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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扰。”
顾言眉还是皱着,道:“我来看看能不能把神力抽出来。我的神力和周远横的差别很大,他现在又很虚弱,很难吞噬我的神力。”
外人的神力滞留体内是很危险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即吞噬,但周远横比顾言低了两个等级,不可能吞噬得了顾言的神力,所以现在只能由顾言冒险将滞留的神力驱逐出周远横体内。
季楼深按住顾言的肩膀,道:“我来吧,你现在状态不太好。”
顾言打他的手,气得都笑了,“我状态不好是被你气的,再说了,这是我的神力,我来最合适。”刚刚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季楼深居然还有心思调情。
季楼深的手一紧,低声道:“你小心。”
顾言点头,单膝跪下握住了周远横的手,神力慢慢侵入周远横体内。寅紧紧盯着周远横,不敢错过他脸上一丝异常表情。
他后退一步,站在顾言身后。
周远横体内的神力很混乱,顾言在寻找自己那缕神力时不得不腾出手来理顺周远横的神力。
他和周远横神力的契合度不是为零,而是负数。两人的神力格格不入,顾言也不敢在过多地触碰周远横的神力,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神力,这缕神力沾带了周远横的,顾言也顾不上剔除,连忙将其吸后,回了神力。
然而这缕神力却顾言带来了麻烦它非常黏着夹杂了一些古怪凌乱的信息,顾言将其待会体内后,它迅速融进了顾言的神力中,顺便将那些信息全部灌进了顾言的脑海里。
坏事!这缕神力有问题!绝对不是六级神力的强度!是寅还是研究所做了手脚?
顾言只来得及抓住季楼深的肩膀,说一句,“走。”就昏了过去。
他一晕,在场几人的脸色全都变了。季楼深耳边听到这一个字就再顾不上其他,将人横抱起来打算离开研究所。
庄老连忙拦住他,“殿下,首席他……”
季楼深盯着他,道:“闪开。”
磅礴神力压下,庄老额头顿时沁出冷汗,他识趣地闭上嘴,为季楼深让开路。
他并不知道顾言发生了什么,但从季楼深的脸色可以猜测顾言现在的状况并不好,而且顾言很可能误会是研究所动了手脚。
得罪顾言就等于得罪了顾家连带声色联盟,更别提现在还有个亲王明显是站在顾言这边的。必须得找机会解释清楚,但是顾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庄老紧皱着眉。
悬浮车里
顾言闭着眼睛,季楼深一臂环抱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拨通了光脑。
光脑连响了十几声才被人接通,一青年男子阴着脸出现在光屏上,“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季楼深环抱着顾言,“你快看看他。”他扶起顾言,道,“他吸了一个六级能力者的神力,不能吞噬反而陷入昏迷,现在已经过去四分钟,还没醒过来。”
青年仔细看了看,诧异道:“这不是声色首席吗?听说前两年就过了七级了,怎么可能吞噬不了六级的神力。你确定是六级能力者的神力?”
季楼深心中焦急,冷淡的神色也保持不住,“顾言实力和我相当。那缕神力确实来自一个六级的能力者。”
已经一半身子进了进了九级的门槛,看来那缕神力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六级能力者的。不过到现在为止,首席的神力没有暴动,那应该还应付得来。
青年脸色凝重,“检查他的神力波动是否正常,如果正常,那没有大问题,如果波动得厉害,那你只能冒险探查他的神力了。”
希望不要是后一种,毕竟在高等级能力者陷入昏睡时,神力会格外敏感,若是有外来神力靠近,很有可能引起自卫反击。
探测神力波动的简便仪器悬浮车上就有,季楼深连忙拿出仪器。
白色的屏幕上显现出一片红色的波浪,其中有一缕紫色异常明显,游移在红色中,既不融入其中也不作乱。
青年道:“目前来看没有太大问题,等等,它融了!”
那一缕紫色渐渐淡去,十几秒后就彻底化进了红色中,找不到一点踪迹。顾言慢慢睁开眼睛,脸色微白。
见他额间沁出冷汗,季楼深小心帮他擦去。
“现在感觉怎么样?”季楼深拧开一瓶水递给顾言。
青年见他醒了,冲季楼深打个手势,关闭了通讯。
顾言脑子涨得疼,就着瓶子喝了两口,“被玩了。东梧帝国这局棋不知摆了多少年,一环扣一环的,看得人心惊。你知道第二个线索在哪吗?”
季楼深抬头:“有线索了?”
顾言一身冷汗,知道季楼深喜洁,便推开他,道:“线索的信息在那缕神力中,只有彻底化用了,才能知道线索在哪儿。线索在周远之手里,就是周远横秘密处死前一天送给周远之的礼物,是个白猫样的玉坠子。”
季楼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周远横还没死,这局就开始设了。我记得,寅之前提到是他暗中帮助周远横假死脱身,周远之陷害周远横的证据也一直在寅手中。但周远横失踪了二十多年,我们一到周远横就出现了。刚查清楚周远之,解决周远横问题的方案就冒出来了,过于巧合。”
顾言冷笑:“何止是巧合,那个寅……哼,鬼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总感觉他是东梧帝国的暗线。”
他说了几句话,人差不多缓过来了,只是神不好,人恹恹的。
季楼深撕开一片湿巾,“去后面歇会儿,我让许意去拿线索。确定没事?还有哪里不舒服?”
顾言捂住额头,紧紧皱着眉,薄红的嘴唇都一片惨白,因为剧烈的疼痛,琥珀色的眼睛湿润润,“就是头疼,其他没什么。我们一起过去吧,如果周远之没把东西带在身上,许意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他擦过脸,往沙发上一团,缩着不动了。
季楼深改换了悬浮车的目的地,轻轻握住顾言的手。平日里招猫惹狗的人现在像被抽了所有的气神,就缩在沙发的一角,脸色苍白,蔫蔫哒哒。
顾言抬起眼睛,见是季楼深握住了他的手,也没说话,继续缩着,任由季楼深握着他的手。
悬浮车在执法局前停下,季楼深低声道:“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拿线索。越璋,在这儿守着,不要离开。”
毛茸茸的白虎应了一声,前爪搭在沙发上,金色的眼睛充满担忧,“嗷?”
顾言挪出一只手,越璋立即抱住,小心蹭蹭。顾言拍拍沙发,越璋会意挤上沙发,被顾言一把抱住。
季楼深身体微微僵硬,但也只一瞬间。他关好车门,让许意先把周远之提到审讯室。
周远之被单独关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