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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架,这春节刚过去,脸上的伤也刚好,现在又添了新伤,这会他蹲在角落里揉脸,陶嘉宇用舌头舔着脸颊“哼”道:“欠拾。”
张卓脸上也挂了:“你给我闭嘴吧你,这事倒是越来越大了。”
“反正我们没错嘛。”杜泽小声的开口,立马遭来陶嘉宇的调笑。
“快快快,给哥哥我瞅瞅,咱们小结巴的嘴巴怎么突然利索,还开起嘴炮来了。”陶嘉宇站起来要去捏杜泽的脸,杜泽不给他捏就使劲往张卓背后凑,心想他哪里来的力气笑。
“行了。”最后还是张卓开口拦住了陶嘉宇的手,一巴掌拍上去“啪”的声音格外清脆。不过杜泽今天的话也让张卓心里有些吃惊,杜泽在大学时从来不多事,因为怕惹事。
现在看,的确是惹上事了……
短时间内二进派出所,来和他们说话的警察“呦呵”道,“怎么又是你们啊。”
杜泽气馁的把头搁张卓后面:“这话好熟。”
岂止是熟啊,张卓几乎同时在脑海中想起了宿管阿姨那张温柔的脸孔。
“你太重了,头拿开。”
杜泽爽快的把头拿开然后挪一边,背对着张卓很小声的“哼”了一声。陶嘉宇托着脸,脸上挂着阴谋的笑意朝张卓努努嘴,用眼神询问:哄啊。
张卓理都没理他,他们这边总该有一个人和小孩家长交涉,陶嘉宇最近碰上的都是奇葩,特别容易点火,所以只能他去。
“张卓,我们不受这个委屈,他们是谁啊我们就得理解他们的心情?所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清白,肯定要。”
陶嘉宇站起来说的愤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酸了眼睛。
张卓走了,陶嘉宇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给杜泽:“喏,哥给你吃的。”
杜泽盯着叶荀干巴巴的说了句:“我不要。”
“啧,还真生气了啊,为什么张卓能捏你脸啊。”
“你走开啦。”
叶荀隐隐察觉出了什么,毕竟他是深柜,有些事看一眼就知道了。
陶嘉宇改用手指戳杜泽:“你脾气怎么比我还大,不就是摸了你一下么。”
“你不要戳我肩膀。”
“我戳了,怎么着?”
“你不要戳我肩膀嘛!”
叶荀抬手握住陶嘉宇的手指,轻声说:“他的肩膀被人打过,不要戳了吧。”
“哦这样啊。”陶嘉宇讪讪的回手蹲着,几秒后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听叶荀的话,嗯?随后余光瞥见叶荀的手放在杜泽的肩膀上,陶嘉宇哎哎:“他碰你肩膀了。”
哪知杜泽依旧没搭理他,反而认真的盯着叶荀,盯了很久才说:“我们上次见过喔。”
陶嘉宇:“……”这小子真的是在搭讪吧,真的是在搭讪吧!
“是见过,我记得你。”
杜泽揉了一下眼睛,看到叶荀额头流血的伤口,他拿下书包掏了半天掏出一张创口贴,小心的撕开递给叶荀,见他不接便自作主张的给人家贴上:“我叫杜泽。”
叶荀摸摸额头,笑了笑:“叶荀,今天谢谢你帮我说话。”
杜泽的目光落在叶荀的长发上,乌黑富有光泽,发梢带着小卷很是优雅,他和叶荀对视了一眼:“没、没关系,你没有错。”
不远处,陶嘉宇鼻子都要气歪了,张卓站在他旁边也看着这边。
“张卓,你看看他在干什么,在和叶荀搭讪。”
张卓斜视过去:“你吃醋?”
“我吃醋?”陶嘉宇不敢置信的自嘲,“拉倒吧,啧,你怎么就这反应,我记得你大学时不是这样。”
“我大学时哪样。”
陶嘉宇瞪着那两个忽视疼痛而在笑的两人:“你心里有数。”
“我心里没数。”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到红包的评论一下,我补
第30章招你惹你了
陶嘉宇大学就是老师口中的旷课党,但拿他没办法,每次考试都不缺,该动脑子的时候就动脑子。考试时还有人找他要答案,一般这个时候有答案的就那么几个,其中杜泽就是一个而且是里面完成速度最快的那一个。不过她受女生欢迎,通常都是女生找他要答案。
以前陶嘉宇没留神张卓的心思,等知道后就不关注了起来。
印象最深的那次是毛概考试,他们班是第一个考,所以没法去和其他班的朋友要答案,面对密密麻麻和让脑子疼的题目,要么做好来不及写完的准备埋头找重点,要么就是等答案。
当时杜泽乖孩子的长相在女生堆里很受欢迎,陶嘉宇心里蛮吃味的,受刺激了所以加快速度找答案,结果还是被小结巴这厮抢先好几步,杜泽的答案准确率高而且字写的好看,不像其他人写字像是狗爬,所以有不少人要抢着先抄,后来有人提议拍下来慢慢抄,但当时老师留了一手将所有人的手机没。
陶嘉宇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毛概要搞的如此严肃。
杜泽在女生堆里春风得意,陶嘉宇都快嫉妒死了,但很快,他发现了在杜泽身后的男人。
张卓一脸淡漠的盯着前头,抬手拿过试卷迅速平铺在桌上,然后淡定的拿笔开始写并望向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的众人:“怎么了?”
杜泽红着脸看了他半天:“你怎么抄起我的试卷了。”
张卓无所畏惧:“我突然不想写了,你看我到现在都还是白卷。”张开自己的试卷,上面光秃秃连一个笔划都没有。
“那你快写快写,时间来不及了。”
“啊杜泽,我们的答案呢。”
杜泽也纠结着,挠头半天不说话,只听张卓说:“陶嘉宇,把你试卷拿来。”
“喳。”他恭恭敬敬的奉上试卷,没曾想被张卓甩给了对方,“自己抄,正确率高。”
陶嘉宇心里就跟麻痹一样,我是招你惹你了。
而杜泽也不晓得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张卓交白卷,他表现的比本人还着急,双手握拳的在旁边低声说:“快写快写。”结果张卓越写越慢,突然勾住了杜泽脖子。
“以后试卷先给我抄。”
杜泽正经的摇头说:“这样对你不好。”
“哪不好了,我觉得挺好的。”张卓口气挺淡的,“原来在你心里,是女生更重要。”
在陶嘉宇差点被酸到呕吐的时候,杜泽特别捧场的激动起来:“不是的,是你更重要些嘛。”
得,还能再酸点吗?
“那以后无论什么作业都给我抄。”
杜泽很快就妥协了:“那好嘛,但抄作业不是好行为,你不要总是酱紫。”
那年杜泽的湾湾腔特别严重。
此后,陶嘉宇再也没看过有谁抄过杜泽的答案,倒不是杜泽不给,而是张卓在他完成后总会有各种令他不好意思拒绝的理由和说法拿走,而他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