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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头槿依旧有些羞涩,米拉端着汤进来时他立马关了通讯。
“这是我跟母后学的汤,对于魔法透支后的恢复很有用的,您尝尝吧。”米拉小心翼翼地把床头调高,亲自拿起调羹要喂他。
槿有些羞涩地推拒:“谢谢您,殿下。但这种事还是让护工来吧。”
“好吧。”米拉看他态度坚决,只好后退了一步,把汤交给护工,站在一边看着。
槿的动作跟斯文,睫毛卷翘,紫色的眸子温柔多情,有种雌雄莫辩的美。
他竟然是双性人,米拉默默地回忆搜索引擎里关于槿格林的一切,这个看起来瓷器般致的人,是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年纪也跟她差不多,简直是反差萌嘛。
槿喝完汤,气色好了不少,微红着脸道谢:“您的汤很有用,感谢您心了,殿下。”
“是我应该做的,”米拉开心道:“您喜欢的话,我会经常做的。您快多休息吧,我兄长快到了,我出去迎接一下。”
槿心口一跳,只可惜手脚不太灵便,出去迎接是不可能的了。但他心里像揣了个兔子,扑通扑通的,紧张又羞涩。
修伯特是和乔治怀特军团长一起到的,一路上尽管心急如焚,也只能规规矩矩待在飞船里。
迎接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耷拉着头的米拉,不由得严厉地看了她一眼。
“格林中将为人温和,不想追究你的责任,”他冷着脸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没事了?”
米拉可怜兮兮地摇头:“我愿意接受处罚。”
“很好,”修伯特道:“那就禁足首都星10年,以及为期5年的社会义工劳动。”
此言一出,连乔治将军也觉得有些过重,劝道:“殿下,既然并无人员伤亡……”
“如果格林中将不在场呢?”修伯特打断他:“任何人都该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米拉咬着唇,10年禁足,意味着她跟罗素几乎再也不可能了。
“米拉,你接受吗?”修伯特眼神深邃地看着妹妹。
一滴泪落在舰板上,米拉洛佩兹深深地点头“我接受。”
修伯特温柔地擦掉妹妹的眼泪,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口。
一群人再次去慰问了一翻槿,最后所有人都离开了,修伯特坚持要陪他一会儿。
修伯特关上门回头,槿正痴痴地看着他,眼神发烧,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好点了吗?”修伯特握住他的手,克制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嗯……”槿的视线黏在了他身上,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修伯特轻笑一声,双手撑在他头侧,低声道:“怎么办,这个床太小了。”
槿脸颊发烫,用气音道:“回房间。”
修伯特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几乎是瞬移地把人偷回了房间,放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槿头发散开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柔软姿态。
修伯特跪坐在他身旁,银光一闪割破了手指送到他嘴边,蓝色的液体沾染在粉色的嘴唇上,妖艳极了。
“快吸。”
槿力摇头,心疼地皱起眉:“不……啊!”
修伯特趁他张嘴,立刻把手指塞了进去“乖,已经划破了,不喝浪了。不痛的,下次一定等你同意了再放血。”
槿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柔软的舌头舔过伤口,蓝色的血液进入喉管,迅速填补空虚的身体。
慢慢地,槿感觉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失去的力气又重新充满了四肢百骸。
他用舌头推出了修伯特的手指“够……够了,快止血。”
修伯特亲了亲他的唇,顺手一抹,手上的伤口立刻消失了。
槿抱住他的脖子,嘟囔道:“不许再这样。”
修伯特点头“听你的。”
他不断轻吻他的唇,槿只好乖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与他缠绵。
“哼。”修伯特低低笑了一声,一边亲吻,一边一手抱住他的头把他揽坐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他胸前,一一解开衬衫的扣子。
槿被他吻的腰软腿软,透明的液体从两人唇舌间偶尔漏出,完全没意识到前襟大开。直到修伯特解开他胸衣的扣子,他胸前一松,才发现衣服全被解开了。
“呀。”他低呼一声,放开了修伯特的唇,喘息道:“什……什么时候?”
修伯特只是深沉地看着他,摸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哑声道:“你也来,嗯?”
槿羞得冒烟,双手不听使唤地去解他的衣扣,一颗两颗……修伯特紧实的胸膛和腹肌都露了出来,肌肉并不突出,薄薄的一层。槿把手放上去,却能感觉到底下掩藏的爆发力,他不禁有些流连。
“好摸吗?”修伯特在他耳边问。
槿低着头,耳朵通红地点头。
修伯特一下子跳下了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即将发狂的野兽。衬衫,腰带,长裤,内裤……他脱得一丝`不挂,一一扔在地上,力气大的惊人。
槿跪坐着,浑身发抖地看着他,呼吸困难。
“别怕。”修伯特爬上床,一把把他推倒了,呼吸灼热地喷发在他肌肤上。他撕了他的衬衫,把长裤和内衣都粗暴地丢下了床,而槿只能在他身下震颤发抖,全身都羞红了,像个真正的瓷器娃娃。
他是第一次见到修伯特的裸`体,他那里好大,令槿又羞涩又害怕,侧着脸不敢看他。
“被……被子。”他细弱蚊蝇地要求安全感。
修伯特随手一扯,把两个人盖了起来,依旧灼热地盯着他。
槿瑟缩地动了动腿脚,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哥哥。”
这就是进攻的信号和序章,修伯特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像要生吞了似的亲吻他。
“嗯……”槿扭着雪白的胴体,舌头被吮`吸的生疼,呼吸被掠夺,几乎喘不上来气。
但亲吻的快感却令他痴迷,他头皮发麻,每一处和修伯特相接触的皮肤都在发烫。他是烈火,他就是飞蛾,义无反顾,在可怕得灼热中连灵魂都发出快活的呻吟。
他硬了。
随即他感觉到了另一个更烫的硬物戳在他腿间,槿不自觉地分开腿,夹住了修伯特的腰。
“哈。”修伯特喘息着放开了他的唇,一根银丝一闪即断,两个人在失神中目光交错。
“哥哥……”槿双手都被压在脑后,挺了挺胸,发丝从粉`嫩的乳尖滑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从身体的感受:“涨了……要你。”
那一刻即便是圣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修伯特猛然低头,在他乳尖狠狠咬了一口。
“啊”槿尖叫着疯狂摇头“不要扯……哥哥!哥哥!”
修伯特充耳不闻,咬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