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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唇瓣上一扫而过,又消失不见。
两人双目相对,傅司琴能看见萧逸眼中的笑意愈加灿烂。在他的鼻子上轻啄了一口,“小调皮鬼。”然后有一下无一下地在萧逸的唇上啄着,像是要叩开这扇紧闭的门。时而轻咬一番,像是小孩子因为这久久打不开的门,在发自己的小脾气。
萧逸终于忍不住再去试探,然后就被怒极攻心的小孩子抓了个正着。紧闭的门已经打开一条缝,里面的小孩子忍不住向外偷窥。然后就是两个小孩子的游玩,你追我,我追你,最后嬉笑着扭到一起,既快乐又缠绵的抵死纠缠。
两人跌坐在石凳上,傅司琴抱着萧逸,陡然垂落的发丝弹起一阵阵的琴音。
傅司琴将萧逸放开,怀里的人依旧带着灿烂的笑意,只是那笑意被一层水雾蒙住,显得分外朦胧,也分外好看。
“我们还没有圆房。”萧逸坐在傅司琴的怀中小声地说。
等着萧逸缓过来的傅司琴陡然被扔下一个重磅□□,心里的□□一阵阵的翻腾,眼里却浮上了更加温柔的笑意。“在这里圆房?”
萧逸脸更红了,“可以回房间。”
傅司琴摸了摸萧逸的头,“不急。”
萧逸愤怒地一口咬上傅司琴的脖子,“小心我又像上次那样把你扔到床上去绑起来!”
“然后呢?”傅司琴笑着,在萧逸耳边轻声说,“自己动么?”
听到这个黄段子,萧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虽然之前也有一些朋友讲这些,甚至他还一起讲过,但司琴讲出来,却让他心里既难堪,却又隐隐带了一丝期待。
“你要是敢这样做,”傅司琴咬住萧逸的喉结不放,威胁道,“我就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致命的地方掌握在对方手里,甚至被对方咬住的这种感觉,让萧逸真的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再加上傅司琴说的话,他脑补了一下曾经看过的□□里描写的各种姿势,脸更红了。
傅司琴看着萧逸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的脑袋瓜,轻轻敲了一下,“让你少看一些话本。”
“不是话本。”萧逸习惯性的反驳,然后看到傅司琴带着取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口快了。
“那是什么?”傅司琴将萧逸揽在怀中,在他的耳边温柔地问道。
萧逸总感觉这温柔下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但又不能不答,“是,□□。”
“□□是什么?”傅司琴故意问道。
“□□,□□,”萧逸心想,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知道傅司琴是故意难为他,想要亲口听他说出来。心里尽管难为情,还是说出了声,“□□就是画着各种姿势的书。”
“什么样的姿势?”傅司琴继续逼问到,脸上的笑意却是掩都掩不住。
这次萧逸直接闷在傅司琴怀里不出声了在,怎么问都不出声。傅司琴笑了,将人从怀里掏了出来,本来还想调笑几句,看见萧逸的眼睛时顿住了。那双眼里,璀璨的星星已经不见了。
又重新将人拥入怀中,轻声安慰,“怎么,生气了?”
“没。”萧逸在他怀中闷闷地说,“就是觉得你调笑起人来和青楼里那些纨绔子弟一模一样。”
“青楼里那些纨绔子弟?”傅司琴笑了一声,“看来放歌懂得不少啊?”
萧逸又不说话了,闷在傅司琴怀里装死。
再次将萧逸从怀里掏出来,注视着他的眼睛,“我这般调笑过的人,只你一个。”然后看到那片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群星再次升起。真美。傅司琴在心中叹了一句,再次轻吻上萧逸的眼眸。
这次萧逸轻轻闭上了眼。
“这次舍得了?”傅司琴在他耳边轻笑。
“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萧逸死鸭子嘴硬,然后整个人如同被放在蒸笼上蒸一样,腾腾的热气蒸红了他的脸,“现在,你可以继续了。”
什么继续?傅司琴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萧逸说的继续是继续调戏他的意思,顿时笑起来,甚至不回来,越笑越大声。
在萧逸忍不住想干脆还是将他扔到床上绑起来的时候,将萧逸拥入怀中,在他的头顶印下一吻,怎么能这样喜欢你,我的放歌。
萧逸被抱得一愣,却又扬起笑意,伸手环住傅司琴的腰。刚抱住一瞬,却又被傅司琴推开。
傅司琴牵着他的手,温柔地说道,“走吧。”
“去哪儿?”萧逸现在不是很想搭理他。
“洞房花烛”傅司琴模仿着萧逸的语气,将这几个字说得跌宕起伏,令人听来产生无穷的遐想。
萧逸呆愣地看着傅司琴,“你不是说不急吗?”
傅司琴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我发现我现在很急。”
“哦。”萧逸更加呆愣了。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他很急?
傅司琴又笑了起来,带着萧逸向房间走去。
“咳咳!”一阵咳声从院子角落响起。
萧逸瞬间清醒过来,厉声大喝,“谁!”心里还有股说不出的恼怒,也不知这人来多久了,看了多少,听了多少。直到现在才发出声音,真是不知羞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是想走剧情的,但是一想明天是七夕节,嘿嘿嘿,决定还是给你们炖一锅肉汤送上。这可是花了三个小时心炖制而成,客官请慢慢品尝哦~
祝各位小天使七夕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42章逃
暗处的人走了出来,萧逸一愣,然后移过眼,“二哥夫。”心里的脑羞成怒变成不好意思。
傅司琴也跟着叫,“二哥夫。”
萧逸偷瞟了一眼,对上傅司琴含笑的双眼,又移了过去,脸更红了,心里却像浸在蜜缸里一样。
雁君眼神复杂地看着萧逸,当初萧逸婚嫁时苦闷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如今却甘之如饴。罢了,情之所至,又有谁能躲得开呢?雁君笑着看向萧逸,打趣道,“我今晚来,可不是为了看你们的好戏的。”
萧逸知道二哥夫这是默许了的意思,看向二哥夫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感激。雁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我们进去说吧。”
“左相府被禁军包围了。”雁君一进屋就扔下一句令人惊骇的话。
“右相!”
“俞行越!”
两人同时出口,然后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雁君无奈,继续说道,“朝廷今夜传出消息,太后重病,无力监朝。父亲、子玉伙同诸位大人连夜入朝,至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