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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和头发还有些凌乱,看上去像是被人从床上直接叫起来的。
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还没等安姒月发问,他就直接说道:“对不起大姐,我戴了耳塞,所以没有听到声音……”
他的睡眠质量不好也是众人皆知的。
安姒月也没再多说,只是指了指小丫头的尸体,说道:“这是伺候你的人对吧?”
看到尸体,安承雅的瞳孔一瞬间放大了,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幸好有佣人及时扶住了他。
这一刻,他的诧异和后悔不似伪装:“我,我没想到她会自杀……”
“自杀?”安姒月挑了挑眉。
安承雅定了定心神说道:“今晚我睡觉的时候……她爬到了我的床上,却被我拒绝了……”
他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众人却已经明白过来,这是一出麻雀想要飞上枝头,主动投怀送抱的戏剧。
小丫头脸皮薄,被拒绝之后一时想不开自杀也是能够说通的。
一时间众人都以为自己得知了真相,不由得暗自发出了感叹的唏嘘。
只有长安,他看向安承雅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
一个玩家会因为这种事情自杀?怎么可能!
他也不相信安承雅所说的,小丫头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说法,毕竟她可并不是一个真的小丫头,想要攀权附贵,这怎么可能呢?
第96章玉佩
可惜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一点,纷纷相信了安承雅的话。
安姒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向小丫头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薄:“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小丫头之前不还说过想要去伺候小弟的吗?原来这么快就换目标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地打量长安和青年,偷觑他们的脸色。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少年的脸色很不好看。
不过他们却是误会了,长安可不是因为这便幼稚地争风吃醋,更确切地说,他还没有掌握这项情绪。
突然,他看向安姒月,表情十分认真地说道:“大姐,我觉得她并不是自杀。”
安姒月挑了挑眉:“你为什么这么说?”
“自杀的话,并不会让她的指甲变成黑色吧?”长安指着她的小丫头的手说道。
安姒月看了一眼,发现果然如此。一般人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自杀,便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
事情又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这时候青年开口了:“不如打电话给警|察署报案,让他们来调查这件事吧。”
安姒月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是,这种事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调查。”
“不过……”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青年,“小弟,你有没有觉得,自从你回来之后,安家的死人就越来越多了?而且每一个,好像都跟你有点关系呢?”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
是个人都能听出她的话外之音,这不是明摆着把小少爷跟安家死人的事情扯上关系了吗?
众人都低下头,假装自己刚才失聪,什么都没有听到,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疑惑:大小姐怎么敢对小少爷说这种话?
在安家,论起地位来,一直都是小少爷&gt老爷&gt大小姐的。不是说大小姐对此毫无怨言,只是之前她从来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这么直白地话里带刺还是第一次,她就不怕小少爷跟老爷告状吗?
谁知道青年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了唇角,他张了张口,还没等他说话,长安就开口了。
他的神情颇为天真自然,说出来的话却很气人:“那大姐你可要小心了,你不是跟他关系更为亲近吗?按照你的说法,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也不好说哦。”
他没有说完,不过眼睛却看向了安姒月,是个人就能听懂他的未竟之语。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安姒月冷哼一声,面色不愉,但却没有当众发作,“谁出事我都不会出事的。”
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安姒月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会他,转身吩咐下人给警|察署打电话。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长安的错觉,他仿佛看到有一双小手搭在了安姒月的肩膀上,等他认真去看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了。
他正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便听到了青年低沉的嗓音,冰凉的吐息贴近了他的耳朵,青年声带笑意地说道:“谢谢长安刚才维护我。”
他是真的很开心,声音中掩饰不住地一股温柔缱绻的气息,长安的耳朵不由得悄悄红了。
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热度,他一边为这陌生的体验而感到新奇,一边说道:“不用谢呀,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生分,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你说的对。”青年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他看着长安透红的耳尖,忍不住夸赞道,“你真可爱。”
“是吗?”长安捧着脸,也笑了起来,“之前我……也有人这么说过。”
他本想说“我哥”,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变成了“有人”。
不过这句夸赞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长安能够微妙地感觉到其中的差别,但是具体让他说是什么差别,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提起j,他不可避地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青年不是j,那j去哪了呢?
……
江漫正在听一群仆人说闲话。
他暂时放弃了去找长安,决定先将游戏通关。
长安一直没来找他,他就猜测这小孩儿是不是玩上瘾,把他抛到脑后去了。
一想到这,江漫就有些无奈,不过小孩儿玩心重也是正常的,反正他也不需要担心他的安全问题,就让他好好玩玩吧。
他可深知,长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但是凭他的本事,是不可能被人欺负的。
而且这次出来,他的初衷本来就是让这小孩儿多体验一下人类的情感,有他在身边陪着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老妈子漫可以说是为小孩儿的成长操碎了心。
他披着被子倚靠在墙边,听几个睡不着的仆人在那里八卦。
因为他是一个哑巴,既不会告状,也不会往外瞎说什么,所以即使他坐在那里,其他人也没当一回事。
“听说那个胡生死了?”一个仆人先起了个头。
江漫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暗地里给他编了个号,叫他仆人甲,其他的依次类推。
“听说了,他死的还挺古怪的!”仆人乙放低了声音,刻意营造出一种恐怖的氛围,“他是死了好几天,还能自如行动,直到昨天才被人发现呢!”
“啊!”仆人丙最为胆小,下意识地用被子蒙住了头,颤颤巍巍地说道,“其实我前几天还跟他说过话来呢,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