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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礼了。
本来还想着给儿子军训的朱翠芬,突然眼眶一红:“儿砸,你就这么喜欢阿礼啊?”都出幻觉了。
她想到之前谢礼出事被送到医院之后,这小子那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活得像个阿飘似的,突然就不敢再教训下去了。这万一要是教训过头,儿子想不开了怎么办?
薛爸爸也不打人了,把儿子搂到身边,像个小宝宝一样的拍了拍:“放心吧,阿礼没事的。医生不是说他恢复的情况很好嘛。”顿了顿,用做过人女婿的经验教育儿子,“你这两天多去看看他。在你杨阿姨面前多刷刷脸,知道不?”
薛小花傻呆呆地点头:“知道。”
等等,他知道什么了?
怎么突然画风就变了?
不揍他了吗?
说好的打断腿呢?
连零花钱都不扣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儿的恋爱进度
小花儿(〃w〃):亲过啦。
厉鬼宝宝(-w-):你亲的是塑胶熊。
小花儿(〃w〃):都给你洗过澡啦~
厉鬼宝宝(-w-):你洗的是塑胶熊。
小花儿(>3):四舍五入就是老夫老妻啦~
(完)
猫被它哥追着打到家里,把微波炉摔坏了_(:3」∠)_这货有什么用啊,天天吃辣么多,没一只猫能打得过,只能打得过我……
另,知道一个惨绝人寰的事情。
蠢作者一直心心念念想吃恐龙,昨天晚上看个恐龙的纪录片,结果里面说霸王龙的口腔卫生很成问题,被咬一口都有可能会被毒死,这肉应该是不能吃了qwq6吨的肉就不能吃辣tat
第三十七章审讯
同性恋什么的,在朱翠芬意识到儿子出现幻觉之后,就觉得无足轻重了。
毕竟同性恋只是一种正常的性取向,而幻觉很可能是神疾病引起的。
与其说她是对儿子是个同性恋感到不满,倒不如说是她被儿子吓了一跳。
这也是薛小花从小到大熊出来的的惯性,但凡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揍一顿总没错。
家庭会议虎头蛇尾的结束。朱翠芬早早洗完澡,往床上一坐,开始渐渐冷静下来,自言自语:“认真想想,同性恋又不是打一顿能打得好的。‘打好’了又能怎么样呢?让儿子去骗婚吗?就为了一个所谓的孙子?现在不孕不育和丁克家庭的多了去了,结婚也不一定有孩子啊。”
比起连细胞都还没有一个的孙子,当然是眼前的儿子更加重要。
薛爸爸比朱翠芬更冷静:“咱们就算是让小花儿娶个姑娘,他也肯定是不会喜欢人家的。到时候家里面天天世界大战,想想就累人。”
他们每天在外面打拼,那么辛苦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家里的老人小孩儿能舒服一点吗?自家小花儿是不省心,可家里的环境和睦,每天回家都高高兴兴的。
他想到差不多年纪,家庭不和睦的朋友:“销售部的老徐,知道不?”
“嗯,他怎么了?”朱翠芬还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他提起一个老员工做什么。
“老徐要离婚了,说是家里面婆媳问题太严重,天天吵架。”薛爸爸摇了摇头,干脆起床去倒了杯酒给老婆,“喝一杯,明天还要上班呢。”
酒是他老丈人自酿的果酒,口味不错,夫妻两个平时晚饭的时候,都会来上一小杯。
朱翠芬慢慢喝了两口,感觉不可思议:“老徐不是去年才结的婚吗?”
薛爸爸“嗯”了一声:“你想要是阿礼给咱们当儿媳,肯定不会有这种问题。反正阿礼本来就像是咱们半个儿子。你不是总眼馋阿礼吗?”
谢小熊和薛小花是对照组别人家的小孩儿vs.我们家的傻狗。
别说是他们两个了,他们每次去开家长会,那些家长们哪一个不觉得谢礼好?
对比了儿子是个神病之后,就异常容易接受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朱翠芬在心里面也是点头的,但是:“你没听你儿子说吗?傻小子连告白都没告白,都还没开始谈朋友呢,谁知道阿礼会不会喜欢小花儿。”
薛爸爸顿时就不干了:“我儿子长这么好看,还会有人不喜欢吗?”
谢礼不知道自己还没谈恋爱,就已经被当做了薛家人,出门之后先去医院看了看自己和妈妈,顺路给护士长做了个生气面膜,然后才去自己的工作单位报道。
地府驻阳间办事处樟城分部,位于樟城老城区的一栋两层小楼里。
小楼看上去很破旧。这一块地方很多有条件的人家,都已经搬出去另外买房了。留下的这些老房子,要不就是租给别人,要不就是自己重新装修之后再住。老街两边摆放着各种东西,充满了市井气息。
桑桑已经等在了门口,看到谢礼,非常热情地招呼他往里面走:“其实您也不用着急,资料才看了没两天呢,入职考试可以再等等。我们好多鬼都是当了一二十年临时工才转正的呢。”
地府的管理有多严格,阳间办事处的管理就有多松散。
上班打卡什么的,在这里的办事处根本就不存在。
今天也只有桑桑一个鬼在。
桑桑貌似镇定地走在前面,实际上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让一个厉鬼走在背后试试?超恐怖!他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心脏,都在扑腾了。
谢礼不是没看出桑桑的紧张,但是这种东西不是说一句别紧张就能真的不紧张的。
作为一个差不多把考试当饭吃的学生,他见多了老师家长在考前,反反复复地对学生念叨“别紧张别紧张”,然后生生把本来不紧张的学生给念紧张了。
他觉得在这种时候,他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小楼和周围别的住家没什么区别,巴掌大的小花园照料得格外好,花团锦簇。
小小的一层是一间香烛店,专门卖一些丧葬祭祀用品;二楼就是一间办公室,摆着几张桌椅。
桑桑给他拿了一份卷子:“您先做题,做完了叫我,我给您办理入职手续。”完全没有上司的架子。
谢礼刚做完题目,就有人敲门。
桑桑好卷子,也不开窗,直接探头出去一看:“谁啊?”
谢礼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二十分。这个时间不算晚,但显然也不是一个适合拜访的时间,尤其是拜访一家香烛店。
墙上多出一个脑袋,无论在谁眼里看来,都是一件特别惊悚的事情。
来人却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径自把自行车推进巴掌大的小院子里停好,然后侧着身像一只螃蟹一样勉强挤进店里:“桑大人,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天过来的吗?”
谢礼看着来人一句话的时间,就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