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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就只有谢伦会说很好听,懂音乐的人都能听出来这首曲子多么的支离破碎。
“你上哪里学的古琴?”谢伦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这东西不学习一段时间是没办法弹的吧,感觉你相当的熟练。”
“没有,是跟一位老师傅。”沈伴叹了口气,“那是我在路边认识的琴师,他谈了一手好琴,但是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说话都有点支离破碎,就身边的琴跟宝贝似的一直抱着,被一些孩子欺负,我就去帮他把那些熊孩子打跑了,他就要我和他学琴。”
“傻子?”谢伦惊讶了一下。
“是啊,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人,他弹了一辈子的琴,年老的时候磕到了脑袋就这样傻了,他的子孙后辈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没想到还是被他跑了出来,抱着琴,说什么要去找灵感。”沈伴无奈的说着,“我差点就觉得这个人是想赖着我了,我那时候,连上学的学都拿不出来。”
谢伦点头,压根一个字都不信,这种剧情,连小说里都不会这么写,而且,他早就查过沈伴的经历,什么老师傅,什么学琴,一点都没有。
沈伴看着谢伦的表情,笑了出来,谢伦当然不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是他做任务的第7个世界,当时他还是新人,因为不断地换世界生活而变得相当的敏感,甚至一直活在质疑中,性格相当的暴躁,一个傻子硬是要他学弹琴,自己当时不知道有多炸毛,要不是知道这琴自己赔不起,琴都给他砸了。
后来,沈伴耐着性子跟着这个傻子学琴,毕竟是个老人家,沈伴还要小心伺候着,期间几次想要和他翻脸,但看着他啥都不明白,抱着琴傻呵呵的样子简直噎的他说不出话来,就这样,沈伴跟着他断断续续学了一年的琴,直到他的家人找来。
之后沈伴才知道,这位老人家这辈子都在和他的好友比较,年少时他胜好友一筹,但是年纪大了,好友的弟子相当的优秀,混的比他们两个老家伙都好,这老头炸毛了,非要个比他徒弟还要好的徒弟,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心里还想着徒弟呢。
之后沈伴就跟着这位老师傅回去了,这位老师傅在其他事情相当的软,独独在琴方面特别的严厉,沈伴被安排了相当严厉的训练,几年下来,沈伴暴躁的和老头吵过几百次架,每次都是自己在那里叨逼叨,老头一个字都听不懂,神知道他是怎么教自己弹琴的。
老师傅死去的时候把他自己的琴留给了自己,沈伴就带着这琴离开了,他在老师傅的家中待了几年,欠下了相当多的人情,老师傅去世了,他也不能继续赖在人家家里了,他婉拒了师傅的儿子的邀请和推荐,自己一个人再次回到了社会,成为了一个网络上有名的反差萌的琴手。
相当张扬暴躁的性格,但是在摸到琴后就会安静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被他这种反差所吸引,喊着大人,沈伴去考了级,接着就到了一个小城市,办了一个小的培训班,虽然不如钢琴小提琴之类的受欢迎,但是沈伴相当的满足了,之前的暴躁、偏执似乎在随着时间缓慢的流逝。
“其实我还是庆幸我遇到了琴。”沈伴叹了口气,“不过我很久没碰了,最多就给我在意的人弹一下,你撞大运了好不好,要不是这个琴和我之前弹过的很像,我才不买回来。”
谢伦摇摇头,心想,还是这么活泼,和以前一样啊,自己是为什么这么担心的?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电影首映的时间,国内和国外的首映时间不一样,各大演员也在首映当晚过来了,甚至邀请了很多大牌前来助阵,简直就是沈伴能见过的最强阵容,作为主要演员,沈伴接受了媒体的采访。
“沈先生好,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要请你回答一下。”
沈伴点头,“请讲。”
“我们大家都知道,这部电影拍摄了一年多的时间,国内外著名影星加盟,你可以简单的为我们介绍一下这部电影吗?”
沈伴想了一下,“这应该算是个群像剧,主要写了三个人,通过心理医生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当然,他主要还是告诉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心理疾病和感冒一样,都是病,只要经过治疗,就能恢复健康。”
“请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角色吧。”
“一个很有趣的人。”沈伴笑了一下,“我是说他的副人格很有趣。”
主持人笑了起来,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提出了第三个问题,“一年多前,沈先生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被诬陷为多重人格分裂患者,虽然有点突兀,但是大家还是想要知道,你当时是什么感受?现在呢?”
沈伴耸耸肩,“实话说,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我都觉得相当的好笑,我觉得大家的意图是为自己制造个笑话笑上一笑。”
一眼看出沈伴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主持人连忙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带了过去,很快,时间到了,各大影评人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等待着影片播放,甚至一些国外的朋友为了早点看到影片竟是来到了国内。
影片开始,各种各样的话语出现,就像是预告片中的一样,纷杂扰乱,不同于刚开始的一声尖叫,最后的一声,是一个很明显的男声,他的声音里带着悲伤,仿佛放弃一般的呢喃着,“我想死掉。”
画面亮了起来,第一位患者白星华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脸上满是水,眼镜放在旁边,他抬起手来,触碰着镜子中的自己,咔嚓一声,镜子裂了一道纹,景象四分五裂,拼在一起的图像,仿佛是一个怪物。
画面再次黑暗,男主角出场了,他是一位心理医生,现在正在接待一对夫妻,他带着自己的孩子求了上来,他们不知道打听了多久才知道这个地方,孤注一掷的带着孩子来到了他们从未踏足过的大城市,带着全部的积蓄,只求自己的孩子能够好起来,第二位患者易阳登场,他的年纪还相当的小,却没有了年轻的活力,浓浓的悲伤笼罩着他,抬起头来,观看影片的人似乎被他眼神里沉重的悲伤所感染,连呼吸都重了。
白星华下班了,他开着车在路上跑着,旁边一阵慌乱,他偏头看了一下,一位像是小偷的人被警察摁在地上,白星华笑了一下,继续前进,辛清给小偷带上手铐后才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在镜头下,辛清动作相当的潇洒帅气,脸上都是坚毅,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辛清带着这位小偷离开。
乍一看,除了那位年轻的小伙子,其他两个人相当的正常,甚至都有光鲜亮丽的工作,可惜,导演就喜欢打破这种所谓的正常。
于是,大公司的董事长白星华家中藏匿的女性衣服被父亲发现,在知道儿子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