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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听见后面的叫声扬了扬眉,嗯,现在他心里爽快了。
看见僵立在巷口处的王叔,萧逸赶紧上前几步,将他的穴道解开。讨好地说,“王叔,我们回去吧。”
王越看着萧逸,直到把他看得有点心虚,然后只见王越纵身一跃,跳到了墙上,站在周子庄的面前。
萧逸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王越看着眼前不能动的人,眯着眼问道,“你叫谁小崽子呢?这也是你能叫的?”一扬腿,将不能动弹的人一脚踢了下去。“咚!”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王越拍了拍手,跳回了地面上。
周子庄默默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强忍着疼痛不敢再出声,心里已经把主仆二人骂了千二百遍。想起振国公府的事情,他默默在心里诅咒,去找吧去找吧,看你明天怎么死!
“这下放心了吧?”王越看着萧逸问道,“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会把他放掉?”
萧逸坚决摇头,“没有,我相信王叔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有也不能说!
“哼!”王越看了一脸正直的萧逸,笑了,斜了他一眼,“行了,走吧。”他可是一直待在三公子的身边的,还能不清楚他的小心思吗?
不过,振国公府啊,这个倒真的有点麻烦。一路上,王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王叔,到了。”突然有声音响起。
“啊?啊。”王叔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已经到丞相府了。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振国公府?”萧逸试探地问道。王叔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也不是不了解的。能让他苦恼的事情,足够分量的也只有那个他没听过的振国公府了。
“这个……”王越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你实在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振南公府当初只留下一个世子,那位玉子多半身份不高,也无妨。
“王叔”萧逸还想开口,就发现王叔已经走远了。王叔不想告诉他,萧逸皱眉,振南公府么?
一夜过去,天微微发亮,傅宁玉缓缓睁开眼,又是一天撑过去了。不对!傅宁玉脸色一变,这屋子里的陈设有人动过。还有那把琴!昨天晚上,他的房间里还没有这把琴。
“福平。”傅宁玉叫到。
福平麻利地跑了进来,在旁边候着。候着的时候还忍不住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这把琴怎么回事?”傅宁玉盯着放在桌上的那把琴。
这这这……主子不记得了?那昨天晚上,是真的是鬼上身了?福平心里忍不住颤了两下,自己若是说了出来,不会被灭口吧。说不定原来那个小太监就是这样死的。
“嗯?”久久没有听见回答,傅宁玉将放在琴上的目光移到了福平的身上。感受到傅宁玉的目光,福平心里颤得更厉害了。
“噗通”一声,福平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回答到,“这是您昨晚出去之后带回来的。”
“我,昨晚,出去的时候?”傅宁玉重复了一遍。
“是。”福平死死低下头,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自己连鬼都见过了,面前这个主子是人,是人,没事的。糟了,这样一想,更觉得自己会被灭口啊。
“下去吧。”傅宁玉按捺住内心的狂喜,若无其事地吩咐了一句。
“啊?”福平诧异地抬起头来,正对上傅宁玉的目光,心里一颤,不敢说什么,利索地退了出去。
待到门关上,傅宁玉才彻底放松,才忍不住把藏在袖子里的手拿了出来,那只手激动得不停地颤抖,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
颤抖的手轻轻按在琴弦上,轻抚了一下,一串琴音传出。傅宁玉脸上的表情激动到几乎扭曲,你醒了,这是你喜爱的东西吗?
“噔噔噔,噔噔噔。”萧逸一边敲着振国公府的门,一边打量着这个他听都没听过的振国公府。不算破败,但也不算兴旺,只保持着该有的干净和完整,看来主人家是个低调的人。
“吱呀”门开了。福贵走了出来,警惕地盯着萧逸,“你找谁?”
“我找你们家公子。”萧逸笑着说。
“你等着,我去通报世子爷。”福贵说完就想关门。
“等等,我不是找你们世子。”萧逸连忙把福贵叫住,避发生误会。
“那你找谁?”福贵皱眉看着他。
“我找,我找……”萧逸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说,他连人家一个玉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这样贸然地找上门来,说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福贵盯着眼前半天说不完全话的人,眼里的警惕越来越重。
萧逸只好说得直白了一点,“我找的人是一位玉子,昨天”
话还没说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还伴随着福贵的骂声,“我们这儿没有玉子!走吧走吧!”
萧逸:……他就知道,那人鬼鬼祟祟,果然没安好心。
正想走,突然听见府里传来一串琴音。焦尾!萧逸猛地停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
你找的不是世子?避发生误会?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您的小受已上线,请查!
第4章爬墙
焦尾,全天下只有昨天那人带走的那一架!果然,他就是住在这里面!
萧逸正想再次敲门,抬起的手突然又放下了。他突然想起刚刚门房说他们这儿没有玉子,再加上昨夜王叔复杂的表情,或许,里面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但若是不这样,自己怎么才能见到他呢?萧逸皱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自己脑海里回忆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能成!不过这个方法不适合在白天用。
夜晚,傅宁玉笔,将笔放在一旁,面前的信纸墨迹还未干。将焦尾琴取下,放在书桌上,将信轻轻压在焦尾的下面。
宽衣解带,正准备关窗入睡。突然,窗外一阵琴声飘来。傅宁玉皱眉,将窗关上。躺在床上,心里既激动又担忧,他,今晚还会醒来吗?他,知道后会不会感到害怕?想到这儿,傅宁玉轻笑了一声,笑自己杞人忧天,他怎么会那么肤浅?
闭上眼,强迫自己尽快入睡。毕竟只有自己睡了,他似乎才会醒来。悠悠地琴声从窗外传来,一曲渐完,傅宁玉渐入梦乡。
突然,琴声陡然变得激昂起来。若是隔得远也就罢了,似乎还偏偏离得他极近,仿佛就在他耳边一样,直入耳中,将傅宁玉猛然惊醒。
混蛋!傅宁玉脸色苍白,面色铁青,将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