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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深沉道:“洛佩兹是帝国的守卫者,任何弱点,都会动摇帝国的根基。”
修伯特摇摇头,忧伤地看着他:“这不公平,父亲。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他,就像你对待母亲一样。设身处地,你会和我做出一样的选择。”
他服软道:“放了他,他还在生病。求你了,父亲。”
皇帝的回答依旧是摇头:“云氏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各自俘虏了帝国和联盟的继任者,我必深究。”
修伯特叹了口气,撑住额头:“给我一天的时间。父王,我会把一切都解决。只要一天。”
皇帝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最终妥协道:“明天的这个时候,希望你能给我一份满意的答卷。”
修伯特关闭终端,打开`房门吩咐道:“到明天的这个时刻为止,不要来打扰我。重要事务移交怀特军团长处理。”
“是!”侍从官领命而去。
槿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着睁开眼:“哥哥?”
【是我】修伯特低声道。
槿握住他的手,立刻察觉到了不同,改为意念交流:【你又神游跑来看我了】
修伯特掀开杯子抱住他,爱怜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怎么烧还没有退?】
【医生已经来看过了,我也吃了药。】槿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哥哥……我会以间谍罪被逮捕吗?】
【不会。】修伯特温柔地拍着他的背【云氏的罪,和你无关。只是配合调查一下,明天就会放你回来了。】
槿一向是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乖乖地点点头【可是,我一直生活在海蓝星上,祖母从来没有透露过关于家族的信息。】
【我知道。】修伯特亲亲他【你照实告诉情报局的人就行了。】
【会牵连到哥哥吗?】槿担忧地红了眼圈。
【不会的。】修伯特轻笑道【我今晚去联盟一趟,调查清楚一切。】
【联盟?】槿咬唇,眼泪从眼角滑落【那么远,很危险。】
【别哭。】修伯特叹息着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没什么危险的。还记得吗?两年前,你问过我的领域。】
槿点点头。
【这是洛佩兹家族的血脉天赋,我们天生就有独特的控制领域能力。所谓的神游,实际上是在魂体在领域内自由移动罢了。】修伯特叹息道:【不然,什么样的法术能够做到身随心动呢?】
槿诧异道【哥哥之前已经去过一次联盟了,那……那哥哥你的领域现在已经……】
修伯特点点头【所以别担心,我明天就来接你,嗯?】
【嗯。】槿抓住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哥哥现在就要去吗?】
【怎么了?】修伯特低声问。
槿羞涩地抓着他的手向下,放在饱涨的胸前【啊……这里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流,我控制不住。】
修伯特把他抱到了身上,用牙齿咬开睡衣领口系带,含住了潺潺流出乳汁的蓓蕾。
槿还在发烧,身上滚烫,流出的东西也是烫的。修伯特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住雪白的乳肉揉`捏,将火热的液体大口吞下。
槿绞紧了双腿,努力抑制住嘴边的呻吟声。小槿颤颤巍巍地一下又一下蹭在修伯特身上,很快便浑身一颤,承受不了似的射出一滩浊液。
“哈……哈。”槿张着嘴艰难喘息。
修伯特施了个清洁法术,给他系好睡衣,把被子重新盖整齐。
【我走了。】
槿喘息着摇摇头,红着脸看他【再亲一下。】
修伯特笑着弯下腰,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个三分钟的深吻。
第23章柠
零星,坎贝尔101街道923号,是卸任的前联盟总统的住宅。
一阵风吹过门前值守的门卫,卷起一片落叶,高高地越过围墙。
“咻砰”
门卫了枪重新站好,被子弹洞穿的树叶慢悠悠地落在了他脚旁。
修伯特立在墙上,脚步轻若无物,轻轻一跃入了内庭。
房间里的灯亮着,宅邸的主人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开着,联盟的新闻频道一刻不停地重复着新总统的演讲视频。
“我们会签订和平协议……”
“发动战争的人,将受到制裁……”
“法律给予民众游行抗议的权利……”
“将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联盟的稳定……”
桌子上的茶已经凉了,海茵希林按灭了聒噪的屏幕,轻笑了一声。
修伯特站在落地窗边,沉默地观察这位前总统先生。
他很年轻,看起来不超过40岁,即便已经卸任,在他自己的家中,他依旧西装革履头发挺括,像是随时可以出门工作一样。
下属敲开门,为他带来一份通讯板:“柠先生想和您通话。”
修伯特走到海因身后,看着他打开了通讯。一张和槿相差无几的面容出现在屏幕里。
“阿柠。”海因希林似乎是笑了一声,然而这笑里包含了多少苦涩,只有他自己清楚。
“海因。”云柠也笑了,他脸上沾着一点灰,紫色的眸子哀伤地看着他:“我失败了。”
海因用手指在屏幕上用力擦了擦,他试图擦掉云柠脸上的污渍,然而那只是徒劳。
“别后悔。”云柠笑着说:“我为了云家,做了太多事。只有这件事是为我自己做的,即使失败了我也不后悔。只是可惜,我没能把圣泉带回来。”
“你在哪?”海因问道,声音嘶哑。
“我们劫持了一艘帝国的客运飞船,”云柠苦笑着把屏幕转了转,隔着一道舱门,一片火光。
“起火了,这艘船坚持不了多久。”云柠没有把镜头转回来,他站在了镜头外面,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说:“我要先走一步了……”
“逃生舱呢?”海因打断他。
“我让给了一位怀孕的女士。”云柠压着嗓子哑声道:“你总说我坏事做尽,临死了我想做件好事。”
“好,”海因笑出声:“你走吧,我很快就去陪你。”
“海因!”云柠的手指抓在屏幕边缘,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扭曲着:“民众和帝国都需要死亡来平息愤怒,新建党还在,你活着,我们的事业才能继续。”
“什么狗屁事业!”海因猛然站起身,通讯器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他像一头愤怒的失去伴侣的狂狮:“他们已经找好了新人!而你我!只能被钉在耻辱柱上!永远!”
“你冷静下来!”云柠咳嗽着喊道:“暂时退让,整合势力,我们还有机会!”
“我怎么冷静!”海因希林几乎是狂怒了,他推倒了桌子崩溃地大叫:“你在一艘快爆炸的船上!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听着,云柠!立刻把逃生舱抢回来!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他掏出一把枪对准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