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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亲近又不越界还可以招揽除周铭之外的其他资源。
黎瑾辰有着自己的小算盘,虽然陈柏溪的出现让他始料未及。但他太自负了,觉得周铭不会看上名声烂又穷酸的替身,哪个有钱多金的男人能没有床伴呢?只是泄欲罢了。所以直到现在,黎瑾辰除了厌恶这个到处勾搭的贱人外,仍然没把陈柏溪当回事。
“那我回去了,你注意安全。”黎瑾辰笑眯眯地说。
“回去再上次烫伤膏,明早手要是很疼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啦,明天我还要去拍戏呢!拜拜我进门了。”黎瑾辰从口袋里翻出门钥匙,转身开门。
周铭望着黎瑾辰的背影,嘴角一勾,突然叫道:“小瑾?”
黎瑾辰转过头,眨眨眼,“嗯?”
“晚安,好梦。”
“晚安。”门被打开了,黎瑾辰向周铭挥挥手,“我进屋了,你回去吧。”
周铭点头,转身离去。
……
开车回去的路上,周铭点燃一根烟。
今晚黎瑾辰的做法让他很不满意,一旦他看中的人有了坏心思,他就不想接触了。不过黎瑾辰是特别的,他还会再坚持一阵子,毕竟这么多年来,黎瑾辰的脸是他最喜欢的。所以他没有用强,他不想这张脸上出现忧愁为难的表情。
周铭吐出口烟,给黎瑾辰发了一条微信,问他睡了么,然而并没有回应。周铭勾起唇角,他知道这个时候黎瑾辰没睡,不回应不过是自作聪明的吊着自己罢了。
一根烟抽完,周铭正要再拿一根,忽然眼前浮现出陈柏溪坐在地上捂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周铭露出欣赏的笑容,他合上烟盒,评价道:“演技还真是不错,就是用错了地方。”
……
第二天,一向早起的陈柏溪赖床了。昨天他和萧何聊到很晚才睡,以至于早上他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萧何穿着围裙过来敲门,“快点起来,你坐车还要很长时间,今天上工别迟到。”
“我知道……”陈柏溪努力爬起来,没多大一会儿,他又趴着睡过去了。
几分钟后,萧何直接进卧室将陈柏溪从床上拽起来,“快点别睡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睡了!”陈柏溪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萧何已经把饭做好端到桌上了。陈柏溪吃着萧何做的饭菜,在心里默默夸赞萧何的贤惠,要不是萧何心里惦记着季迟,自己肯定要把他弄到手!
……
《盛年不重来》的片场,陈柏溪坐在教室里看剧本。这是部青春偶像剧,讲述两对男女在大学里追逐梦想的故事。
昨天大雪下了一夜,早上出门时地上积雪没了脚踝。因为这剧比较赶,一共五十集,要在一个半月内拍完。钱导演火急火燎的,演员到场没歇多久,就开拍了。
黎瑾辰与女演员拍了一上午的室内戏,中午他就坐上飞机去杭州参加综艺节目了。下午的室外戏是陈柏溪替黎瑾辰拍的,其中有一场要穿着睡衣拖鞋在操场上跑圈。室外零下十几度,陈柏溪跑完一圈,浑身发麻,脚都没有知觉了。
当天晚上回去,脚趾又红又痒,萧何看了看,说是被冻坏了。陈柏溪没当回事,抹了点药膏就睡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黎瑾辰露面次数少之又少,二人没说上一句话。不用经常对着黎瑾辰那张臭脸的日子甚是舒心,和陈柏溪搭戏的是个可爱又漂亮的小花旦,礼貌谦和又很照顾人。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旧年的最后一天。早上萧何煮了饺子,陈柏溪吃完就匆忙去片场了。
今天大部分戏都是在室外,黎瑾辰把室内戏拍完,剩下的室外戏都扔给了陈柏溪。越到晚上越冷,可最后一场戏怎么也不过。
这是一场在室外打雪仗的戏,陈柏溪被几个男同学按在雪地里往身上砸雪。其中一个群演总是出错,被ng了好几次,陈柏溪被冻得嘴唇发紫。
冰凉的白雪从衣领、袖口、棉鞋中钻进去,陈柏溪咬着牙,在心里期盼着快点拍完。伴随着一个巨大的雪团砸到眼睛上,这场终于过了。
陈柏溪红着眼,被人从雪堆里拉出来。他认得那个频繁出错并且将雪球砸到自己眼睛上的人,他最近在巴结黎瑾辰。
陈柏溪捂着眼睛回到化妆间换衣服,他看到砸自己的人正和黎瑾辰有说有笑的,期间黎瑾辰还得逞地瞄了眼自己,他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陈柏溪攥紧拳头,心说等我回去就把你推我的录像放到网上,然后雇水军黑你!
今夜天空无月,特别黑。四处洋溢着迎接新年的气息,周围店家张灯结,好不热闹。
陈柏溪双手插兜,被砸的右眼被风一吹眼泪就哗哗往下掉。由于拍了大半天的室外戏,即使穿再厚也赶不走身上凉气,他被冻得瑟瑟发抖。
陈柏溪看着街上三五成群的行人,忽然特别想家。他掏出手机要给妹妹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屏碎了,怎么也开不了机。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想爸妈想妹妹了,他也觉得委屈。
做人真的很辛苦。
陈柏溪用力抹了两下眼泪,边往地铁站走边小声抽噎着。
走着走着,他就哭得不像样子了。陈柏溪蹲下来,找出纸巾擦眼泪擤鼻涕,直到一包纸巾用完他才止住哭声。
陈柏溪抽噎了两下,站起身准备回去。忽然从旁边一家酒吧里出来个人,那人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的撞在陈柏溪身上。
“你……”陈柏溪扶住要摔倒的人,诧异,“周铭?”
周铭眼神茫然,脸颊红扑扑的,嘴里满是酒气。
“你助理呢?”
“小……小瑾?”
陈柏溪听到黎瑾辰的名字就烦,他提高音量在周铭耳边喊道:“我是陈柏溪,才不是什么傻逼小瑾!”
“陈柏溪……”周铭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笑了下,身子一沉趴在陈柏溪身上。
“哎!你醒醒啊,别睡!”
醉酒的人会特别沉,陈柏溪抱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吃力了。这天寒地冻的他又不能把周铭扔大街上,好在他认得周铭的车,他连搀带扶的把人弄到车后座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