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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不相干的人进局里啊!”
大爷也没说话,只是面上的法令纹愈发明显,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男人轻笑着双手插兜离开了,全然不顾身边的原白难堪与否。
原白近乎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家,他根本无法安慰自己什么,梁晰凛大概是真的不想见他,所以不回微信,不接电话,找身边的同事来搪塞自己。回到家,他靠在门板上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眼泪顺着指缝洇洇而下,“你早说啊……”
他想起梁晰凛的笑,梁晰凛的嗓音,梁晰凛的温度,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他前一刻还在想自己终于找到那个人了,他要跟程烨主动提分手,然后和梁晰凛在一起,后一秒却发现一切果然是一场梦,像是一触即破的七泡泡,经不起一点考验。
哭累了也不想再哭了的原白拾好自己的情绪,站在卫生间以一种近乎冷漠的目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取过一旁放着的冰块敷在眼睛上好歹让红肿的眼睛不再那么引人注目,他洗了把脸,简单饬了一下自己,就出门去了。
程烨今晚当然还是加班,已经自暴自弃的原白漫无目的地坐着公交车,他想起之前生日他好像也是坐这趟公交车,到了一个自己不甚熟悉的地方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做了,说起来这才是改变他生活的初始。从生日那天起到今天为止,他应该学到的教训大概是不要再奢望什么感情,应该好好学学那些随时可以抽身而去的人。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大概就是他的命吧。
原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他站在那条小巷的入口,抬头仰望旁边的酒吧灯牌,“找个顺眼的419算了,就这样吧……”
原白没什么心情臭美,只是穿了件不容易露点的黑衬衣,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即便如此衬着他苍白的小脸和忧郁垂眸时的风情也在甫一进入酒吧时割了无数饿狼般的目光。他坐在吧台前让调酒师凭心情给他随便调了一杯酒。调酒师还算有良心,不忍心见到小白兔昏迷不醒地掉进狼窝,只是给他调了一杯中等度数的酒,怎奈高估了原白的酒量,一杯酒咕噜咕噜下肚,原白的脸就已经透着诱人的粉红色了。
调酒师看到旁边蠢蠢欲动的几个人还想给原白遮掩一下,看到一个光头男人风风火火地带着三两个人走过来时就只能默默后退了两步了。作为一个小调酒师,他还得罪不起道上混的,即便是个地头蛇他也不敢。
“小弟弟一个人玩儿呢?”光头男人在原白的后腰上色情地抚弄了一把。他早在原白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虽然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却挡不住他细瘦的腰和肥嫩的臀,看着那被牛仔裤兜紧的臀肉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他的鸡巴都直接立起来了。
这小骚货坐在吧椅上,上身前倾趴在吧台上,撅着形状完美的大屁股,光头男人真是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那层碍眼的牛仔裤,粗暴地操进小骚洞爽一爽,只不过这家酒吧的主人让他有点畏手畏脚,直至对方有些微醺他才彻底忍耐不住自己的淫欲。
原白不耐烦地转头去看他,眼角流露出的媚气让光头男人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想要直接在吧台上干他,“你谁?离我远点说话。”喝醉酒后的原白不经意流露出一股高傲气息,像是衣衫半褪玉体横陈的美人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发号施令,带着一股难言的魅力。
“呵呵,哥哥带你去玩儿好不好啊?”光头男人睨了调酒师一眼,对方果然闷声不吭,连和他对视都不敢。他的手在原白的后背上滑动,酒上脑的原白反应再慢也终于在对方想要扯出他衬衣的时候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挥手打开对方不干不净的手,原白站起身微眯着眼凝视着光头男人,“不好,离我远点。”419也是要看眼缘的,他还不至于堕落到对着一个长得磕碜还自带灯泡的男人有欲望。
光头男人自然是没少被人拒绝,但对方最后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还不是乖乖躺在自己身下任他操,想到一会儿眼前的小骚货衣服被自己扒光,自己抠着他的小骚洞在他热烘烘的小嫩穴里操干,光头男人上前两步,目露淫光,“离你远点怎么跟你交流啊……”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觊觎已久的肥臀上,低下头就想往原白裸露在外的白皙颈部上啃,忽然一阵大力袭来,下身一痛,他惨叫着捂着下身后腿。
“你……你!”
光头男人身旁的小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居然碰都没让老大碰就上了撩阴腿,怔愣之下被恼羞成怒地光头男人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抓来,今天老子不把他操烂他别想逃!”
原白清醒状态都不一定能逃得开,更别提现在眼前还重影的状态了,他大力挣扎时被拽掉一颗扣子,致诱人的锁骨上还带着浅粉色的吻痕。光头男人忍着隐痛,瞥见一个男人从楼上下来,仓皇之间对着自己的小弟小声说,“把他嘴捂上,带到旁边小旅馆里我的房间,老子爽完了也让你们爽爽!”
话音刚落,旁边伸出一条长腿倏地将制住原白的一个男人踹倒在地,“张富贵,你在我酒吧里掳人?”
旁边捂着原白嘴的男人瞬间放下了手,瑟瑟地向后退了两步,仿佛这样就可以逃离战区。来人看到原白面容的同时微微一怔,随即更是怒由心生,抬脚揣上光头男人的腰,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我的人你他妈的都敢动?”
光头男人本来还想跟他卖个好先把人带回去操透了再说,一听这话紧张地裤子都快湿了,“浪哥……”
“嗯?”男人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光头男连忙改口,“辛哥,辛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我错了,我给您赔不是,我给小嫂子赔不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虽然他不知道那小骚货是辛浪的第多少号相好,但无论如何辛浪的人也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辛浪上前将双眼朦胧的原白揽在怀里,手指在他腰间捏了两把,“骚宝贝?”
酒吧的空间很大,虽然有一些人注意到吧台这里的情况,但再老板没有清场声明的条件下,大家还是各玩各的,并不十分在意。原白愣愣地抬起头,凑近了一点才看清对方的脸,“是你啊……”
他低下头,几不可闻地道了声“谢谢”。光头男人当然顾不上思索他们之间为何如此生疏,狼狈地跪在地上求辛浪原谅,辛浪看见他就烦,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以后别让他靠近我的店,揍一顿扔出去。”
面对着散着酒香的原白,他又和颜悦色起来,双臂困住原白的腰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又见到你了。”大脑一片混沌的原白想问他为什么当初不给自己打个电话,后来想了想大概也感觉没必要问这种问题,闷不吭声地任由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