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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的脸换成了张卓,杜泽发现心里怪怪的。
手里的蛋糕没注意歪了一边,杜泽回家了才发现这事,而卧室里,他的衣服占了一半空间,有哪里不对但又没有哪里不对。
“蛋糕有点歪,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杜泽把排骨放冰箱,张卓正打量着丑萌丑萌的蛋糕和一袋子致的点心,这玩意的保质期都没两天吧。
“你怎么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杜泽老实交代:“买这么多才有亲手做的机会,反正他家很好吃,大不了分两天吃嘛。”
“你好大方,分你一半?”张卓笑问。
意思就是他以前很小气喽,杜泽瞪他一眼:“我才不吃,我怕我一口就全部吃完了。”
张卓挖了一勺有草莓的举起手:“真不吃?我闻着味道很香。”
吃不吃?
杜泽往外挪了两步,又走了回去,嘴里嘀咕:“就吃一口尝尝味道,真的。”奶油不油腻也不会甜的过分,他吃了一口就后悔了。
张卓很不厚道的笑出声,当着杜泽的面挖了一大勺:“虽然长的挺丑,但味道还行。”然后就看着杜泽脸慢慢变红,他摇着勺子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杜泽的眼睛一直往那勺子上飞,他之前那一口重点是草莓所以底下的奶油没吃到,而张卓美在意乱七八糟的奶油直接吃了下去,视觉冲击连着心里狂跳的频率让血液冲上脑门,他同手同脚的回卧室给叶荀发短信,自己是不是真病了?
叶荀没来得及回复,因为他刚拿到手机,门铃就响了。
陶嘉宇不是出差了么,那会是谁。
叶荀穿好脱鞋去开门,还没握上门把手酒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真是陶嘉宇?
门一开,扑面而来的酒味差点没把叶荀熏晕过去,饶是经常在公馆工作的他都有点受不住,叶荀往后退了两步,见到的是目瞪口呆的一男一女,他往旁边看,喝成一滩烂泥的陶嘉宇正趴在女人的肩头。
“你们是……?”如果是陶嘉宇的朋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两人相视不语,还是男人上前一步伸出手,他的眼神不停的在叶荀身上转:“你好,我是陶少的朋友,叫郑茴,她是我妹妹,郑敏。”
叶荀回握了两秒就迅速挪开手,十分自然的去接酒鬼,目光极轻的从女人脸上扫过,他的嘴角噙笑说:“今天麻烦你们了,进来吧。”
完全是家里另一个主人的做派。
第35章
郑茴虽然刚进入圈子,但有些事不用问也知道,什么时候陶嘉宇家里多了个极品。
郑敏看着陌生女人从她手里接过陶嘉宇,气梗了一下:“哥”
“叫嫂子。”
叶荀扶着醉醺醺的男人低笑:“进来喝杯水吧,不用叫嫂子。”
郑茴本来用不着再进门,不过他太好奇了,就进去看看,沙发上放着一本杂志和一杯奶茶,拖鞋也是成双成对。他看女人身形偏瘦于是上去帮忙:“陶少还挺重。“
”谢谢。“叶荀借力把男人扶上床盖好被子,出去时问,“他说今天不回来。”
“那边下大雪,飞机不好飞所以又回来了。正好大家约着玩,陶少不小心就给喝多了。嫂子你别生气,怪我们当时没拦着。”
“没事,他经常喝酒。”叶荀伸出手关门,跟在郑茴后面下楼,看着在沙发上四处打量的女人轻笑,陶嘉宇的那些朋友从来不叫他陶少,陶嘉宇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陶家的少爷,因为他是后妈生的,前面有他爸前期的儿子做对比,后有家族里的其他人送白眼,这个身份还不如不要的好,而他叫陶少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称呼罢了。
大家互不相识,坐在一起十分尴尬,但叶荀看两人眼神交流似乎有话要说,大概五分钟后,郑敏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往外走,郑茴陪笑说着莫名其妙的谢谢:“如果陶少问他时怎么回来的,嫂子记得说我的名字。”
“放心,我一定如实转告。”
叶荀全程压着声音说话,加上穿的是毛茸茸材质的睡衣,两人没有任何怀疑的出门,叶荀关上门笑了一会就上楼看酒鬼,门外的男人皱眉低语:“他家里有人,没人说啊。”
郑敏低头看着刚做好的美甲,无所谓道:“反正没我事喽。”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叶荀上楼时陶嘉宇已经睡了过去,用猪形容他毫不夸张,他帮陶嘉宇脱了外套和鞋,刚想用湿毛巾帮他擦脸,陶嘉宇的眼睛猛的睁开,目露凶光。
“陶少?”叶荀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发现陶嘉宇的神情又松懈了下去,瘫在床上说了句,“我怎么在这。”
“郑茴把你送回来的,你喝醉了。”
“喝醉了。”陶嘉宇神智不清的开始重复叶荀嘴里话,脸上被温柔的毛巾擦拭十分舒服,他抬手想要去抓结果碰到的是一只触感润滑的手背。
叶荀想站起来,手被拽的正紧,他试着挣脱反而被陶嘉宇越抓越紧。
男人滚烫的脸贴着有些冷的手,不由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顺手一拉就把降温的东西拉进了怀里。
叶荀推了他一把没用,而腰间的手在不自觉的乱摸,他凑到陶嘉宇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做吗?”
“做什么。”
叶荀仔细看了陶嘉宇的表情,手又钻到来被子里碰了碰小太子爷,陶嘉宇真没做的意思。
这也算是难得,陶嘉宇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不乱说话更不会发酒疯,安安静静地不胡搅蛮缠,比很多人要好伺候。
陶嘉宇着迷的用脸去贴叶荀的手,叶荀顺着他的眉眼滑动,小声说:“你松开,不松开,我没法走。”
男人没理,甚之觉得怀里的东西总是乱动很烦,右手顺着腰线往下用力一捏,他用力揉了那块软绵绵的肉并且恶狠狠道:“不要动。”
叶荀被捏的心头一乱,保持着在陶嘉宇怀里的姿势几分钟,像是妥协般将头搁在对方的胸口,也不再说话了,然后脸越来越红,再也淡定不了。
陶嘉宇醉着,可是捏人捏上了瘾专门往软肉上捏,关键是力道还不轻又不捏完就走,而是手掌心覆在上面来回晕了好几圈,这边一下,那边再来一下,叶荀又被禁锢无法动弹,这一晚过的实在是难熬。
当晚,陶嘉宇做梦梦到了在他在揉棉花,棉花既软又有弹性,他捏了一晚上。
叶荀一夜无眠,只在7点多的时候眯了会,等陶嘉宇终于松手,他揉着头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先给杜泽回了短信,杜泽说不上班正好来玩,跟孩子似的,正好来给他看看画。
想着他们三人都认识,叶荀说了个时间,自己趁着杜泽还没来赶紧去洗漱,昨晚没睡所以神不佳,但杜泽可能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