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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病属于内伤,不好治,更不能干一点儿活,说直白点儿,就是这人基本废了。
程老三也在跟前儿,我将他媳妇儿的情况讲了一下,又说道:“她要是想缓解,那就只能常年喝铁树叶子泡的水,喝上两年左右,她就能干些家务活,要是配上十年以下的山参片,效果更好更快,但是,下地这样重体力活,她是干不了了,还有,绝对不能捶打她的前胸后背,不然就是要了她的命了。”
我没有让人将她抬到卫生所,倒不是因为上次的事儿记恨她,而是因为这种因为盾击造成的内伤,除了卧床修养,用效果温和的补药进补,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程老三拉住我的手,求着我给他媳妇儿整药救命,后来干脆跪地磕头,气得我简直额冒青筋。
甩开程老三的手,我指着程老三道:“你这人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算计?都告诉你了用什么药,这铁树叶子你得去找医药局,上他们那买去,或者求去南方的朋友,帮你捎带回来,她现在只要天天卧床休息,是不会死人的,你有时间算计我,还不如赶紧去买铁树叶那!”
第35章
孤儿院的小虎子傍晚的时候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俞叔叔,俞叔叔,吴爷爷让我喊你过去,二宝子捡煤核的时候,在苞米地捡了个弟弟,吴爷爷说小弟弟好像病了,让你赶紧过去看看。”我一听,赶紧跟王立秋交代一声,就带着药箱跟小虎子走了。
孩子面容青紫,看着应该是不足百天的婴儿,用一件儿半新不旧的女士双排扣的列宁服包裹着,我用手背试了一下,孩子有些低烧,翻看全身,并无伤痕,我把了一下脉,心下了然,这孩子竟然是先天性心脏病。
我用手敲击着桌面沉思,吴老过来问怎么了,我看四周并无其他人了,想了一下才回答道:“这孩子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我能彻底治好,但是,这药是我家祖传的,绝对不能外传,因为,其中一味主药,现在已经绝迹了。”
吴老是个明白人,经历的多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于是点头大声道:“这孩子这是得了肺炎啊?这病可不好治,你家三娃儿还在家那,要不你先抱回去养养,治好了再送回来?”我会意的答道:“成,我先回去给治了,明天退了烧,我再抱回来。但这孩子这病,得个四、五年能彻底好利索了。”
这孩子就这么被我带回了家,用了萆荔草做的药丸,又喂了煮熟的牛奶,看着孩子的脸色慢慢的好了过来,我晚上并不敢合眼,一直盯着孩子吐了三回,最后一次甚至吐出了类似胆汁一样墨绿色腥臭的液体。
这萆荔草果然神奇,后半夜的时候,我再次给孩子把脉的时候,就发现这孩子竟然只是心肺功能较弱,这在新生儿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我却清楚,这不过是表面现象,必须经过后面的几丸药巩固,才会彻底好起来。
早上的时候,我因为一宿没睡,神经一直绷紧,毕竟这是给个还不会说话的孩子治疗,打坐都不敢,所以,罕见的有些神不济,自然也没心情做什么滋补的药膳给孩子们,所以,只是熬了粘稠的小米粥,又煮了几个鸡蛋,熬了牛奶,三胞胎自己喝了奶之后就去吃小米粥煮鸡蛋了,这个小婴儿只能用勺子慢慢喂。
伺候了这个小孩儿,我拿了些咸菜开始喝粥,结果就是一阵砸门声,我揉着额头过来开门,就看到是这年头很少见的公安,远处是村长、大队长等人往这赶,我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是?”
对面两个公安看着我也是一愣,他们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看到无论衣着打扮还是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农人的年轻人,尤其面相上,就这长相,要什么女人没有,还用得着强的?因此说话语气并没有很生硬。
年长的开口道:“你是俞鹿年吧?”我点头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儿?”年长的又问道:“你认识党爱军不?”我又点头道:“我们村的知青。”年长的继续道:“党爱军同志告你强、奸,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我当即傻眼了,赶过来的王立秋急忙拦着道:“公安同志,您确定您没有说反,不是党爱军□□俞大哥?”小公安赶紧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立秋嘴快,吧吧的就把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听说我是孤儿院副院长的时候,态度更加好了。
小公安为难的说道:“那俞鹿年同志,您还是得和我们回去一趟。”我点头道:“这没有问题,您二位稍等,我安排一下孩子们,就和你们一起过去。”两人自然没有问题。我让村长帮着把那个小婴儿送回孤儿院,让王立秋把三胞胎带到托儿所,转身关门就和他们去了公安局。
我们刚到不大一会儿,村长、大队长、吴老以及王立秋都跟了过来,我哭笑不得的劝道:“不用担心,我这身正不怕影子斜,一会儿调查完就好了。”没等我将大伙劝走,老公安过来做起了笔录。
基本信息核实完之后,老公安问道:“你昨天晚上七点的时候在哪儿?谁能证明?”我指着王立秋说道:“那会儿我正搁孤儿院那,六点多就去了,昨天孤儿院捡了一个烧出肺炎的孩子,吴老让小虎子叫的我,我就赶紧去了,走的时候,王立秋和小虎子能证明,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我才走,吴老能证明。”
王立秋和吴老点头道:“没错,俞大哥/小俞说的没错。”再一次跟二人确定时间没有出入之后之后,公安们就已经确定没我什么事儿了,正要放我们走的时候,白向红闯了进来,指着我道:“平时瞅着人模狗样的,真没看出来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
我皱着眉道:“我就纳闷了,我是不是掘了你家祖坟了,你咋就盯上我了?还有,别没事儿跟插拔戒子似的,哪都有你,就算是你想管闲事儿,麻烦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了、认准了,再出来放屁!”
对于这个女人,我是真的受够了,再加上一晚没休息好,心情很不好,对着这女人实在说不出什么好话,这女人却仍然说道:“看清?认准?爱军还能看不清、认不准是谁强了她?”
我啧啧两声道:“她是用那只眼睛看的我不知道,但是,别说强她,就是到找我钱,让我上你们俩这样的,我都嫌脏怕得病!”
两个公安对我这样说个女孩子有些不赞成,但是也理解我,这样一大清早被泼脏水,换谁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于是开口说道:“这位女同志,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俞鹿年同志,昨晚是没有作案时间的。”
这时,被女公安扶着,身上披着一件公安衣服,头发散乱,两眼通红的党爱军走了出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