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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傅阳笑眯眯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戏谑与试探,“猜测得大胆些,这些人可能是二皇子、三皇子、太子、惠妃、……皇后?”
傅阳说了几个人,邢大人的脸色依旧,没有太大变化,直到他说到“皇后”。他蓦地变了脸,陶镜被冤一案居然是皇后主谋,这让他怎么翻案?
心中惊涛骇浪,但脸上平静如水,得出结论,“也就是说,当年陶丞相之案的背后主谋是皇后。”
邢大人一脸怒容,“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诶呀,走过路过的小可爱们,什么文、预、作的随便动动小手指一下啦,谢谢大家,么么哒(^3^)
第40章七皇子的入幕宾
傅陶讯之阳与陶镜同姓,他又如此迫切地想为陶镜翻案,莫非并不是施恩与报恩这么简单?
邢大人瞪着傅阳,“你是陶镜的什么人?”
傅阳不动声色,道:“陶丞相于我,不止是恩人,更是再生父母。十一年前,我是手无分文、吃饭都靠讨要的流浪儿。在我快要撑不下去时,遇见了陶大人。陶大人不嫌弃我脏,不嫌弃我臭,带我去饭馆里吃饭。陶大人走的时候担心我无法生存,安排我去学堂学习,让我住在学堂中,还给了我一些碎银。”
他望着邢大人,情真意切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将陶大人的恩情铭记于心,不敢有半分遗忘。邢大人,晚辈绝不相信陶大人会贪污受贿、残害忠良,更别说是谋反了!”
许是傅阳太过诚恳,邢大人的怒火渐渐被平息,“你想报恩的心情我了解,但是翻案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提了。”他叹息,“而且,这件案子是没有卷宗的。”
没有卷宗……啧,陶家上下那么多人,就因为皇后的私欲而一个不剩。太惨了,真的太惨了啊。
“既然如此,晚辈就不打扰邢大人了。”傅阳起身,诚挚道:“不论如何,晚辈还是要谢过大人的。”
“不必客气。陶学士,听我一声劝,不要再想着翻案了。”
傅阳拱手作揖,“是,晚辈知道了。”
离开邢大人的府邸,转了个弯,傅阳定在了原地。他愣愣地看着转角处等着的马车,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几步走上前去,“七殿下。”
翟或渊帘子都没掀,“上马车。”
“是,谢殿下。”
马车动起来,傅阳与翟或渊对面而坐。
傅阳个子矮,坐着都比翟或渊矮很多。翟或渊眯着眼睛看他,忽然问:“你的鹦鹉呢?”
本以为翟或渊会问他找刑部尚书做什么的傅阳:……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它在家里。”他去见邢大人,肩膀上还站着只鹦鹉,似乎有点不尊重对方吧。
“不怕它跑了么?”
“没关系,它很乖。”
翟或渊笑了下,“我养的这只就不怎么乖。我好吃的、好喝的养着他,他却一心往外跑。你说,我该怎么办?”
仿佛听到了弦外之音的傅阳:“……”
他想了想陶讯之的人设。陶讯之是腹黑的,也是聪明的,翟或渊对他态度的改变,他可能察觉出来了。面对这样的翟或渊,傅陶讯之阳坦然自若道:“可能他觉得你将他养的太好了,会让他渐渐丧失自己的生存能力。所以才不愿被养着吧。”
“有本宫护着,他丧失了生存能力又如何?”
“若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于他来说都无异于死的结局。但若七殿下没有养着他,没有让他丧失生存能力,那么无论什么境遇,他都能坚强的活下去。”
“那么你的鹦鹉呢?你就不怕有一天你不要它了,他也会死?”
“不会。”
“为什么?”
“我死了,它才会死。”
“……”
傅阳敢说这句话,翟或渊却不敢说这句话。他对傅阳的感情是有些与众不同,但还没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他盯着傅阳,想从他的眼里看一看这句话有几分诚意,毕竟那只是鹦鹉,而他指的却是他。可是,傅阳很认真,认真到他莫名觉得心里不舒服。
与翟或渊不舒服的心里相反的是感动到痛哭流涕的89757,他抱着傅阳的脖子,在他的脸上抹了许多眼泪鼻涕。他一边高兴到流泪一边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爱我了!爸爸,以后我一定更加认真的为你发挥我最大的作用!爸爸,我爱死你了!呜呜呜……”
傅阳:……你可走开吧!
虽然在识海里不会真的眼泪鼻涕,但光是想想也觉得很恶心好吗!
马车停下来,傅阳率先下来。可看着这屋子,他只觉无奈,看来马车里一番意有所指的对话可能并没有改变翟或渊的想法。
翟或渊紧跟着出来,他道:“你的鹦鹉怎么没来接你?”
傅阳:“……”
同样听到问话的89757赶紧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让自己变成鹦鹉飞出来。它一飞出来就冲向傅阳,一头扎进傅阳的怀里,撒娇地说:“爹爹,我想死你了!”
傅阳:“……”妈的,一个两个都脑子瓦特了。
翟或渊:“……”说出来就出来,真是一点都不经念叨啊。
两人一鸟一起穿过前面的大院子和两间屋子,进了傅阳住的那间小窝。小窝里久不住人,灰尘飞舞,蜘蛛网占地为王。
两人都有点嫌弃这间屋子。
这要是让傅阳回来住,他都不乐意为自己打扫屋子。
“有什么要带走的?”
傅阳看着满是灰尘的房间,放弃地说:“算了,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
翟或渊看着那些书,“什么都不要了?”
“不要了。”
“那就走吧。”
傅阳沉默须臾,又将话题给扯回来,“七殿下何必呢?”
翟或渊道:“我还有兴趣,他还没死。”
“……”
回来了一趟什么都没带走的傅阳又跟着翟或渊去他的府邸了。正好是中午,两人一回来就吃饭。
饭后,翟或渊和傅阳各自回房。
傅阳回他的客房,翟或渊去他的书房。他坐在条案后面,脸色冷峻,看着眼前的下属,道:“去查一查陶讯之为何要见刑部尚书。还有,他去狱中见户部尚书究竟说了什么?”
这下属不敢问为什么,只是领命去办事。
翟或渊的视线落在条案上的书页上,但视线并无焦点。傅阳在他府中休息的这段日子很安稳,但这么安稳的人为什么会在户部尚书行刑前一天去见他,又为什么三番五次去见刑部尚书。
这个傅阳,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傅阳躺在床上看着帐顶想,住在别人家里始终不方便,现在翟或渊又不肯放他走,以后做事更不方便了。
在这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一回他的手下,难度更大了。
如今陶镜当年的案子的主要涉案人员已经出来了,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一定能查出内情。其实傅阳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