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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礼节性的亲吻,顿时,方榛的心里轻松了不少。可不知为什么,与此同时,心底也有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浮上来。
“是你自己找到的,不关我的事。”
秦柏笑了一下,点点头,难得的没有反驳。
关上车门,方榛直接发动车子走了。
秦柏意犹未尽的看着扬尘而去的车辆,大拇指覆上嘴唇,指腹轻轻的摩擦着,上面还残留着方榛的温度,虽然只是很轻的一扫而过,但那种触感还是让秦柏满意的弯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秦柏:“[满意]终于偷亲到了......”
第18章
方榛回到家,关上门,把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今天累了一天,他拿了套衣服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花洒。
没过一会儿,浴室里气雾缭绕,方榛站在喷头下面,温水从热水管洒下来洒在他的头发上,顺着耳朵、脸颊、额前滴落下来。
修长匀称的身体被包裹在气雾里,从上到下本该是堪称完美的身材,却在小腹处微微凸起。
方榛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撂,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全身镜上的自己。
眼神被定在与身体毫不一致的小腹处,水顺着鼻尖落下来,滴到小腹上,方榛抬手覆上。
仿佛能感受到心跳一般,昭示着那里有一个生命。
关了花洒,浴室里开了暖灯,温度很足,方榛在浴缸边上坐下,腹部因动作微微往下沉了一点,存在感很强。
这个孩子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活了两个多月,都说怀胎十月,现在正是十月份,等明年的六月份孩子就会出生了。
浴室里,在浴缸的对面,安了一块全身镜,那是方榛搬来之前就已经在的了。因为年代久远,镜子的边上有些泛黄,方榛并不常用这块镜子,所以也一直没管。
他抬起头,就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胸前的那块伤疤痕迹明显,看上应该有很多年了。
方榛抬手遮住那块疤,如果只要遮住就能当做不存在,该多好。
方榛的眼里漏出一丝落寞的情绪。
秦柏的笑脸突的浮现在他脑海中,方榛愣了一下,而后想起秦柏在自己脸颊上落下的轻轻一吻,不禁有些想笑。
喃喃道:“礼节性的亲吻、礼节性亲吻......”脸颊上,被秦柏吻过的地方到现在触感还很明显,他摇了摇头,打开花洒,把身体冲干净。
第二天,方榛坐在办公室里,桌上是一如既往的水杯、电脑。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走到办公室门口看了外面的办公区域一眼,秦柏还没有来。
方榛今早已经看了两次手表,秦柏迟到了。
这时的秦柏才刚刚从家里出来,嘴里还塞着一片他妈刚刚喂给他的面包面,他妈边给他穿外套边说:“别急,慢慢穿,等我给你拿牛奶。”
秦柏套上衣服,回头朝已经走到桌边的母亲道,“妈,别拿了,来不及了!”说完穿上鞋子就急急忙忙地出来家门。
他母亲拿着杯牛奶站在门口,“这孩子!”
秦柏匆忙走到院子上车,嘴上的面包还没有吃完,他先发动了车子,才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
秦柏昨天看着方榛回去后,自己又去和钱逸他们玩了一圈,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也幸亏昨晚他爸没回来,所以他才逃过一劫。
可逃过了晚上没逃过早上,他早上起来一看时间都快9点了,他爸一般晚上不回来都会在早上九点钟回家一趟,要是被他爸看到他还在家里他这辈子就别指望逃脱他爸的魔掌了!
秦柏把车停在车库里,终于坐进了电梯,看着缓缓上升的数字,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下了电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秦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可这休息了才没几分钟,自己面前就站了一个人方榛。
秦柏有些惊喜,方榛怎么会主动来找自己?
莫名有些开心,于是坐直了身子笑呵呵地看着方榛问:“找我什么事?”
方榛看了眼手表,随后把秦柏桌上的钟摆正,对着秦柏。
秦柏看了眼桌上的闹钟,又看看方榛,这人不是只专门来帮自己摆东西的吧?可怜一直逍遥惯了的秦大少爷只知道迟到了会被他爸骂,而没有意识到迟到了同样也会被上司骂。
方榛语气严肃:“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秦柏把闹钟拿过来,抬头看向方榛,“九点半,怎么了?”
“你知道我们几点上班吗?”
方榛这么一说,秦柏就懂了,合着方榛是在怪自己迟到了。
秦柏想了一下,说:“我今早不小心睡过头了。”
“到我办公室来。”方榛只留下最后一句,就转身走了。
本来方榛也是不想管秦柏的,但是就在前两天,秦柏他爸,也是就这座大厦最大的股东,亲自打电话和他嘱咐了要多训训秦柏,他才不得不管。
一个员工最基本的素质,那就是准时上班,如果连遵守时间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把工作做好。
秦柏走进办公室,方榛抬头看了他一眼,“进来前先敲门。”
听到方榛的话,秦柏愣在原地,这才一晚上没见,方榛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在生自己昨天偷亲他的气?秦柏不好直接反驳,也只好重新退回门外,敲了敲门。
“请进。”
秦柏心里只觉得这种制度极其无聊,走到办公桌前站着,倒是也自觉,没兀自坐下。
方榛身体往后靠,西装外套的扣子严谨的扣着,身体曲线被西装绷着,本是一副禁欲的模样,可看在秦柏的眼里就成了诱惑的姿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方榛问:“今早为什么迟到?”
秦柏抽回思绪,“起晚了。”回答得很随意。
“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方榛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起晚了往往只是态度不端正随意找的一个借口,尤其是秦柏这种人,借口用得估计也很顺溜了。
一听方榛不信自己,秦柏心里有点不舒服,说话语气也有点冲:“我就是起晚了,这理由不正当?”
方榛皱眉:“秦柏,注意说话的语气,这里是工作场所,不是在你家里。在家你可以过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这里是有规则制度制约的地方。”
秦柏语气有些不好,“方榛,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我来晚了你不也不说吗,难道是因为昨天我亲了你,你恼羞成怒了就要以公徇私?”秦柏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下一步估计就是贪赃枉法了吧!”
方榛控制住内心被秦柏搅和了的情绪,声音变得更加严肃,“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谈论的是工作上的事,别扯上其他的,我希望你能自觉!”
秦柏一听乐了,难道方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