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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吻他了。
余扬满眼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
严毅摸着他的头,“这儿?”
“不是。”
“这儿?”严毅摸着他的心口。
“不是。”
严毅一路往下,轻摁他的小腹,“还是这儿?”
余扬别过头不说话。
严毅把余扬抱进房间,又轻柔把他放在床上,欺身压上,已是满眼情欲,“阿扬,我想做了。”
余扬不说话,他盯着严毅,只觉严毅一双眸子在黑夜里闪着光。
严毅依旧宠溺地笑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余扬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严毅:“阿扬,我要吻你。”
余扬就顺从地张开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想弱弱的求一波评论,好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说实话,有点儿寂寞
第59章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结婚2
婚礼是在傍晚,凤城最大的教堂进行的。
凤城这边权贵都来了,慕雨一家也从伦敦赶了回来,还有许多严毅生意上的伙伴,以及严毅的追随者也赶过来参加他们爷的婚礼。
一进场,余扬就不安的寻人,等寻到了,方才定下心来。
女人容貌丽,坐在人群中,抱着她那个8岁的儿子,正侧过身,和身旁一个瘦的男人耳语。
见余扬望着她,她也回之一笑。
女人一笑,余扬便兴高采烈了,脚步轻盈的差点儿就能跳起来了。
余扬和严毅一起,在牧师的见证下,彼此交换了戒指。
婚礼仪式进行完后。所有宾客便都移步了酒店。去参加婚宴。
宴会上,余扬和严毅跳了第一支舞。宴会全是正式开始了。
他们行走在席间纷纷向他们敬酒,终于!!!
到了,秦舒这边。
秦舒拉着他那个8岁的儿子,对着这一对新人,笑道:“恭喜严公子,贺喜严公子了。”
严毅欠身:“我有点儿事儿,先出去一趟,阿扬,照顾好秦女士。”
“。”
严毅一走,余扬眼睛‘嗡’的一下就黑了,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声音也挂着颤音:“秦…秦女士,你…你好,我叫……”
余扬稳了稳呼吸,终于算是说出了自己名字:“余扬。”
他说完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舒看,只见秦舒笑着,脸上没有任何异常,她落落大方的与余扬握手:“你好,秦舒。”
余扬笑的腼腆:“秦女士,谢谢今天您能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秦舒摆摆手:“客气了。”
这时小男孩儿拽着秦舒的衣角,哭着喊着非要秦舒抱抱。8岁小男孩儿的体重对于一个纤细柔软的东方女人来说已经不轻了。可秦舒仍是抱起了小男孩儿。
余扬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秦舒后来说了什么他也没听。
秦舒抱着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呢?
明明……
明明……
明明都是她儿子……
“余先生?”
“啊?”余扬晃过神来,“秦女士怎么了?”
“我说呀,我看您脸色不是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余扬摇摇头,“没有没有,可能是最近婚礼太忙,一时休息不过来。”
“哦,没事儿就行。”
余扬去摸小男孩儿的脸:“小弟弟真可爱,叫什么名字啊?”
小男孩儿拽着余扬的手就去咬,余扬也不躲。咬完后还不忘冲着余扬做了个鬼脸。
余扬赶紧把被咬的手藏到背后。
秦舒狠地拍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后背,嚷道:“怎么回事儿啊,妈妈教过你多少遍要有礼貌,怎么还学会咬人了?看我以后还带不带你出来!”
余扬笑着:“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接着小孩儿就哭了。余扬赶紧去哄,“不哭不哭,哥哥给你变一个魔术好不好?”
小男孩儿一听有人给他变魔术,瞬间住了哭,“好啊好啊,看魔术喽,看魔术喽。”
余扬拿了一个硬币,抓在右手里面,“你信不信我能在你面前把它给变没了?”
小男孩儿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撅嘴道:“不信。”
余扬拖着长音:“那你可看好咯……变!”
当真,硬币没了,反倒给他变出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来。
小男孩儿‘噗’一声笑了。他道:“哥哥,你一定是神仙。”
“我吗?我可不是。”
“那你也是小天使。不然不可能把花给变出来。”
“哈哈,这朵花送给你了。”
小男孩儿兴高采烈地接了花去他爸爸那儿炫耀了。
秦舒道:“余先生,真不好意思,冯楠他不懂事儿,看把你手给咬的。”
余扬被咬的左手始终藏在背后,他笑着:“没关系的,孩子还小嘛,反正又不疼。”
……是真的不疼,只不过是破了点儿皮,流了点儿血。
余扬又与秦舒闲聊了几句,大多是些生意上的事儿,后来秦舒递过来一张名片:“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我在迎春街开了一家服装店,得空了可以和严先生一起过来看看。”
余扬毕恭毕敬接了名片,并且小心翼翼地揣进自己口袋。
又说了没几句,那边小男孩儿就叫她了。秦舒草草说了句抱歉,就离开了。
余扬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秦舒的背影。他觉得秦舒应该还会回头看看他,可没有,秦舒走过去直接抱起了小男孩儿,去给小男孩儿夹吃的。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
直到秦舒的身影被人遮住,方才死心。
余扬转身,就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余扬低头不语。
他的手先是被人抬起,轻吻。而后这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搂着他,“阿扬,你可真不疼?”
余扬的脸埋在严毅肩膀上,没说话。
严毅安抚地轻柔拍着余扬的背,他缓缓道:“我都看见了。”
“哼。”余扬撅嘴。
“小家伙,你那一笑,可心疼坏我了。”
在场宾客大概走了个遍,余扬不胜酒力,头有些晕。严毅那边目前走不开,便一个人去天台晾风。
反正这些宾客参加婚宴的目的不在他,而在于这位鼎鼎大名的严爷。他们聊的话题余扬根本插不上嘴。
无比极其的无聊!!!无聊到爆炸!
与其让他与别人虚与委蛇,还不如一个人出来,落得清静。
况且‘虚与委蛇’这个成语严毅没有教过他,他也不想学。
余扬小心翼翼往婚宴会场望了望,见严毅没有跟过来,便偷摸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拿出那盒刚才过来时从桌子上顺走的火柴,抽出一根,一化。
‘哗’的一声,燃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了。应该说他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