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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的痒肉是池南歌最碰不得的地方,他哇哇大叫,秒怂得不要不要的。想挣脱可双腿使不上力,只能求饶不已。
“没有,没有!没有五个!啊啊啊!大佬我错了,饶命,饶命!哈哈哈哈哈!!”
裴轶不饶过他,继续逼问:“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池南歌豁出去了,一把抱住裴轶,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想靠这种贴(献)近(身)攻击来阻止裴轶的动作,他闭着眼睛大喊:“没有!我连初恋都是你!就只有你!”
裴轶满意极了,可还是拍着池南歌的背说:“我不信。”
“真的!”池南歌瞪着一双真诚的大眼睛,“我眼光可高了!一般人我都瞧不上的!”
这种变相拍马屁的行为实在太没技术含量了,可是裴轶却很受用,捏着池南歌的耳朵说:“狡猾!”
然后把这熊孩子给放开了。
池南歌忙从他身上溜了下去,坐到床边上,和裴轶保持距离。
说完私事说公事,裴轶倒是有一件事情请池南歌帮忙。上次池南歌提到要想人买自家生产的食品,找个人在电视上吃给观众看,让人觉得好吃就有传播效果了。裴轶回去把这个想法提了提,下面十分迅速地给他报了一个方案上来。
裴轶对这个方案还比较满意,于是通过。只是在谁来吃这个问题上,不怎么好决定。作为总裁,坚决执行钱要用在刀刃上的原则,裴轶一点儿压力都没有的准备徇(省)私(钱)。便问池南歌愿不愿意来参演这个只要吃就好的广告。
“哈哈哈,要我坐在镜头前喝牛奶吗?好啊好啊。”
“不止牛奶,还有一款儿童的配方奶,到时候应该还会找个童星来和你搭档。”
“哦,”池南歌盘着腿思考了一会儿,特别真诚地看着裴轶提议,“如果你要从省钱这个角度来考虑,为什么不找小鹿呢?”
第54章
裴轶都给他问愣了,半晌才说:“你真的是……”
“我怎么了?”池南歌一脸不明,“我很认真的!”
“啊,当然了,这件事要经过小鹿同意的。小鹿不愿意,我们不能勉强他。”
“好好好,要小鹿同意,”裴轶都无奈了,“你现在要去问问他吗?”
池南歌表示没问题,“等我穿件衣服。”
小鹿在客厅里看电视,猝不及防被池南歌抱了一个满怀。那小手推了推池南歌的脸,他说:“不要闹,乖乖坐好。”
“你真不亏是你爸的儿子哟,宝贝儿,”池南歌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小鹿爬上来,“是这样的。你爸想请我帮忙拍一个广告,宣传你们家的牛奶奶粉。里面呢会有一个小孩儿和我一起演,你要不要来啊?”
“拍广告要做什么?”
“嗯,坐在镜头前喝牛奶吧。”
“然后呢?”
“然后就会放到电视上,告诉全国人民你们家的牛奶有多好喝!”
裴鹿鸣思考了一下,最后确认了一个问题:“我拍这个广告,是帮爸爸的忙吗?”
他那认真的小模样,看得池南歌的心都要化了,忙转头去看裴轶,比小鹿还要期待他的答案。裴轶也没想到小鹿考虑这件事,是基于要帮爸爸的忙,而不是可以和偶像去做同一件事,心中也是一片柔软。
其实裴轶不需要小鹿考虑这么多,他更在乎的是小鹿愿意去做一件事,并且从中得到快乐。不需要为别人影响自己的决定。但这样的想法此时小鹿理解不了,他期待的是能帮上爸爸的忙。
于是裴轶说:“是的,这个广告成功的话,会帮爸爸很大的忙。”
“那我可以拍的,”小鹿抓着自己的脚前后摇了摇,羞涩地笑了,“不过我之前没有拍过广告,要小池哥哥教我怎么拍。”
池南歌笑嘻嘻地不断点头,“好啊好啊,哥哥教你。”
又说:“我之后联系一下玖哥,咱找个时间就拍了!放心,我绝对给你一个友情价,帮你省钱!”
莫名觉得自己被赶鸭子上架的裴轶哭笑不得,说道:“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勤俭持家’了。”
“怎么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池南歌用力挤出双下巴来表达自己的嫌弃。
裴轶弯腰抱起儿子去给他洗澡,留下一句:“还不算太迟钝。”
等安顿好小鹿睡觉,又是照例的“晚安”时间。
裴轶的衬衫在刚才给儿子洗澡的时候又打湿了前襟。偏池南歌撩他的时候,正是裴轶解开了扣子准备换掉湿衣服的时候。
在通往各个房间的走廊边,裴轶穿着湿衬衫,压着池南歌的手,两个人放肆地在角落里拥吻。借着昏暗的灯光,池南歌眼角余光落在面前男人性感的锁骨与胸膛。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极通何为色_诱_之术,竟让他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裴轶把人亲了个够本,退出一步。他分明还用双臂把人困在角落里,可语气竟然是挫败的,“小南,你不能再乱来了。”
“什么?”
被锁住的池南歌觉得真是好冤,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啊!就是路过的时候朝这人抛了一个媚眼就被拉进来了!他乱来什么了?!
可是看着裴轶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他只好举起双手以示认输,“好好,我不乱来。”
“不过港真,我们接吻都在要角落进行吗?”他用手指敲了敲墙壁示意。
转身从柜子里取睡衣,裴轶说:“我是很想邀请你在这个房间的主家具上进行灵肉合一的交流,你愿意吗?”
“……”
嗯嗯嗯???
池南歌都被他调戏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卧槽,这么骚的吗?”
“不要小看一个三十岁男人在工作和带孩子之中被迫压抑的生理需求,”裴轶用一身的英气质和池南歌同学科普了作为一位霸道总裁和单亲爸爸的苦逼。
裴轶稍微站的远了一点,平复了一下呼吸,忽然又问:“所以你接受婚前性行为吗?”
“这个话题有点快,”池南歌的声音有点飘。
裴轶露出一点苦恼的神色,“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彼此告知。”
大概在上一段婚姻之中吃了沟通不畅的亏,所以他很在意关于彼此底线的告知和理解。
这个问题叫池南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他在原地拧眉思考。
如果说可以接受,就感觉给了裴轶一个可乘之机。但他又觉得自己和裴轶发展得太快,这么做有点儿便宜他了。但转念一想,按照自己的性格,说不准自己才是手贱去主动撩的那一个,说不接受又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个问题,好难哟!
见他还真思考起来了,裴轶笑着抬手捏捏他的耳垂,说:“快去休息吧。”
“嗯……”池南歌摸着