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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莲。
他明明是个很平凡的人却活的那么不平凡。
......
好想听一场你的演唱会。
现在这变成了两个人的梦想。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朝夕相处这段时间后,小护士们已经没那么怕钟弋。看他整天寸步不离的照顾安落,她们私下也会给他们组个cp什么的。钟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但他从来没有阻止过,渐渐大家都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安落长得好看,钟弋更是自带酷炫bgm,两人在一起时让这个死神最常光顾的地方显得有些温馨浪漫。
只是床上的人躺的有些久。
钟弋怀疑安落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在醒来。
这个世界唯一能留下他的眷恋也被人无情的剥夺,他还为谁而活?
“你能不能为那么一个人而活呢?”
“那个人可能会让你生气,会要求你做很多事情,还可能会不经常陪着你,但是你能不能试试为他而活着。”
“因为,他真的,越来越......越来越需要你。”
安落看了一场漫长的电影,电影内容很狗血,是一个孤儿奋斗成一位颇有人气歌手的故事。
主人公在五岁的时候就成了孤儿,然后他就在孤儿院肆意的长大,他没有钱去上学就自己打工买书看,读完小学的书就读中学的书。终于攒够了上初中的学,那是他第一次踏进学校的大门。他的基础落下很多,所以学习起来很吃力,再加上他需要为下一年的各种用准备,每天晚上都要去工作。那是他过得最艰难的一段岁月。
每次累了,痛了,他就会跑到音像店门外听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这样一天就过去了。
到了高中,学业繁重,他辞去了很多工作专心学习,但是钱怎么来,他便开始去酒吧驻唱,得到这一份工作真的把他开心坏了,他既能唱歌也能赚钱,学习也可以不用落下,虽然仍然很累,但是至少快乐。
后来剧情很狗血,他在酒吧被星探发现,成了一名歌手,在花哨的包装下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节目中曝光,认识他的人越来越多,虽然他很不喜欢这些,但是越来越多的人能喜欢他唱歌,这些都不值的一提。这段日子过得疲惫但充实。
直到有一天,在停车场里他被人迷晕,醒来时□□裸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有个男人在旁边打谅着他□□的身体。那男人言辞暧昧,表现着自己喜爱的同时也不难看出他龌龊的心思。
男生浑身透着恶心。
在男人铺上来的一瞬间他翻身拿起放在床边的酒瓶,敲碎剩下参差的利刃向男人的下身狠狠地扎了下去。
献血洇满了洁白的床单显得触目惊心。
后来他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因为公司在全国个个城市为他举办了演唱会。
他向往那铺天连地的星光,自己站在舞台的中央,看着漫天的光芒就像是在寂静的宇宙中缓缓歌唱。
直到最后一场。
爆炸发生了。
世界乱做一团。
他跪在舞台上,看着那些丢落在地上的荧光棒,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人们匆忙逃走时的惊恐声,惨叫声,绝望的哭嚎。
那天雨下的很大,他被遗忘在舞台上,直到大雨将他的世界慢慢淹没。
后来他发了高烧,后来他得知在他的演唱会上有人身亡,后来有人告诉他那是对他的警告,有个男人会让他失去一切。
再后来呢?
那个男人话似乎成真,他说不了话更别提再唱歌了。
真的生不如死。
后来他做了很多傻事,酗酒,吃辣,甚至陪酒,差点上床。他努力挣扎着想用自己的力量去报复,但是好像于事无补。
画面切换到一场高速路上的狂奔,那个男人撞击着他的车,喊着他的名字。
“你逃不掉的!”
“别挣扎了!”
“跟我回去或者......你去死啊!”
车子撞断护栏在飞奔。
或者,你去死啊!
是啊,死了就不会再有这样的变态折磨了,也可以去跟那个女生道歉,告诉她谢谢能来听自己的演唱会,自己能弥补她的也只有来陪她。
死了似乎一切都简单了!
可是为什么那么不舍得,
自己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
是不是,还有人在等着?
第9章第九章
安落挣开眼,模糊不清的视线渐渐清晰,雪白的天花板,滴滴响的仪器,以及贴在自己身上各种奇怪的长线。
自己应该在医院。
没死。
还好没死。
身上的伤似乎好的差不多,安落活动活动四肢确定它们都还在也都还好,他想坐起来,但全身没有力气。
他动了动手指,碰到了一个有温度的存在。
钟弋是被脸上的触感弄醒的,他确定那是手指的温度。
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明亮如装入万千星辰的双眸。
钟弋笑了。
他说:“你醒了,睡的还好?”
这句话像是每日清晨最简单的问候,平凡的让人心酸。
安落突然想哭。
“不好,本来想一直这么睡下去一了百了,但是我知道有个人还在等我,对吧?”
钟弋无言的看着安落,不一会,沈苑就领着一帮医生走进来,他们将安落围了起来,推推嚷嚷便把钟弋挤到了一旁。
但那焦灼的相互缠绕的视线却从未有一刻分开过。
安落从长达半个月的睡眠中醒来,身上的各种仪器都撤了,只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便可出院,他半躺在病床上微笑着听小护士们说着这半个月来外面发生的事情,对于那些流言蜚语他都置若罔闻,唯独把钟弋怎么照顾他的点点滴滴抓住不放,听了再听。
外面初夏已熟,偶有知了飞过,任性吵闹,树荫斑驳,撒下一地的金黄。
钟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保温饭盒。
“今天吃什么?不要又是面或者粥,好腻。”
安落用唇语说。
钟弋笑了笑,没有回答,将病床上的小饭桌搭好,把饭盒打开,准备好。
果然还是粥。
安落不动,盯着它愣神,目光焦灼,仿佛要把粥盯出窟窿。
一分钟后,他像泄了气的气球,丧丧的拿起汤勺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
钟弋拿过一个苹果,慢慢的削起皮,那个拿惯了尖刀的手对水果刀却显得有点尴尬。
他削的很慢,皮也没有在慢中显得有多薄。
安落侧脸看着低头认真削皮的钟弋,看着这个男人怎么将皮连一块断一块。
醒来后,他没有问过钟弋那天为什么要去拜访梓辛妈妈,是否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多管闲事。
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