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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苏墨安喜好扮作男子逛青楼,有一日正巧碰上县令之子强入青楼,带着一帮混混想要押走花魁,被苏墨安拦下,顷刻间所带之人皆倒地不起,县令之子狼狈回家。过一日,五十余人皆死于家中,苏墨安一战成名,且行医救人只救美人,花医之名渐渐流传开来。
第3章凤求凰
苏墨安熟门熟路地叫来老鸨,想要点花魁。那老鸨见了银子,喜笑颜开,却是没有接过,只说马上花魁就要点入幕之宾。苏墨安也不叫人作陪,就出门倚在走廊看楼里的情形。
顾念到底是一身女装,虽然已被面纱掩去大半容颜,却也能凭露出的眉目猜测到全貌上佳,因此她一出来,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目光。
有一人跌跌撞撞借醉向这边撞来,张开的手还未伸出,就被苏墨安冰冷的一瞥一激,心思灭了一些,但又看苏墨安弱不禁风的身板,还是未停下脚步。
顾念厌恶地感受到那人接近,手已按上腰间佩剑,却看到眼前一花,旁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人跪了下来,膝上赫然是一根银针。
“滚。”苏墨安仍然看着场内,说出的话没有半分客气。
那人僵硬地拔出银针,眼中的怨毒在旁边的哄笑声中越发浓郁,他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顾念知苏墨安不喜有人烦她,便安静地陪她到花魁出现。果然,美人一出,苏墨安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显出欣赏之意,与周围急色的客人截然不同。她看着花魁跳舞,说的话却是问顾念,“可会弹琴?”
顾念不知她的意思,点头。
“那待会烦请顾姑娘弹奏一曲。”苏墨安眼里是花魁大红的衣裙,裙摆扬起弧度,将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
“弹什么曲子?”
“凤求凰。”语调仍然没有起伏,顾念心中对她刚升起一点的好感又消失无踪,若她是个男子,一定是风流成性之人,对着初见的花魁弹凤求凰,还是假以她之手。
却不想,一曲未完,那花魁已经向她们的包间走来,见了弹琴之人,又惊讶又了然地在门口顿了一下才进去。
花魁走到正在饮酒的苏墨安身边,直接坐到她的大腿上,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杯,轻压在苏墨安唇边。
“公子让一女子弹凤求凰,意欲何为?”
“在下不通音律,只好请人代劳。”
那花魁听了,手揽住苏墨安脖子,自己喝掉了那杯酒。“我就说你何时会弹琴了,明明我教了你这么久的笛子,仍然没有长进。”
苏墨安像极了柳下惠,脊背挺直,即使美人在怀也对她的动作没有半分影响。
“我已会小半曲。”
“哦?”微微上调的音尾勾得人心痒,花魁露出个妩媚的笑,“那你此次是来让我验成果的?”
苏墨安这才低头看她,眼神专注,然后放下酒杯,寻着她空着的手,探脉。
“他对你下手了。”
花魁笑容一僵,“多久了。”
“十日。”
“还有多久?”
“五日。”
花魁猛地凑近苏墨安,与她对视,在顾念看来,却是要吻上一般,她甩了甩头,两个女子,怎么会吻。
“有你在,我放心的很。”花魁抬手轻抚苏墨安眼角,“小师妹要多久才能解呢?”
顾念一惊,师姐妹?
“不知。”苏墨安脸色难得有凝重之色,“我已有想法,缺乏实验。”她拿过来一个空酒杯,翻手亮出一枚银针,按着花魁白皙的手,在指尖刺了一下,接下几滴血。
“不愧是师妹,我只觉不妥,却是没察觉已中毒颇深。”花魁不在意地看苏墨安对着一个小针孔也涂抹清凉的药膏,嘴角带笑,“这玉露膏你就这样浪的?”
“这本就是送你的礼物。”苏墨安将手上的膏药递了过去,“带我去炼丹房。”
花魁下膏药,唤来一人带路,顾念发现那人竟是老鸨,也就是说……这青楼真正的主人是这花魁?
那妖艳女子看苏墨安消失在门口,转头向顾念望去,脸上哪还有妩媚入骨的表情,冰冷得和苏墨安一般无二,这才有点师姐妹的样子。
“苏墨宁。”花魁颔首,“姑娘是在这里休息,还是……”
“顾念。”女子回礼,“不劳烦苏小姐,我已订好客栈。”
苏墨宁显然是知道顾念的,兴致盎然地打量一番,见对方没有摘下面纱的意思,也就告辞。
第4章客栈
顾念回到客栈时已是一身胭脂味,之前在青楼,苏墨安身上隐约的药味还能让她忍受下来,如今没有那股药味,身上就有些闻不下去了。
她沐浴以后,叫来小二点餐送到房里,直到小二半晌没动,她才记起来忘记覆面纱了。有些恼怒地出声提醒,小二才如梦初醒,慌张下楼。
待入寝之时,许是今日胭脂味刺激的,顾念突然开始想念那股清爽的草药味,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决定第二天去找苏墨安,救命之恩还没还完呢。
想到苏墨安冷清的表情,鼻尖仿佛又涌上了熟悉的味道,她蹭了蹭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一开门,便感觉不对,果然,走了几步,在转弯处出现四名男子,看她的眼里尽是贪婪。
“昨日门外一见,方知美人如此貌美,何苦带着面纱,不如解了这碍事的东西,和哥几个喝几杯,如何?”
顾念直接拔剑刺去,奈何过道路窄,且那四人默契十足,内力也算深厚,一时间竟无法分出胜负。缠斗过程中,一时不察,被掀去了面纱,顿时绝色的容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面对着她的那人明显一顿,顾念一剑下去,直接废了他的臂膀,然后便被红了眼的另外三人不要命的打法逼到了楼梯口。
腰间出现一股支撑的力量,避了滚下楼梯的悲剧,顾念不用回头,也知道这药草味的主人是谁。
三根银针指向不同角度,没有伤到任何一人,却也无人向前,谁人不知只有花医用针作武器。
“花医这是何意?”
“无碍,只是这位姑娘之前帮我弹奏一曲,我且来送一份早饭。”
苏墨安左手端着碗粥,右手拿勺舀了一份,示意顾念吃下,“还是说你们想我换一个还人情的方式?”
“那好,我们就给花医一个面子,吃完再战,只是我大哥受伤,花医可否诊治一番?”
苏墨安见顾念吃下,抬头往捂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