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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远拨了个电话过去。对面接的很快,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清朗?你怎么这个点……”
舒清朗打断了他的话,道:“杨副队,我家里有点事情我现在得赶快回去。化验结果大概明天就能出,暂时应该没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了,这边有什么事你再联系我吧。”
“你要走了啊?”杨思远又问道:“这会儿走啊?”
“嗯,事儿挺急的。”他说。
“那行吧。连着忙好几天了,你晚上开车能行吗?要不……我送你?”
“不用麻烦,你也忙好几天了,快休息吧。我挂了。”舒清朗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思远话里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要是再要几个月他可能就答应了。但现在,他心里已经腾不出地方了。
飞机/杯的自我修养。
啧。
回来这一路跑高速竟然就跑了两小时出头,等他开着车找了半天atm机取了钱去派出所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不好意思,在外地出差来的有点晚。”舒清朗一进去先跟值班的民警打了个招呼,这才扭头看墙根儿蹲的一排人。
……真是齐齐整整一个都没落下啊。
“这怎么回事?”舒清朗问。
民警一拍大腿对舒清朗说道:“哎呦可别提了,我们接到报警赶过去的时候可热闹了。周围围一圈人又是鼓掌又是叫好的,那酒吧保安扯着几个人拉偏架,让这几个小孩儿一通打啊。哎,别看两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这下起手真是……啧啧。”
他在这几个人脸上大概扫了一眼,看上去都没什么伤,这才放了点心。目光不自觉的对上墙根儿蹲着晃悠的小孩儿身上,都到派出所了还傻乐呢。
倒是另一边墙下蹲的几个人都鼻青脸肿着,看着挺惨。
袁来抬头冲他嘿嘿一笑,接着就被值班民警瞪了一眼,骂道:“都蹲这儿了还笑的出来,赶紧给你爸妈打电话!”
“警察叔叔我爸妈年龄大了,得保证睡眠质量,睡不够对身体不好。”袁来说这话时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真挚乖巧。
“那你就蹲这儿等,什么时候你爸妈来交了罚款你什么时候才能走。”
袁来说:“叔叔你们这儿能刷卡吗?我现在就交。”
舒清朗看了他一眼,扭过头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对民警说:“同志,这几个我都领走了。”
民警拿过舒清朗的警官证看了半天,说:“呦,您是市局的啊?……您在这儿签个字儿,然后把这几个人的罚款交了就能都领走了。”
舒清朗交了罚款,把五个人从派出所领出来。
“谢了朗哥,”王奕不好意思的说:“钱我明天转给你。”
“我也是。”刘飞卓挠了挠头,又感叹道:“真爽啊。”
袁来也哈哈笑道:“真爽!”
舒清朗没理他,对他们说:“我车可能坐不下五个人,我帮你们谁叫个车吧。”
王奕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哥,你带舒茕先走吧,我打车送送他们。”
时遥突然开口道:“我跟舒茕一块走。”
王奕看了看她,说:“那行,那我们仨走了。”
“……袁来也坐我车吧,顺路。”舒清朗说。
袁来抬头刚好对上舒清朗直直望过来的眼神,低声说:“哦。”
等王奕和刘飞卓打车走了,舒茕拉着时遥的手坐进舒清朗车后座,袁来只得坐在副驾。
“哥,我今天去时遥家睡。”
舒茕伸手摸了摸时遥脸上的淤青,手被时遥攥住。舒清朗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舒茕目光躲闪到一边。
“嗯。”
四个人都没说话,车上只有袁来倚在靠背上玩手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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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朗把两个女孩送到时遥家楼下,看着俩人上楼,等楼上时遥家的灯亮了才开车离开。
袁来低头打着游戏,心里默默的又给舒清朗加了一分。
体贴心细,可以娶。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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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朗没问袁来去哪儿,径自把他带回了家。
到停车场把车停好,袁来还低着头在手机屏幕上‘嗒嗒’按着。舒清朗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刚低头看了一眼,袁来手机屏幕上的像素小人儿就被戳了一剑。
“……亲一下。”舒清朗抬起头看着袁来,袁来抬眼看着他,身子往前凑了些,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舒清朗摸了摸他的头,说:“走了。”
等电梯时舒清朗从背后环住袁来的腰,把他圈在怀里。
“你不是去拼拼图了吗?”袁来问他。
舒清朗叹了口气:“是啊,快累死了才拼完。”说着,又把下巴搭在袁来肩上。
他一接触到袁来肩膀的时候立刻就觉得不对劲儿,赶紧抬头,果然袁来皱着眉倒抽一口凉气。他伸手摸了下袁来肿起来的肩膀,袁来躲了一下,道:“别动,疼。”
“挨打了啊?”舒清朗有些心疼,电梯开了。他轻轻推着袁来进电梯。
袁来想起就生气,咬牙切齿道:“一个傻/逼拿酒瓶抡我肩上了,还好老子躲得快,要不就被他开瓢了。”
舒清朗鼻尖抵着袁来的后脑勺蹭了蹭,说:“怎么好端端的跟人打起来了?”
袁来愤愤道:“有个狗杂碎喝多了在厕所门口对舒茕耍流氓,被时遥揍了。估计被个女的打了气不过吧,叫了一群人把她俩堵在厕所门口了。”
“操。”舒清朗没忍住骂了一句。
袁来一下笑了出来,回头看着他问:“原来你还会骂人呢?”
“……”舒清朗没接他的话:“我在的话估计也得打起来。”
“不打不是男人!”袁来嚷嚷道:“这种狗杂碎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到了家舒清朗就强制扒了袁来的上衣,袁来喃喃道:“我……我先洗个澡……”
“嗯?”舒清朗看着袁来高高肿起的右肩,上面遍布着一片骇人的青紫。他低头在袁来肩头吻了一下,转身去电视柜下面把医药箱取出来。
“今天在厕所门口打了半晚上架,我觉得我身上一股厕所清洁剂的味。”袁来起身往浴室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给我拿一下衣服。”
舒清朗进卧室把上次袁来留在这儿的那套奶白色家居服拿给他,想了想又说:“等会儿洗完上衣先别穿了,我给你搓点药。”
袁来说:“哦。”接过他手里的裤子进了浴室。
打架的时候和在派出所蹲着的时候也没觉得肩膀疼,等袁来站在花洒下面淋热水的时候,才感觉到肩膀一阵针扎般的疼,疼的他几乎要抬不动这个胳膊。袁来用另一只手抬起来按压沐浴液的瓶子,按完了才发现自己没手接。但不用沐浴露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