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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各种仪式,随后各名次的奖品也下发完毕。
沈肆下午就从赵倾延手里拿到了魏珂奖品中的那颗琉璃石,并学会了改变容貌的法诀。
“麟霄剑法的第九层我还是没能练成。”沈肆坦白道,然后没有多言,等着赵倾延的回应。
“瓶颈了么?也罢,此去华经山路途遥远,若有契机,应可助你突破第九层。你若已准备妥当,就和倾延出发吧。”
沈肆不禁一惊:“什么?”
赵倾延有些不解道:“没听清?我说你准备妥当就和倾延启程吧。”
“我此去华经山并非游玩,虽然目的只是寻找弟弟,但其中说不定会有危险,江师兄不必与我同去。”沈肆斩钉截铁拒绝道。
赵倾延好像没有太在意,道:“你替我照顾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徒儿。”
这是重点么?!
沈肆心急,但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赵倾延又道:“有他在,你不会鲁莽。”
沈肆张着嘴,一时语塞。
“还有,”赵倾延神色忽然凝重道:“我还有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启程
沈肆闻言,不禁有些疑惑道:“掌门请讲。”
赵倾延沉默片刻,眼底涌现浓浓哀伤:“我不知道师兄到底有没有活下来,倘若他能活下来又与你相遇,请替我保下他的性命。”
沈肆惊讶得嘴唇微启,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应道:“好。”
李胤若是没死,那么如果沈肆能认出他,其他人也会认出他,甚至说比沈肆认得更快。那么保护他就相当于与一群人敌对,其中危险不言而喻。
那么有必要答应么?
沈肆确实有犹豫一瞬,毕竟他现在连自己的大仇都没有能力报,弟弟能否安全寻回也尤未可知,何必再让自己陷入到潜在的危险中呢?
但是沈肆还是应了下来。一方面是出于对青锋派当年救命之恩的回报,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也确实敬佩李胤这个人。为了青锋派的存续,不惜背负一辈子无法洗清的骂名,接受必死的命运,这等勇气沈肆觉得自己大概做不到。
只是他也实在想不明白,根据人们的传言,李胤重伤后已经跌入毒雾弥漫的断妄崖底,为何掌门会觉得他有生还的可能?还是说当初他做了什么?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谈何容易。
沈肆没有问出这个疑虑,但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掌门,您恨我们溯炎族么?”
赵倾延未曾想到沈肆会问这种问题,微微愣了下,随即叹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沈肆缓缓道:“往事种种,不必再提。我现下所念唯有找出当年事件的始作俑者,还师兄一个清白。若他活着,便带回青峰山。若他死了,也可告慰他的英灵。”
当年的恩怨,双方都是受害者,唯有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让枉死的冤魂得以释然。
沈肆静默片刻,想起那个即将与自己一起前往华经山的人,内心既欣喜,又担忧。他道:“掌门,您……是怎么跟江师兄说的?有将全部缘由告诉他么?”
赵倾延转过身摇了摇头,道:“我想了想,是否要告知,要告知多少,还是由你决定的好。”
沈肆惊讶,脱口而出道:“您什么都没告诉他,他就肯跟我走?”
赵倾延笑道:“是啊,亦铎这孩子好像对你有种莫名的执着。”
沈肆听得脸颊发烫,心跳也不由变快了不少。
赵倾延又道:“你师父那里我已经交代过了,让他不要多问,你正常辞行便可。”
沈肆回自己的那份小心思,不由得暗暗赞叹到赵倾延办事的周密。
随后他向赵倾延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屋子。
沈肆来到萧连澈的住处,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萧连澈拿着杯子正喝着茶,沈肆走进去,先是一礼,随即道:“师父,弟子即将……”
“我知道,掌门师兄已经跟我说过了。”萧连澈起身打断他,接着稳步踱到沈肆身旁,道:“还让我不要多问,你果然不简单,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随着萧连澈第二句话开始,沈肆顿觉周身笼罩起一阵骇人的威压,仿佛千斤巨石般悬在头顶,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但是这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萧连澈又踱步回到桌子旁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一滴冷汗从沈肆头顶滑落,他想起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表叔袁平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修为。若是不幸碰面,自己真的能敌得过或者说逃脱么?
一个迎面飞来的东西打断了他的思虑,沈肆下意识一接,发现是一块龙形的玉坠,莹绿透亮,用一条极细的黑绳穿着。
沈肆连忙抬头,看到萧连澈理了理领子,道:“你带在身上,可以防御一定的灵力攻击。”
“这……师父我……”
“不必多言,走吧。”
“多谢师父,师父保重!”沈肆说完,再郑重行了一礼,走出了屋子。
离开萧连澈的住所,下一站就是江亦铎那了。沈肆为难起来,到底该怎么跟他顺呢?
“咦,阿肆,你来啦?”
还没等沈肆敲门,房门忽然打开,江亦铎有些惊讶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沈肆下意识往后一退,结巴着打了个招呼,但随即又微微蹙眉正色道:“师兄,你对我的过往一无所知,就这么跟我走,不怕我心怀叵测么?”
江亦铎笑着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师父应该知道个大概。但他并没有阻止我,所以你要做的一定不是坏事。”
沈肆又道:“这一路恐怕会有危险,你不必跟着我冒险。”
江亦铎一听,露出担心的模样:“果然是有危险,那我就更要去了。你是我师弟,我保护你,应该的。”
“可是……”
“不用可是,而且师父还交给了我一项任务,所以你不能拒绝我。”
“什么任务?”沈肆狐疑,难道掌门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江亦铎摆摆手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了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沈肆抿着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江亦铎就在旁边耐心等着,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沈肆终于下定决心道:“师兄,我会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但你先容我想一想该怎么说。”
“好。”江亦铎笑道,如暖阳春风一般。
两人这刚说好,柳晴风忽然像一道小旋风似的跑了过来:“江师兄,阿肆,你们干什么呢?”
“啊,晴风啊,没什么,我和阿肆闲聊一聊。”
“江师兄,我刚刚听陈师兄说你在拾东西,明天整个比赛才结束,后天我们才会离开,你怎么拾得这么早?”
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