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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看来我要考虑你到底还有没有留下的必要。”
福平“噗通”一声跪地上了,“世子爷,听奴才解释。”
傅宁玉扬了扬眉,“你说。”他倒要看看福平能说出些什么。
“世子爷,可以确定他是针对振国公府来的。”福平说到。确切地说,是针对世子爷您。
“然后呢?”傅宁玉挑眉,振国公府的敌人是不会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的。
“世子,他说他是来找他的知音。您的琴”福平提醒到。
“我的琴,我的琴怎么”傅宁玉突然顿住,昨晚那人弹的是琴。“说下去。”他看着福平,眼神沉了下来。
“我问过看门的福贵,他说昨天白天有个毕竟奇怪的人登门拜访,说”福平看了世子爷一眼,把话说完。“说他要找一位玉子。福贵以为他是上门闹事的,就把他赶了出去。”
玉子?傅宁玉看着福平,“还有呢?”
“还有,还有他说他今天晚上还会来。”福平小声地说道。
傅宁玉若有所思,“你先下去。”
“世子爷,奴才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福平本来不想问的,但是心里实在太好奇了,再加上世子虽然发火,但还是能听得进他的解释,这让他认为世子真是个好世子。这样的世子是不会轻易因为他多了一句嘴就处罚他吧?
“你说。”傅宁玉笑了一声,人小鬼大。
“这人弹了一晚上的琴,为何不见周围人家出来说声话?”这话比较委婉,其实他想说的是周围的人都聋了吗!这么扰民为什么还没有引起公愤呢!
傅宁玉戏谑地看了他一眼,悠然地说,“那是因为,他还在王府里面。”振国公府附近的宅子早就被他暗自买下来了,里面住着的人都是振国公府的暗卫假扮的。那人明显是针对振国公府而来,但自己未发话,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自然就只能让福平陪着那人玩儿了一晚上的捉迷藏。想到这儿,傅宁玉笑了一声,也真是有趣。
他还在王府里面?福平一愣,什么意思?
“行了,下去休息吧。”傅宁玉摆摆手。
“是。”福平边走边想这句话。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突然激动起来,这,这,世子爷的意思是,周围的人家都是候府的人?侯府原来这么大?
待福平走了之后,傅宁玉才出声,“天耀,出来吧。”
一个黑衣人半跪在傅宁玉面前。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部下,从那件事以后,一直守在他身边充当暗卫,保护他的安全。
“说吧,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傅宁玉轻抚着焦尾,神色莫测。
天耀一一说出。听天耀讲完,傅宁玉有点忍俊不禁,“你是说,‘我’买了一顶纱帽?还被英雄救‘美’了?”
“是。”天耀一脸便秘的表情,这些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碰上的。别的不说,现下带白色纱帽已成了女子和玉子的象征,男子就算戴也会选择黑色,谁知主子……
“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么?那又为何懂得弹琴呢?”傅宁玉抚着焦尾,神色复杂,既喜悦又不解。
天耀在一旁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对于主子的怪异动作和怪异的话都无动于衷,他只要知道,主子能带领王府重归辉煌,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下去吧。”傅宁玉随意吩咐道。
“是。”天耀答道,然后消失在屋内。
“世子爷,该用早膳了。”福平在外面请示到。
“你还不去休息?”傅宁玉有点诧异。
“奴才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世子一夜未睡,还未用过早膳。”福平小心地答道。
“让他们把早膳送进来,你先下去休息吧,晚上我们一起去见见那个‘扰人清净’的家伙?”傅宁玉微微笑了起来,他很好奇,他们见面的那一刻。
他此刻的笑容和周子庄莫名地重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开不开心,期不期待?明天就是大型翻车现场。
第5章震惊
“吱呀”一声,院门被轻轻推开。福平手持着灯笼走了进来,萧逸跟在他的身后。他今天特地穿了一身全新的黑袍,连每一个袍角都被理得平平整整。头发用白玉冠高高束起,少许青丝披散在身后。神色平静,薄唇微微抿起甚至到一条直线的地步。
“萧公子,请。”福平弯腰说了一句,就停在原地,不再往前走,甚至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了门外,将门悄悄带上了。
萧逸已经听不见福平在说什么,从他看见那个背影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玉盘高挂,皎洁的月光洒在院落里,洒在站在院中央的那个背影上。依旧是一袭白衣,带着白色的纱帽,站在这铺满月光的小院中,垂下的手腕,露出的手指苍白如雪,却带了一股缥缈脱俗之意。
“你在找我?”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却连笑意都是淡淡的。
“前天晚上是我救了你。”萧逸下意识说道。一说出口他就抿抿唇,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毕竟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挟恩图报。
“我知道。”依旧淡漠的声音,分不清喜怒,也分不清生气与否。
“我喜欢你的琴声。”萧逸抿抿唇说。
“所以?”略微有些惊讶的声音传来。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说完这句话,似乎又想起什么,萧逸连忙加了一句,“共同探讨琴艺。”
“哦?你只是想和我交个朋友?”这次传来的声音似乎惊讶更甚。
“我……”萧逸想说自己绝没有其他心思,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我,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
轻笑声从前方传来,萧逸不由心里恼怒,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耳朵上一丝一丝的红飘了上来。
“若是我不想和你只做朋友呢?”淡淡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你”萧逸大惊,那抹红色瞬间从耳朵蔓延到了两颊。这人看起来如天上缥缈之云,可望而不可即,没想到竟是这样单纯的性格。
“为什么?”萧逸红着脸问道。
“什么为什么?”
“你就前天晚上见过我一次,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萧逸皱着眉,不解地问道。
“不管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在那种情况下挺身而出的人,绝不是个坏人。”悠悠的声音传来。
“你不应该这样简单的评判一个人。”萧逸忍不住出声反对,“万一这个人别有企图呢?万一这一切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