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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躲过了这一招又一招变幻莫测的鞭子。
怜怜便说道:"虽然是切磋,但小荷你也不能一直躲呀!"话落只见她横空暴甩长鞭,身影位置瞬息万变无方,君稚荷只觉少女的身影和鞭子都好似无处不在,察觉耳后有异,他转头只见那血红色的长鞭已经突如袭来。
"不好……"白听雨脸色一变,对着怜怜大声喝道:"小宫主住手。"黄衫少女怜怜见君稚荷鞭子到了他才察觉耳后有异却躲无可躲,她自然不会真的把鞭子抽到他的身上,正当她想回去的时候,一颗石子打在了她的执鞭一手,怜怜只觉手剧烈一痛,接着那血红色的鞭子就可怜兮兮地掉落了地上。
"呜……好痛,是谁敢打我!"怜怜哭丧着脸,怒不可遏地看向投来石子的方向。那里正走来一个面容极其俊朗的陌生男人,只见他挑挑眉,邪邪笑道:"是我啊,小丫头。"
"浊酒。"君稚荷也转头看向来人,有些意外。那可不就是神医浊酒嘛。
怜怜怒气冲冲,把地上的鞭子捡起立马就是一鞭甩过去。怎知浊酒轻而易举就躲了开来。他似是有意逗弄少女般,木桩似的站着,但只要她的鞭子即将抽打到他身上,他就倏忽一下移开了,从容不劲儿。少女气得跳脚,知道他在耍她玩,于是把手中鞭子往地上一丢,嚷嚷道:"你别得意,等我回广香宫了要你好看。"
浊酒便说道:"那我等着,刚刚算是你坏我药园子的小小惩罚。"怜怜闻言,脸色一僵,但还是倔强地哼了他一声,略有些中气不足道:"不就是一个药园子。"
"小宫主。"只见白听雨警告地看着少女说了一句,而后白衣男人对着浊酒拱手笑脸赔罪。"她年纪小,还请神医不要见怪。"白听雨在江湖上与浊酒偶有几面之缘,这次却是第一次搭话。
浊酒冷笑一声,也不理白听雨,只是开口道:"我这药园子培育有不少珍稀药物,还真不是‘不就是一个药园子’。"
"那你想要我怎么赔!"怜怜嘟起嘴说道。
"刚刚给了你一石子,此事就算过了,下不为例。"浊酒面作大方道,他这才转而看向白听雨,突然唇角掀开一抹邪肆笑意,又道:"不过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可以把白衣先生送给我,啧啧,眼若横波,温良如玉,看似有情也无情……"
白听雨阴着脸躲开浊酒那欲摸上他脸的无耻之爪,眼中再无半点笑意。"神医请自重。"
怜怜怒道:"呸,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浊酒可惜般摇头叹气,转头对一旁乖巧巧站着的君稚荷说道:"你这小家伙,三脚猫的功夫也和人家切磋,是想挨打吗?"君稚荷一张小脸刷得一红。"我……"少年想辩驳可也不知说什么,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怜怜立马就说道:"不关小荷的事,是我看他每天戴着这么好的佩剑,一早就想和他比试一番了。"哪成想君稚荷武功这么不行,估计只会轻功吧!
"好了,小家伙,今天我是来找你的。"浊酒没和他们再扯些什么,他看着君稚荷说道:"跟我走吧。"
君稚荷大眼睛里流露疑惑,"找我干什么?"作为司空烬月的朋友,他不应该是去找司空烬月吗?
浊酒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身上的寒毒。"广香宫主给了司空烬月一朵流火花,也没必要再久等白听雨三年后才能培育完成的流火花了。拿到手后司空烬月便立即差人请来神医浊酒,制作解除寒毒良药。
奔波的命。浊酒带着君稚荷在回去药园子的路上,心里不断哀叹,事后司空烬月如果不赔他十八、九个漂亮的小美人他还真要闹了。
君稚荷乖乖跟着浊酒来到了灵草园,这地方前几天他才刚和怜怜拔了一次"草"呢。少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歉意道:"浊酒,我下次再也不会拔你的药草了。"
浊酒冷哼一声,面上倒是没怎么生气,他说道:"知道就好,要不是看在司空的面子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君稚荷吓得一阵哆嗦。浊酒看得好笑,摇头道:"真是个小孩,司空也下得了手。"
少年茫然地看着他。浊酒有些心虚地移过脸,咳了声:"到了。"
灵草园里建有一座小竹楼,平时来烟暝谷做客他就会在那儿休息,偶尔需要炼制什么药也是在那儿。进了竹屋子,君稚荷不好奇地观看一番,这屋子需要钥匙才能打开,故而上次他与怜怜来这儿时并没有进去过。
竹屋里摆设极其简单,里面倒是放置了不少瓶瓶罐罐,整间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草香气。
浊酒引少年坐下,开口道:"先等会儿,司空应该快要处理完事务过来了。"
第19章第19章解毒
君稚荷才坐下没多久,司空烬月便赶来了。浊酒从他手中接过白玉般的巴掌大盒子,旋即打开来看。盒子里面放置着稚荷那日所见到的流火花,七瓣火色花瓣,花身浮雾飘烟。正是广香主所赠之物。
只见浊酒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道:"原来流火花是这样的啊,也不知那被灭门了的楚辰山庄到底是如何将它培育出来的。"当年楚辰山庄被灭满门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呢!
"稍等我从小荷身上取下一小碗血,然后就可以开始制做根除寒毒之药了。"浊酒说着,拿出了一把小匕首,要割君稚荷的手指取血。
君稚荷只见那锋刃雪亮的匕首离他越来越近,不由吓得闭上了眼。这时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他,稚荷又睁了眼,发现司空烬月正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抚慰:"乖荷荷,别怕,不疼的。"
这时浊酒已经拿住他的右手,匕首在他的手指头轻轻划了一下,那鲜红的血就一瞬间流了出来,落在接血的碗上。
君稚荷从小娇生惯养的,那匕首一抹他就疼得眼泪立马冒了出来,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司空烬月心疼得直亲少年的脸。"乖宝宝,别哭,就快了的。"阴鸷的目光狠狠盯着放血的浊酒。浊酒一慌,差点没手抖把碗都摔了。"马上好,马上好。"
鲜红的血很快接满了一小碗,浊酒立马把止血的药草给君稚荷用上,再丢给司空烬月一些纱布。"你去帮他包扎伤口吧,我忙去了。"说完他就低头忙活做他的药了。
司空烬月小心翼翼地用那干净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