始,受害者从一些普通民众变成了丘云市商圈里的人,这就给姚晖不少危机感了,但以他对自身安全的防卫,他还不至于因此就来找宋阎。
“就在上星期,正哥儿……就是我外甥姚正,他看到我西装上有一个手印。但除了他和我,家里其他人都看不到这个印儿!”
姚晖说着从他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宋阎看,至于西装上的手印在他拍下后,就完全不见了,西装他派人送到灵觉寺,老方丈和小和尚慧光并未看出什么。
姚晖左右思量,自己的生命安全最重要,安排出时间后,他立刻找来九城了。
单凭一个西装上的灰白手印,宋阎也看不出什么。
“你身上沾染的鬼息比我上次见你时,又浓郁不少,而且很混杂。”
宋阎说出他对姚晖的感知判断,同时也纠正姚晖信息中错误的地方,“丘云市的连环杀人案是人为的,和鬼物无关。”
这是暗盟专门派人到丘云市调查的结果,和鬼物无关,他们针对鬼物的手段就用不上,隔一个区域,暗盟要插手也难。
案件到如今还未解决,只能说是凶手过于狡猾和凶戾,以及当地警方的无为。
“姚晴一定程度上保护了你,和我说说你这几年的特殊经历。那种让你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但事后又调查不出什么的经历。”
姚晖神色有些诧异,但以他世俗普通人的角度无法去质疑宋阎的专业,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按照宋阎的要求努力回想他这些年的特殊经历。
“还真有一回……”姚晖神色恍然并略为苍白起来。
“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一次陈家老爷子的六十大寿……”
一开始一切和姚晖参加过的所有宴会都一样,说些虚与委蛇毫无营养的八卦,喝喝酒,笑闹一阵。
晚上大概快11点时,参加宴会的宾客相继离开,姚晖在离开前,去了一趟卫生间,一楼的卫生间被占了,他在佣人的引导下,去了二楼的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我听到了怪声……很刺耳,我当时觉得我可能喝多了幻听。”
那个时候姚晖还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他已经有一个变鬼的妹妹了,自觉对这种事儿胆子要比常人大一些。
出来卫生间,姚晖按照原本的路线返回,可走着走着他就走到一个开阔的大厅里,一个人一盏灯,背对大门坐着。
“请问……”姚晖才开口两个字,那个人就转过身来,一个看不清面目的脸上,隐约是一点冷笑,然后一个凶戾可怕的鬼脸向他扑来。
“我应该是吓晕了,可我一个激灵醒过来,已经在回家的车上了,这中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后续,姚晖仔细问过他的司机,陈家那边的佣人也说他上完厕所就自己下楼离开了。
随着时间流逝,姚晖已经渐渐忘却了这段经历,可此时想起,他发现那个鬼脸还是那样清晰可怖。
宋阎起身走到客厅的一个桌子边,取过纸板和笔,他走回,把它们递给姚晖。
“画一下那个鬼脸,能画多少画多少。”
姚晖接过,宋阎往慕修手上拍了拍,他就起身到外面打电话。
不一会儿,黄婆和宋老汉过来,他们和宋阎一起在后院的一个空地上布置法场。
姚晖在纸板上勾勾画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连手带笔一起忍不住发颤,心理压力极大。
他只能找看电视的慕修,缓解一下情绪,“慕先生看起来很年轻,和小宋先生是同学吗?”
慕修闻言看一眼姚晖,目光再落到姚晖的手上,他不回答姚晖的问题。
“你既然找到这里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你要相信我家阎阎。”
电视那边慕修追的剧重播放完了,他起身,抱着暖手袋回楼上,不一会儿,他换了身衣服下来,西装革履,英人士的打扮。
他这也算是对姚晖之前问题的回答了,他比他家阎阎大着呢。
姚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