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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
旅团与十老头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平衡,幻影旅团是悬挂在十老头头上的达克摩斯之剑。
他们暗地较劲儿多年,又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如同走在悬崖上钢丝上的杂技选手,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十老头已经老了,他们只是维持着内部微妙的平衡就已经尽心力了,对于旅团这个大敌,虽然有心,但长鞭莫及。
然后南边的那栋大楼横空出世。
八原大厦是一栋楼,也是它的代理人八原八零的姓。
在一些遵循古礼的贵族家中,会赐予忠诚的仆人姓氏,或是从自己的姓,或是以自己的封地为姓。
没有人知道那栋越修越高的大厦的主人是谁,八原八零只是个堪堪自保的普通人,是个经商奇才,却连刀都拿不起,他来到友克鑫市的第一天,就带着伴手礼,敲开了南街老牌势力的门。
他说作为管事,他会在主人回来之前,暂时管理小楼。
可是这栋楼,在八原八零来到之前,从未有人注意到,在来来往往的南街的闹事口,存在着这么一栋破旧的小楼。
但,那又怎样呢?向八原八零这样的小人物,连惊动十老头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将情报汇报,十老头的近卫队队长马格就吩咐部下,当天晚上,这位连友克鑫市规矩都不懂的小白,就悄无声息的死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马格哼着小曲儿,决定去红灯区的桑兰小姐那儿犒劳一下自己,他哼着小曲儿,遇见了在属下报告单里,尸体都凉透了的八原。
还是一样的西装三件套,金丝眼镜,一样文绉绉的说话语气,就好像报告单上气息全无的那张照片,只是马格队长的妄想一样。
“您弄疼我了。”肤白貌美的金发尤物娇滴滴的抱怨,柔软的胸脯就要往马格手上贴去。
马格啊的一声发出尖叫,粗鲁的推攘开桑兰,不顾美人垂泪惊呼,连滚带爬的四肢并用,“你还活着?”
“您在说些什么啊,马格队长,我当然还活着啊。”
“我当然还活着啊……”
“我当然还活着啊。”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马格队友下达的无数次暗杀,或者亲自带队明目张胆的砸店杀人之后,一直萦绕在马格的心头。
不论是一把火烧掉,还是砍砸,都像是马格的幻影一样,小楼和八原在第二天一定完好无损。
然后小楼渐渐修缮成了大厦。
马格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不断的暗示自己,这不过是比较特殊的念能力,但在回禀了十老头之后,十老头派出了专人前来,得出的结论却是八原八零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他怎么也死不了了。
即便因为他的下令,入住大厦的人寥寥无几,可以说是入不敷出,那个叫做八原的男人依旧不急不乱,就仿佛只要这栋大厦还在,他就完成了任务一样。
就在马格想要请求十老头下达绝杀令时,八原八零带着贺礼,出现在了十老头的宴会上。
他们聊了些什么,不是马格能够知道的,但是那一次之后,南边的那栋大厦融入了友克鑫市。
偶尔在友克鑫市的小混乱中站一次队,小捞一笔,然后彻底抽身,在对面开出更高的价格之后,待价而沽,施施然转身离开,转眼就将曾经的合作伙伴卖了个彻底。
行事十分不羁,又始终没有跃过那条绝对不可原谅的底线。
不是没有人不想动八原,只是没有人敢动他。
即便是十老头都默认了八原在友克鑫市的地位,无数的探子,网络黑客想要黑进八原大厦最核心,想要知道八原大厦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但就和最初凭空冒出的小楼一样,八原大厦的主人就像是不存在之人,连一点生活在此世的痕迹都没有。
就好像只活在八原八零的臆想之中一样。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长到友克鑫市的原著居民们在日复一日的党争,火拼中逐渐淡忘了八原大厦的异常;一年的时间又足够的短暂,短到了他们发现八原八零恭敬的将门口的长发病西施迎进屋子后沸腾。
三天后,八原大厦宣布退出此次拍卖会,让无数中小势力哗然,这无疑是将十老头的脸面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踩踏,八原大厦或许要改名了。
藏在阴暗处的眼睛贪婪的凝视着八原,蛇虫鼠蚁们分分出洞,等待着分到一杯残羹。
然后,八原的主人姿态凛然的拜访了十老头,沸腾的水面,再次归于平静。
桃色的绯闻被插上了翅膀,不过一个上午就飞遍了整个友克鑫。
那是一名绝世的美人。
被妥当的保管在藏宝阁,用雪做成的美人,太阳一晒,就化了。
却又带着难以言说的征服欲。
那湾蓝色的眼瞳,是海洋博物馆!
仿佛浅仓麻泽浑身的生气都凝聚在了那湾眼眸之中,亮的惊人,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应该是被藏在金屋中的花瓶美人。
一切就说得通了。
八原大厦就是美人居住的金屋,至于八原八零?
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唯一的疑问就是,“你们觉得十老头里,到底有几个是南边那位的裙下之臣?”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便是十老头这样的枭雄,面对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已经被外面疯传为祸国妖姬的小仙鱼并没什么力去品味这些新鲜出炉的瓜,因为他又病了。
原本就白的像是一团雪的肤色,更是被刷上了一层白漆,只是他的神倒是挺好的。
在八原八零抱着一堆需要签字的文件进来时,浅仓麻泽刚刚醒来。
即便看了多次,八原八零也依旧忍不住感慨,他现在的主人是真的漂亮啊,难怪那位大人会如此的放心不下。
“有什么事吗?”像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儿,麻泽略显吃力的一字一顿的询问到,就在昨天晚上,因为晚餐时的米饭稍微硬了一点,划破了麻泽的喉,声带在刚刚才将将长好。
“大人,在下还是不能理解,您到底是怎么让十老头妥协的?”
“那八原又是怎么搞到了属于我的房契?”
小仙鱼想要用秘密交换秘密,八原却在那双孔雀蓝的眼瞳下,沉默了,甚至从指间伸出一根细针,毫不留情的扎进了自己的大腿,以疼痛来保持清醒,心里苦笑,却打死不肯松口
“请您不要为难在下了。”
“嗯,那好吧。”
迅速的签完一堆文件,扔给八原,被子裹过脑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要睡了,出去。”
八原:“......”
怎么会有这样幼稚的存在,明明他的存在是和那位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