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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米八二左右本就比流动的人群要高,高举着牌子更是让人一眼看见。还未想看第一眼时没能忍住笑了出来,挺傻逼的。拖着行李箱向他走来。
“烨大的,我是术算大三系。”男人举着牌子低下头,扬起了一抹特呆愣的笑容。
“嗯。”还未想点了点头。
“等一下等,送人过去还没回。哪个系的?”
“术算。”
“师弟呀!”
还未想陪着他站在那儿,默默的看了他两眼,特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他倒是不在意还继续用着他那笑容。“高中那读?”
“黎高。”
他又笑了几声。“挺不错的。”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女生出现,嘴角微微扬起。“跟我来。”
举着牌子的男人向他挥手。“拜!”
还未想扭过头僵硬的冲他笑了一两声。
走出了候车厅,地面上行走的人群天空上飞行的悬浮车,高楼大厦耸立而起。这里的人习惯了奢侈的挥霍,这里是金钱的天堂。
他坐上了悬浮车,沿途望下去的风景无一不在暗示着这是一个繁华的星球。还未想带上蓝牙,打开窗户舒服的微微眯起眼,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一出生就拥有一切,有的人一出生就是为了打拼。
也不过才闭上眼睛十几分钟过去而已,烨靖学府到了。这座学府是按照欧式风格建筑而成,其内部结构就像是一个大庄园里面是六个城堡,最雄伟巍峨的是摄政楼,其次就是术算学院。
“前面这是摄政大楼,有人带你们到新生科,进去之后根据自己被录取的系而去填写资料。”那位学姐说完,扭头走了。
还未想把资料填写完递交给旁边整理资料的学生科。那个男人接过资料,挑了一下眉,瞟了他一眼。“你的字挺漂亮啊!”
还未想笑了笑。男人搞捣了一下,扔给了他一个房门感应器。“b区308。”
这是一间四人寝室,空间规格挺大的,外围的洗濑间还配上阳台。闲暇时期还能端杯咖啡低下头看下面那些穿着校服的美女。
他是最早到的,选了靠向阳台的上铺。整理了一下床铺,把东西铺好洗了个澡舒服的躺在床上。
一个男生背着个军用包和一箱子行李踹开了门。还未想被惊了一下,似睡非睡的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男生环顾了一圈把包甩在了还未想对面床铺的上铺。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抓住了上铺护拦,还未想半边身体被震麻了。眼珠转了转,直直看着他。
“你想干嘛?”
男生虎头虎脑的抓了一把板寸头,裂开嘴露出八颗闪瞎人的牙齿。“俞海洋,你叫什么?”
还未想坐了起来,一条腿摇摇晃晃的在动。“还未想。”
“啥?那你想好了再告诉我。”男生愣了一下,扭过头拾东西。
还未想扒拉了一下头发,烦躁的吼叫。“老子就叫还未想。”
“你爸妈取名挺,挺…………”挺了不知多少声,最后才憋出两个字。“厉害。”
还未想哼了一声倒在软绵绵的床上不出声,临近下午五点多宿舍的人到齐。
“我带了泡面,谁要吃泡面?”一米七五的个子前面的刘海梳向后面扎了个小辫子,皮肤白皙能看见表皮下的血管。他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
“你是宅家里多久了?”赵顾生在还未想下铺整理衣服,诧异的说。
他扭过头想了想。“一个多月。”
“真的?”
“嗯。”他用坚定的眼神打消她的顾虑。
“我叫赵顾生。”赵顾生扬起一个笑容。
“俞海洋。”俞海洋啃着一个青苹果,咔嚓咔嚓两三口进入,嘴里模糊的说。
“还未想。”他倚着墙壁翻阅着书本扭头冲他一笑。
“哦。我叫冼星河。”然后又没头没脑的问一句。“要泡面吗?”
还未想挑了挑眉放下书,乐道。“拿出来。”
冼星河坐在剩下最后的一个床铺,把包放下。昂起头平静的问。“要什么口味的?”
还未想笑了一下,感情这货什么口味都带了。随便说了一个“鲜菇炖鸡腿。”就这样挎着栏杆看着他低头找。
冼星海的手在那登山包里面掏,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还未想说。“找不到算了。”
“找…………”口袋里一直捆绑着那条绳摇摇欲坠终于在他乱掏乱碰的情况下崩了,哗啦!一声。袋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涌了出来,他左手抓着一根绳子右手把拿到的泡面递给愣住的还未想。面无表情的说。“不好意思。”
赵顾生惊讶的看着这一床一地的泡面,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你家卖泡面的吧。”
冼星河沉闷的将地上的泡面捡到床上,眼睛直愣愣的直视他。“不,我家卖海鲜。”
“………………”赵顾生默默无语。
“哥们儿,有你在下辈子的储粮都备好了。”俞海洋眼睛从那一堆泡面里了回来。
冼星河不即可否的默认。“我把我这一学期要用到的泡面都带来了。”
“………………你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还未想抓着手中的泡面把玩着,叹了一口气说。
“我母亲也这么说。”冼星河淡淡地撩起眼皮。
一到晚上十点半全校的灯除了走廊全部熄灭。
赵顾生摸黑坐了起来,咬着饼干。“后天军训了,哥们儿有什么门路能带点东西进去?”
“我有肛,门你要不要进来?”还未想在上铺嗤笑一声。
“……………………”赵顾生吃进口里的饼干咽着了,不断的咳嗽。俞海洋摸黑下床也坐在椅子上吃东西随手给他递了瓶水。
“我有低血糖,已经申请了减轻军训练习。”冼星河沉沉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一瞬间,还未想坐了起来三人同一时间看着他。异口同声的说。
“你特么能申请?”
冼星河把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点了点头。
还未想模糊的看见他点了点头。他的脸变成了扑克牌,其他两个也没好到哪去也是一张两眼一翻的死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