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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她要来,他慌慌张张的转过身去,却还是被李早看见了
脖子上那一块儿块儿还来不及消淡下去的吻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严老攻:我真的要歇几集了,具体几集,看你的表现+_+
余作妖:哼。那你永远歇着吧。再见!!!哦不,是永远不见!!!
严老攻:死鬼,讨厌~你就不能挽留一下人家吗>3
余作妖:嗯哼,人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说歇歇,就让你歇歇。:)
蠢作者:~老严头,你瞪我干嘛???
老严头:我不管,多给我安排点儿戏份,我要见我的小可爱。
蠢作者:呵呵,也就只有你觉得他可爱了……
老严头(煞有介事地掏出枪,并对准了蠢作者的太阳穴)。
蠢作者:我……好说,爷爷,一切好说……-.-
余作妖(默默亮出刀子,并抵上了蠢作者的脖子):霸霸,你要是给他安排戏份你就死定了!!!
蠢作者:我……q_q
老严头:给你三秒钟让你思考这个问题。
余作妖:同上。
蠢作者跪地大喊:霸霸们!!!我错了!!!
等到两位霸霸们走远后,蠢作者腹诽:(可是,并没什么卵用,生活还是要继续,老严头,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ˉˉ
第22章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小可怜儿2
尽管李早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可知道归知道,见到归见到。等她真真儿的见着了还是不由得瞠目结舌
这还是个孩子啊。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孩子。
李早还没从震惊中出来,余扬就先一步动了。
余扬瘦窄的小身板在衣服里晃荡,可就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漂亮,他别扭地转过身去。头上的水还在往下滴,浸染了大半个衣服。衣服紧紧贴着单薄的肩膀。
余扬怯怯道,“别看!”
李早从进来后就一直盯着他看,余扬这么一说,才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她拿了条毛毯给余扬披上,又拿着干毛巾给他擦湿漉漉的头发,“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擦干净,感冒了怎么办?”
余扬手带着些微颤抖,一双美目里缱绻着不知所措的神色,“我……这个……我……我不会用……我以前好像会……”
李早从镜子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给余扬吹头,“你看你都这么高了,高的老师都够不着了……来,坐凳子上,老师给你吹头发。”
余扬顺从地坐下来,洗漱间内柔和的灯光洒下来,场面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妈妈在给儿子吹头发。
“我妈妈一定也像你这么美。”余扬目不斜视的盯着地上的影子看,“能抱抱我吗?”
李早脸色更加的柔和了些,她轻柔揽过余扬瘦弱单薄的肩头,余扬顺势搂着她的腰。这……是个久违的拥抱。
泪水把她的衣服浸湿了。透进来,紧挨着肌理。奇怪的很,眼泪明明是温热的,这时却有些滚烫,仿佛能灼伤一个人。
李早就想,这是他第几次要求她抱他了?她数不清。
李早心里一直憋着事儿,其实两年前同在严家工作的还有一位女老师,那个女老师是教余扬英文的。
当时余扬还没这么高,也乖得很,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家伙。当时教室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冷冰冰的。或许因为从小没妈妈的缘故很黏他们这两个女老师。每逢她们两个的课,余扬有时都不愿意下课。
可直到有一天,一切就都变了
这天下午正好两节课,李早和那个女老师的。
李早是上的第一节课,上完后,就先在休息室等那个女老师上完课后一起去看电影。
可左等右等,按说早该下课了,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也不见那个女老师过来找她。李早就打算去教室看看,这一看……可不得了。
李早直到走近教室后门的时候,方才听见那个女老师断断续续的哭声。声音不大,却连一个正常的音调都发不出来。
声音沙哑宛如一张巨大的磨砂纸,在锈迹斑斑的铁皮上划过,然后所过之处带起周遭空气扭曲震动,生生磨得人心都跟着颤动拧巴。
在严家做事,严爷的名头、严爷的性子李早怎么能没听过?
……难不成,严爷又要杀人了?
李早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儿。想着女老师该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李早隔着窗户往里望,教室里,余扬在,那个女老师在,严爷也在。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严爷坐在课桌上不动,眼神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看着眼前的一场好戏。
女老师如一个疯婆子一样,哭着喊着拼着命地抓着余扬的头发,余扬则一脸呆滞被她拽着来回扯。甚至因为惯性被甩出了老远,最后跌坐在地上。
明明被厌恶成这样了,余扬站起来后,竟还张着手臂走过去求她抱抱。
女老师以前明明很温柔的,现在却猛地推开他,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声嘶力竭:“离我远点儿!离我远点儿吧,求求你了!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离我远点儿?你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假听不懂?你快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
这是种极度厌烦的语气。
说这话时,在窗外偷看的李早只觉得女老师什么东西都像,就是不像一个人了。
当时,李早其实是有些鄙视那个女老师的。
李早觉得,为人师表,每时每刻都应该爱学生、想着学生好,就算学生不好,也应该孜孜不倦耐心引导他。
后来又想,那个女老师平常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能在学生面前如此失态呢?
转念一想,是不是被逼的?
在余扬一次次求抱抱无果被推的摔倒在地上,又一次次地站起来求抱抱循环无数次之后,李早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
“阿扬,我只不过给了他一些钱让她讨厌你,她就真的讨厌你了。”这声音低沉磁性,慵懒且性感,“你看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李早寻着声音望过去。
这是李早是第一次见平时寡言少语、震慑力十足的严爷露出这样的表情,携着六分玩味,三分柔情,一分讥诮。
李早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是喜欢漂亮的东西,无关于性。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严爷愈发光照人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把跌坐在地上、双腿都在打颤的余扬拽起来抱进怀里,左边眉一挑,指着那个一次次伤害他的人,问:“阿扬,我好还是她好?”
余扬的回答木纳的如一个木偶娃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滚!”
严毅朝着女老师摆了摆手,“去找许朗拿钱去吧。”
李早一听赶紧躲了起来,就亲眼看着那个女老师如释重负得笑着跑了过去,都跑出那么远了,那笑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