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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办法就是别处理,保持距离,放置。
以盛约的性格,根本不会对他有太明显的表示,即使有,他稍微一拒绝,盛约也不会再缠着他了。至于私下,盛约对他余情未了也好,念念不忘也好,甚至喜欢他喜欢到去关注月食cp,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没义务回应每一个喜欢他的人,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拍完电影就各走各路,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也没必要替盛约操心不吃药就不吃药呗,这三年盛约没有他,不也好好的?
柏方时心里门儿清,但是道理容易懂,实际却不容易做。
其实三年过去了,不仅盛约没变,他自己也没怎么变,依然是直男,也依然像当年一样很喜欢弟弟。
无解。这分手简直白分了,柏方时甚至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或许柏拉图式关系也不错?
……还是不了吧。
他想象不出两个男人面对面清心寡欲一辈子的生活该怎么过,又不是那方面有毛病。
“吃药。”柏方时强行把药片塞进盛约嘴里,换了一副讲道理的口吻说,“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否则明天还得请假,再请两天影响了进度,赵导要骂人了。”
柏方时把水杯也递过去,强迫盛约喝。
盛约脸色恹恹的,没拒绝,不情不愿地把药片咽下去了。
吃完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事?”
“……”
柏方时刚才是信口胡诌的,其实什么事都没有,故意忽悠盛约吃药而已。
但盛约当真了,以为他来看自己也是因为有事才来,见他迟迟不回答,表情顿时有点不好看了:“你想说什么直说行吗?有那么难以启齿?”
“……”
柏方时只好绞尽脑汁想了一下,还真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柏方时说,“咱们以前一起养的那条狗,现在还在吗?”
第九章
柏方时提起狗,其实只是找一个话题圆场。三年了,如果还在,那只小泰迪已经长大了,但他从没听说盛约有养狗,八成是出了什么意外,没了,或者送人了。
但出乎意料,盛约竟然否定了他的猜测:“当然在,它好好的,难道你以为我会把它扔掉?”
“……没,我就问问。”柏方时摸了摸鼻子,“我都不知道它长成什么样了,有机会能见见么?”
盛约想都不想:“不能,它现在是我的狗了,跟你没关系。”
柏方时:“……”
怎么有种离婚夫妻争见孩子的即视感?
柏方时又没话说了,他们俩真是没得聊,一个话题最多三句,盛约就运用出色的聊天技巧把它聊死,任凭柏方时巧舌如簧也无话可接。
行吧,那就该走了。
柏方时看了一眼时间,对盛约说:“你好好休息,多喝点热水,我回去了。”
这句挺正常,盛约却不知道哪来的笑点:“好,多喝热水。”
柏方时不和他纠结,起身要走,盛约突然说:“等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盛约顿了顿,难得用平和的腔调说:“这些天……我和你一起拍戏,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困扰?今天我经纪人告诉我,你那些绯闻都是你们公司自己放的料,目的就是杀cp,不想和我牵扯太多,是吗?”
盛约的烧还没退,脸色微微发红,声音也有一丝病态的沙哑,人看上去很虚弱。
柏方时无奈,这种事心照不宣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挑明,说得这么直接让大家一起尴尬?
但是会说场面话的盛约就不是盛约了,柏方时喜欢他的真性情,却也很没办法:“算是吧,我的经纪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了,她怕我的黑历史被挖出来,影响……”
“‘黑历史’?”盛约嗤地一声。
“……”
柏方时改口:“习惯性用词,没别的意思。”
盛约却不依不饶:“你觉得我们以前的事是黑历史?你很后悔和我处过吧,咱们在一起半年多,一百九十一天,你就没有一天是高兴的?我们就没有一点值得怀念的回忆?全是黑历史?”
生病的人很容易情绪化,盛约突然激动起来,红着眼睛瞪柏方时,他表情太过激,已经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受伤了。
柏方时手足无措:“不是……能认识你我很开心,也很遗憾。”
盛约冷笑一声:“遗憾我不是女人?”
柏方时:“……遗憾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两人同时说出这句,说完表情各异,气氛冷到了火星。
盛约沉默了一下:“真的?”
柏方时点头。
盛约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张了张口,又闭上。酝酿半天,才有点结巴地说:“你……你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柏方时轻叹一声:“如果可以的话。”
“为什么不可以?”盛约立刻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就是怕我不能让你爽到吗?难道你的生命里只有上床?你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话不能这么说。”柏方时头疼。
盛约却来劲了:“本质就是这么回事,否则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我是女人,三年前我们会分手么?你就是对我的身体构造不满!”
柏方时:“……”
“你说的都对,但是”
柏方时但是了半天,不知道下句该怎么接,行吧,他被绕进去了。
盛约赢了这场辩论,趾高气昂地翘起猫尾巴,傲慢地说:“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辩解的?”
“……没了。”
“好,那我宣布结果了。”
“??”
柏方时没跟上盛约的脑回路,有点茫然。
盛约自顾自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能让你爽到,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对吧?”
柏方时:“……”
“等等。”柏方时反应过来了,“你不是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么?”
盛约顿时瞪了他一眼,一脸“朕说话你也敢拆台?”的表情。
然后直接进入下一环节,盛约说:“你过来一下。”
“干什么?”
“就过来一下,我还能吃了你?”
盛约掀开身上的毛毯,里面是一件米色睡衣。柏方时看了看他,无奈走近几步,刚一靠到床边,盛约立刻出尔反尔,一把按住柏方时,把人用力压到了床上。
“你干……唔。”
柏方时差点闪了腰,话没说完,盛约就堵住了他的嘴。
是一个吻,沾着感冒药苦味的吻。
柏方时舌间发涩,两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有一刹那的失神。
很快那一丝苦味就消失了,盛约的吻一如既往热情,吮吸,舔舐,甚至啃咬,完全侵占了他的呼吸,把他逼到无路可退,连抵抗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