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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内容都不记得了。
因为陶嘉宇要请他们吃日料,张卓早上说了晚上来接他下班,杜泽琢磨着要不要和张卓说对不起,他今天早上占人家便宜了,张卓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动手臂但很明显僵硬了很久。
新年上班第一天就要请假早点回去有些不稳妥,但看在杜泽去年工作努力勤奋的份上,这个小假变的特别好请,其实不仅是这个原因,因为大家发现,去年来实习的徐静默默的在办公室里消失了,她去了2楼不会再出现这层楼上。
“喂,我现在下班了。”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消失,杜泽试着拨打陶嘉宇的电话也显示关机状态,所以他不知道那家日料店到底是在哪里,想着是陶嘉宇的朋友,他还买了礼物。
张卓让他站在站台那别动:“我们先去找陶嘉宇,臭小子不省心。”
在杜泽记忆里,张卓没有说过陶嘉宇‘臭小子’,现在说了,说明对方干了点事。
等上了车,杜泽观察男人的脸色问:“陶嘉宇怎么了?”
“冲冠一怒为蓝颜,多管闲事。”
杜泽起初没反应过来,笑着说:“是上次那个漂亮姐姐吗?”回过味了起笑,“什么蓝颜……”
张卓挑眉轻笑,反问道:“漂亮姐姐?”
“……?”
“人家是漂亮哥哥。”
咕咚
杜泽目视前方,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第28章干干干干嘛
杜泽敢发誓他从来没见过……叶荀这样的人,不过现在叶荀不是他震惊的点,重点是陶嘉宇之前和叶荀打了一炮,而叶荀是男的。
杜泽在学校里也曾见过同志,不过都是敬而远之的状态,身边的朋友可都是笔直的直男,平时讨论的也是大波翘臀妹子,现在突然发现陶嘉宇可能是同志,他呆在座位上舔了舔嘴唇,声音颤抖道:“男的,陶嘉宇,啊?”
张卓见他这么惊讶,眼底的笑意逐渐敛:“别想太多,那次是意外。”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我就是感到太意外了。”杜泽摸着心口说,“我不歧视他们,就是……就是身边没出现过。”
张卓笑着开车没再回复,快到目的地的才说:“今晚我们回家吃。”
“恩恩好的。”他猜今晚也吃不成日料。
张卓带着杜泽来到某家舞蹈培训机构,杜泽抬头看了名字还挺眼熟,好像在京都开的蛮大了,有时在地铁上都能看见广告,不远处围着一堆人看不清情况,他踮起脚瞅了瞅,瞅到了穿着西装的陶嘉宇:“张卓,他穿西装都不觉得冷吗?”真是看一眼都替他觉得冷啊。
“少说话。”张卓走进人群中央正好接住中年男子的拳头,冷声道,“有话好好说。”
“你让我怎么好好说,要是你女儿被人猥xie了,你能保持得了淡定?”
张卓实话实说:“不能淡定,但最起码我会先确定它的真实性。”
男子一听更是发怒:“你的意思是我女儿说谎喽!”
杜泽背着书包站在人群外围观,根据周围人的聊天和张卓与中年男子的对话,他略知一二。
男子的女儿在星辉舞蹈培训中心上名族舞课,一般培训机构在年前都有课,过年前夕有三次的培训,而叶荀就有带班,男子的女儿叫汝汝,本来回去过年开开心心,结果在家里长辈闲聊的时候看电视,电视里恰好播放了几秒少儿不宜画面,汝汝指着电视说:“为什么我不能看。”
“又因为汝汝年纪小,还不能看。”
“可是老师也是这个姿势摸我的肚子嘛。”
近几年儿童x侵事件频出,大家都恨不得把这些人渣千刀万剐或者化学阉割,在现下师生关系如此敏感的情况下,汝汝父母听见她的话,如临大敌,小孩子这般小,哪里会说什么谎话呢。
过年期间培训所关门,所以他们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忍着打算年后好好算账。
这不,在培训所开门的第一天,他们就来讨要说法了,舞蹈老师不止一个,说实话他们都不确定是哪一个,不过听女儿的描述老师有长头发,男的留长头发?
第一印象就给打负分。
培训所的负责人让叶荀这几天先不要来,他和叶荀算是旧识,叶荀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
哪知小孩家长不怕事情闹大,就怕事情不够大,下午叶荀估计是从同事口中听到了事情经过,当即就来了培训所,而陶嘉宇来的原因完全就是看热闹,他想吃新年的第一个瓜,结果小暴脾气没忍住差点又和人打起来。
张卓站在陶嘉宇和叶荀的前面,面对着恼羞成怒的小孩家长,包括家长的亲戚说:“先不要闹,里面每间教室都有监控,调出来看看不就好了。”
“我们就是看了监控!监控里那个死变态就是在摸我女儿的下面!”汝汝妈上来就要抽叶荀,叶荀躲了一下站出来,“汝汝你出来!”
杜泽看着有些陌生的叶荀,自上次一别,他对叶荀的印象是温柔不爱言语,即使是出台的人,他都没法对人家产生排斥心理,大概是因为好看和有气质,如今气势忽然威严,修的致的眉毛颜色适中,莫名的让人觉得严格。
名叫汝汝的女孩这时抽抽搭搭的从妈妈腿后出来,弱弱的叫了声:“叶老师。”
“那天你的肚子是不是疼,老师是不是把你抱着帮你揉肚子。”
小孩点点头,继续说:“但是妈妈说,你弄我内裤是不对的。”
叶荀眼前一花险些站不住:“你的舞蹈服尺码小了,我和你说了不止一遍,那天老师是在帮你整理腿根处被挤在一起的褶子,我碰你的内裤了吗?”
或许是叶荀表现的不如以往温柔,小孩嘴巴一张只管着哭。
孩子一哭,父母更是心疼,指着叶荀大骂变态:“好好的男人留长头发,你看看你修眉毛,左手指甲还涂指甲油,死变态!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闹到你们培训所没有一个学生!”
负责人急的直扶额头:“叶荀在我这工作了好几年一直都没有人说有什么不良行为,监控我也看了,孩子出事,家长担心是应该的,可不要总是往坏里想,叶荀已经做出了解释而您的小孩也没有否认啊。”
“我家女儿多大啊,他那么一凶还敢说话吗!摸了就是摸了,我要他下跪给我道歉,你们给我开除他。”妈妈的话还没说完,杜泽看热闹打算撕根棒棒糖吃,然而下一秒瞥见女人身边的男人互相传递了眼神,目标是叶荀,他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
“干干干干嘛!”手里拿着根棒棒糖指人家,杜泽吞了口口水努力平缓说话的心情,“不准打人。”
杜泽这话似乎就是来搞笑的,人家暴怒哪里听得进去。
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