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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害怕,总觉得他在策划什么。
有谁能出点主意吗?
64l(管理员)
不能。
65l(管理员)
放心吧,我已经买好了药:)。
[该贴已隐藏,仅管理员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首次尝试论(u)坛(c)体开头,本章算是楔子,正文不是论坛体
第2章喵喵
如果说这个世界存在谜一样的玄学或者气场,时维一定自带“变态吸引光环”。
从三岁那年试图请他吃“棒♂棒糖”的路人大叔,到六岁诊所里让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的阿姨。十岁那年他小学四年级,到了人生第一封来自同龄人的情书。
里面有一颗死兔子的心脏。
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以他的所在地为坐标,无数潜伏在社会中的变态前赴后继蜂拥而来。
简直就像韭菜一样,割完一茬又一茬,断子不绝孙春风吹又生。
时维在这样异于常人,实质上又毫无异常的“日常”中,挣扎了整整二十五年。
某种意义上他已经习惯了,但有时候又觉得根本不可能习惯。
但是,如果老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踏入那家店一步。
***
“大徐姐儿”的老板娘开了五年宠物店,从没见过这么俊的顾客。
即使当下网红ps的俊男美女如过江之鲫,看得人直犯脸盲恐惧症。但在街边偶遇一个无妆无整的纯天然尤物,难度也不比捡只嗲猫低。
小哥穿着件格子衬衫,下面是条藏蓝色的牛仔裤。偏高的裤腰将束的腰身显露无疑,折到肘关节的袖口外,象牙白的皮肤下隐着淡青的血管。
好看是真好看,冷也是真冷淡。
被吸引的不止老板娘,包括此时在店里的另一个客人。对方原本正沉迷撸猫,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瞥了眼,结果手指一歪。
“喵!!!”
他手里的花猫愤怒地尖叫抗议,然后毫不犹豫给了他一爪子。
老板娘没看见,此刻她正面对着新人,试图让自己笑的不要太过灿烂
“您您您好,请问您是想买猫吗?”
这过于起伏的声音,并没能引起对方的共鸣。青年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
进了店门的,难道还能是为了吃猫肉火锅?
呃。
很少遇到这么不按套路走的人,老板娘有短暂的卡壳。
对方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然后就地蹲下了。
从门口到店里,挨着墙放了一排大大小小的笼子,塞满了长长短短黄黄白白的毛茸茸。青年站着的位置,正好是个笼区交叉的拐角,这一蹲之后
“喵。”一只猫看着他。
“……”
“喵喵喵。”一群猫看着他。
“……”
“咪。”这是只奶喵。
“…………”
老板娘也算阅(爱猫的)人无数了,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足足半分钟过去,男人的表情看起来,依旧比在场所有的预备役主子更像主子。
这是有多想不开,才来买只“同类”回去啊?
也不怕同性相斥。
女人看着对方的脸,由衷地冒出这个念头。
她当然不会把这种话说出来,只等着青年最后站起来,似乎纠结了几秒:
“您这里……有没有粘人一点、热情一点,最好是丢东西会去捡、听到脚步声会跑到门口接人的猫?”
老板娘:“……”
男人:“品种、年龄和外形都随意。”
老板娘:“……???”
奇葩的要求见多了,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所以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不去对面街的爱、心、犬、舍?嗯???
时维走出宠物店的时候,除了手机上多出的一串号码,和来时一样两手空空。
老板娘解释说,因为这些要求“不太具体”,他们需要一点时间进行挑选。请他明天等电话,然后再来认领。
想到对方便秘一样的表情,时维突然有点心虚。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上,老板娘才反应过来,转向店里被冷落多时的那位:
“啊,不好意思,您之前说要买的那只猫……”
“不需要了。”
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的客人,似乎已经忘了围绕着他的毛绒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青年离去的方向。
老板娘突然有种错觉,他盯着对方的眼神,和之前看着这里的猫时……几乎一模一样。
“我发现了……更好的……”
然后她听到对方说,声音中不知为何隐隐发颤,就像是在害怕什么。
不,不对……与其说是害怕,更像是,兴奋?
刺啦。
有电流般的战栗感,自脊椎直入天灵盖。
已经称不上年轻的女人,有些困难地眨了下眼睛。在店里不明不暗的光线下,那个站在她几米外的人影,仿佛幻觉一样发生着变化……
她的呼吸凝住了。
在那张膨胀变形的人脸上,一对发光的、金红色的、兽性的瞳孔……缓缓对准了她。
***
异常是从晚饭后开始的。
“……呼。”
冲掉马桶里吐光的秽物,时维有些困难地扶着墙,另一只手按压着腹部。
在宠物店交谈的时候,那个同样在店里的男人目光如有实质,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幻觉般的抽搐感。等到回家之后,短暂的错觉基本消失,只有腹部的异样感不断发酵。
时维在换衣服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连发红或者淤青都没有。
错觉?
当时他这么想,然而那种似痛非痛的诡异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无法错认的越来越强烈。
做饭的时候还能忍受,隐约像是肚子的肌肉在拉扯。等到饭吃了一半的时候,那种感觉似乎从皮肤的表层,不知不觉深入到内部。
碗里的米饭剩下浅浅的一层,内脏的痉挛感却让人再也无法自我催眠。时维放下碗准备去找点药,剧烈的疼痛在那一刻猝然袭来。
胃?胰脏?大肠?小肠?
不知道。
大脑无法分辨,那一瞬间连呼吸都被迫中断。冲向卫生间完全是身体的本能,然后才感觉到从喉咙涌上的强烈恶感。
辛辛苦苦做了一小时的晚饭,三分钟就送给了马桶。时维瘫在门框上,满脑子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投诉后门所谓自家种的新鲜小白菜。
不过那是明天该干的事。
把对方从祖宗十八代腹诽到子孙八十代,青年才半身不遂地从卫生间挪出来,漱了口之后,去餐厅拾没吃完的残羹。
菜他是不敢碰了,剩下两口饭也丝毫没有食欲。他把两个碗垒在一起,转身走向厨房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