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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想法,高兴的就飘了,“那是,也不看谁做的”
就这样,陶源真的开始学做菜了,辣子鸡,宫保鸡丁,青椒牛肉陶源仿佛发现人生新技能,每天晚上喂的苏凯饱饱的。
苏凯觉得幸福啊,工作了一天,回家,小可爱做好饭,等自己一起吃,卧槽,天堂般的生活,搞得苏凯很想睡了陶源,结个婚,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说到yhsq,陶源脑袋里的废料最近有点多,怎么回事呢,苏凯最近上班太累,洗完澡,经常是闭着眼睛,穿着条裤衩就出来了,苏凯身上肌肉好看呐,特别是腹肌,好几块呢,还肉肉的,特别像好吃的牛排,陶源馋啊,馋的晚上不太好睡。
就这么着,出了事。
九月中旬,开学,苏凯下课就奔工作室,陶源也是每天在音乐社忙到很晚,两人挺久没一起呆。
有个周末,苏凯突然被老板提成他们设计师助理,吓的苏凯当晚就请工作室的同事吃饭喝酒,一个临时工升职诶,差点没被其他同事给灌酒灌死了,苏凯喝酒也不算差,生生醉的不知道东西了。
可是,苏凯也是个神奇的物种,居然在半夜两点钟,还是摸回了家。
陶源在沙发上等的都睡着了,看见苏凯一身酒气的爬进屋,愣了好一会儿,才扛着苏凯进浴室。
苏凯吐了,狠狠的,脑袋就差进马桶里了,陶源心疼的拾,帮他脱衣服,擦脸,漱口,放浴缸里。
就差裤衩没脱的时候,陶源暂停了一会儿,结果这一暂停,有些坏了。
苏凯没陶源白,但是不黑啊,躺在水里,那乖乖的模样,喝醉之后有些微红的脸,衬着修长的身躯,陶源开始咽口水。
“苏凯,你自己洗哈”陶源木木的开口。
苏凯闭着眼睛,醉的不知开始做什么梦了,哪还能自己洗。
陶源稳了稳心跳,手抖的去脱苏凯的裤衩,脱了,看到了,陶源红了脸,突然喉咙干渴的低头,亲了一口苏凯的脸。
苏凯没反应,陶源就有些得寸进尺了,他盯着苏凯有些淡色的嘴唇,想了想,还是亲了上去。
不知是谁开玩笑,说苏凯像一个芭比娃娃,脸小,眼睛大,睫毛长,嘴唇也乖巧的弯翘,陶源亲上苏凯唇的那刻,就满脑袋都是苏凯像芭比娃娃的话。
第一次亲嘴,还是偷偷摸摸的亲,陶源整个人都是抖的,贴了半天都没敢伸舌头。
苏凯喝酒了,血液里酒浓度高,口渴,张嘴,舔了一下,就把陶源的舌头勾引进去了。
姿势有些别扭,苏凯赤条条的躺在浴缸里,陶源跪在浴缸旁,弯着腰身,像过了一个世纪,陶源才喘不过气来的退开,嘴上的湿漉离开,苏凯不耐的舔唇,哼唧一声,水龙头的水哗哗的流着,陶源嘴唇发红,眼神痴痴的望着浴缸里的苏凯。
水汽把两个人围住,像在不知所然的梦里一般。
陶源抬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
有人尝试过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年华逝去,喜欢到岁月蹉跎吗?
从无知到无畏,从稚嫩到成熟。
陶源尝过,2019年,他即将二十岁,二十岁啊,已经不能说自己年幼的年纪了。
他,还喜欢苏凯,喜欢到不能再喜欢。
苏凯从来没有这么诱惑,且没有抵抗力过,陶源陷入苏凯的身体时,麻痹的告诉自己,这是一场梦,一场苏凯该给他的梦。
第二天,苏凯起床,房子里安静的很,他转个身,看见陶源给自己留的纸条。
“苏凯,我出去玩两天,很快就回来”
苏凯皱眉,坐起来,发现自己啥都没穿,抓头,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胃里热辣辣的难受,苏凯裹着被子,就双腿发软的冲进了厕所,又吐了。
妈的!苏凯皱眉,陶源这个没人性的,他都这样了,他还出去耍!
在马桶边坐了好久,苏凯才扶着墙起身,在屋子里找葡萄糖,没找着,就用白糖兑水,喝了两大杯,这样,歇了半天,才勉强的打起神。
回过神,苏凯才回屋穿衣,又给自己熬粥,熬粥的时候,苏凯实在气不过了,给陶源打电话。
嘟嘟嘟嘟嘟,陶源没接,苏凯咬着牙,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喝粥。
难受啊,下午了,苏凯还是觉得难受,终究是出门买了葡萄糖,又给自己熬了点解酒汤,一整天,苏凯都憔悴像个病西子,这么着,苏凯觉得心寒,虽说自己不是生什么大病,可陶源还真做的出来,出去玩,跟谁去,苏凯可想而知,想到江风,苏凯放下勺子,闭上眼,头一次真正生陶源的气。
江风接到陶源的电话,是在清晨六点钟,迷迷糊糊的,听见陶源说,“江风,出事了”
江风就匆匆忙忙的爬起床,出发接陶源,陶源真像出事儿的,背着个特别大的背包,满脸焦虑的站着。
“出啥事了?”
陶源没答,上车,“走走走,先走”
走了,不知道开哪儿了,陶源沉沉的说,“江风,你说有警察叔叔找不到的地方么?”
江风转头,惊恐的看着陶源,“你做啥子了?”
陶源撇嘴,想起昨晚浴室里的种种,咽了口口水,做啥子了?好像,从犯罪上说,叫做,‘□□?’
卧槽!陶源被这个词吓的一个闪腰,满脸苍白。
这下,江风真给吓到了,“陶源,你给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陶源沉默半天,抱着背包,摇头,“江风,你别问了,你有什么散心的地方么,你带我去吧”
江风不安的叹了口气,开车去了郊外。
离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了,一路上的高楼大厦褪去,矮小的农村房屋出现,两人停在了一家较好的农家乐院子里。
“这儿我写生偶尔来,还不错”江风下车时,开口。
陶源点头。
吃早饭,陶源正在吃面条,电话嘟嘟嘟的响起来,苏凯两个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陶源一口面条被呛到,还挣扎着拿起电话发抖,抖了半天,没接,江风坐在陶源对面,瞅着陶源,眨眼睛。
“不是,陶源,你到底怎么了啊?”
放下电话,陶源丧气的低下头,声音微弱,“我做坏事了”
“啥坏事?”
“见不得人的坏事”
江风,“”
整整两天,陶源都和江风在一起,每天陪着江风画画,或者看落日,郊外的乡村风光很好,和市中心的喧嚣相比,静的仿佛不真实,陶源满脑袋都是苏凯,却不敢给苏凯打电话。
那晚的放肆,像一颗糖让他时常陶醉,最后却总是一阵苦涩的后怕,陶源甚至都不敢相信,他会对苏凯做那种事,要是苏凯察觉了,发现了,那将会发生什么?陶源害怕的不敢去想,这份害怕,让陶源整日都惶惶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