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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洲,多半是有计划的接近,这种情况下掀不起什么大浪的。
“林队还在局里么?”郑硕不想回答,于是岔开问道。陈琦愣了下:“在的,刑侦二支在会议室开会。听说又挖到了点线索,正在摸排确认。”
“记得今晚的监视要做的跟平时一样,没我的同意不准漏给任何行动以外的人知道。”郑硕沉着的再次叮嘱,陈琦用力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进旁边的灭烟器,这才缩着脖子往回走:“放心吧老大,哪回你交代的事我没办好过。”
郑硕挂了电话,又一次翻到了拨号页面,看着楚晏的名字,想了想又拨了出去。不过这回跟之前一样,等到那边都自动断线了还是没人接。他叹了口气,疲惫的捂住双眼靠在椅子上。
他之前看过王敬洲的资料,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又好赌,名声很不好。郑硕虽然怀疑这家伙跟黄粉有关系,但是又没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如果楚晏今晚真的是来钓鱼的话,也许事后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他又一次看向了繁华依旧的夜辰俱乐部,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却丝毫没有影响这座俱乐部散发出的纸醉金迷。门口的迎宾们就像排练了无数次的机器人一样,动作一丝不苟的伺候着往来的贵客们。郑硕也踏足过不少类似的俱乐部,但基本上都是比较正规的,毕竟他是警察,也不能太放纵不顾。
郑硕在这边干等着胡思乱想,俱乐部里的另一个人却发挥了平时花天酒地时练就的才能,把筛盅摇的像个专业人士。
王敬洲摇摇晃晃的接过不知是第几杯酒,一头的热汗,西装外套早已仍在一边,衬衫扣子整排都扯开了,露出冒着汗珠的胸膛。他打着隔懊恼的看着楚晏:“能……能不喝……嘛……哥都快……快被你灌……不行……了。”
楚晏笑眯眯接过王敬洲手里的酒,毫不犹豫的就仰头喝下。这是他喝的第四杯,相较于他喝的量,王敬洲几乎把大半瓶黑方都干掉了。先前的酒性还没散去,这会儿喝的又是加了那玩意的,王敬洲越来越觉得头昏脑涨,下腹跟火烧一样憋得慌,眼前不时出现重影。开始他还一个劲的往楚晏身上蹭,想去解楚晏的皮带,但那个男模总是有意无意的把他拉回去。虽然他很不满,但身体软绵绵越来越没力气,再加上那男模身上有股跟楚晏一样的香味,他眼睛一模糊就没那么计较了,整个人都压在男模身上,手老往人家后边钻。
李巍看着楚晏居然又喝了一杯,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急忙接下楚晏的空酒杯又倒满了递给王敬洲:“王哥,看林晏对你多好,你一说不喝他就马上替你喝了,都不带犹豫的。这杯你要是还不喝就太对不起他了,你说是吧?”
李巍这话说的没毛病,王敬洲的脑子早就被酒给洗的快麻痹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只想赶快打发掉他。于是在男模的帮助下接过酒杯,按在嘴边停了好一会才吞下去。
他明显已经醉到一个程度了,酒有一半都从嘴边漏了出来,把胸前的衬衫又打湿了一块。男模拍拍他的脸:“王哥,还好吗?”
王敬洲闭着眼,大着舌头说了句“没事”。结果话音刚落人就朝后面歪了下去,顺着沙发椅背滑倒了,粗重的鼾声从鼻子里钻出来,显然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了。
“王哥?”男模继续拍他的脸,王敬洲不满的挥开那只手,咂巴着嘴又睡了过去。
“绑起来。”李巍低声吩咐道。那女人立刻从自己的随身手包里拿出捆人的工具,在男模的帮助下把王敬洲绑了个结结实实。王敬洲是真的醉了,整个过程居然没有反抗也没有醒来。
楚晏趁着这点时间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四杯酒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点燃体内的火了,幸亏还在可控制的范围里。他现在必须速战速决,否则拖久了随时都会有变故,他可不能搞砸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二次机会。
他看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在中间黑宝石的部分用力一按,宝石底部闪出一道红光,随即就消失了。他冷笑一声,再次深呼吸压下小腹的躁动,这才走出洗手间。
李巍吩咐女人站在门口守着,防止有人忽然进来。男模则负责按着王敬洲,得他忽然挣扎或者大叫。
楚晏单膝跪在沙发上,端起桌上一杯酒对着王敬洲的脸就泼过去,王敬洲果然迷糊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楚晏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飘飘的声音像极了天上绵软的白云,夹带的攻击力却炸的王敬洲猛地惊醒了。
他说:“王丹那的黄粉是你给的吧。”
楚晏一脸和悦的笑容,双手闲闲的插在裤袋中,脸虽然很红却完全不影响到他傲慢的态度。王敬洲本来都陷入昏睡中了,因为他这句话中连续两个要命的词而像被雷劈到一样,一双不大的眼睛吃力的瞪着眼前居高临下的人。被酒麻痹的大脑一下子做不出正确的反应,只能保持着吃惊的表情。
“我知道你跟你哥都在卖黄粉,王丹那应该是你的下线吧。那我来猜猜上线,是陈远军吧?”
楚晏故作思考的把左手抵在下巴处,无名指上的黑宝石戒指看着就像普通的装饰品。王敬洲的呼吸随着这番话越来越粗重了,他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他急的就想骂人,没想到那位男模就像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力道大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那狠辣的动作哪里还有刚才半点柔情的模样?
王敬洲终于冷静了下来,被麻痹的大脑也终于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他环顾了四周,李巍坐在沙发一侧,双手抱臂在看戏,那女人站在门边警惕的盯着他。他总算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算计,虽然异常愤怒,但捂着嘴的那只手却让他明白这时候如果反抗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对方既然敢这么对待他,必然已经考虑到后果了。既然在知道后果的情况下还敢这么做……
他后背冒出一片冷汗,看来现在除了暂时配合外没有其他办法了。怪就怪他轻信了李巍这狗东西,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算计他。
“唉王敬洲,我劝你老实交代,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说今晚的事如果被陈远军知道了,恐怕他不会管你是不是王敬安的弟弟,应该会立刻解决掉你这个不安全因素吧?”
楚晏笑的没心没肺,一点也没有急着逼供的样子,反而表现的游刃有余。但他放在裤袋里的手却紧紧握成拳,手心频频冒着细汗,眼下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那四杯酒的分量。是他低估了王敬洲的体质,这种常年吸各种粉的人对于那种药的抗性果然比一般人更强。王敬洲喝了那么多症状却不如他严重。
“你到底是谁?!”王敬洲咬着牙问道。他虽然知道现在不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